蕭衡昭明白了許錦言心思,這些火炮太危險,如果不及時毀滅,任由庫泉拿這些火炮為非作歹,釀的後果無法設想。
有前世的記憶,所以才能得知這火炮的藏之地。而或許在那份他不知道的前世記憶之中,這些火炮真的造了極大的災難。這樣戾氣的東西,全毀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不過麼……。
「雖然這些東西是應該全毀,但是你怎麼能帶著五個人就過來做這樣危險的事?」眸瞪了過去,將後那個俏的人納了參雜了些許怒火的眼中。
許錦言立馬討好的抱住了某人的胳膊,「不危險不危險,事差不多已經結束了。點燃這些火炮也不用費多大勁兒,我計算過來,從這裡一路跑到出口差不多需要一炷香的時間。而且赫連郁給了我這個……。」
許錦言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圓形盒子遞給了蕭衡昭,蕭衡昭一打開,裡面白花花的藥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這是柯黃藤的磨製的?」蕭衡昭聞了聞。那藥是柯黃藤的打磨而,柯黃藤有暫時阻止火焰蔓延的能力,只要將這些末撒在火炮之外,就可以暫時阻止住火焰,等火焰將這些藥燃燒殆盡之後,火焰才會繼續燃燒。
如果將這些藥撒在火炮之外,的確可以暫時阻止住火焰點燃火炮。控制得當,還能等到達了安全地區才引這些火炮。
蕭衡昭的眼神了幾分,但沒有完全消氣,「即便如此,你也不能置自己於這般危險的境。」
「夫君??????」眨著一雙琉璃眼眸,眼眸含著霧氣的,似是一片秋雨濛濛。
蕭衡昭立刻就沒了脾氣。
「你說接下來該怎麼辦,我來做,等出去之後再收拾你。」他狀似惡狠狠的樣子。
怎能看不出他的佯裝,心中暗笑,但是表面上卻沒有顯出來。
只是點了頭,乖巧道:「全憑夫君做主。」
瞧著那副乖巧的樣子,他這才滿意的輕笑了一下。
蕭衡昭臉上的笑意沒有變,手腕忽然抬起來一翻,一顆石子兒便朝一個方向飛了出去。
隨即一聲痛呼響了起來。
「還不出來?」蕭衡昭冷聲道。
下一刻,一黑的暗衛慢吞吞的走了出來,沒蒙面,臉上的表似乎有點委屈。
暗衛將手裡的酒瓶放在了地上道:「主子,是屬下。夫人吩咐我去突厥士兵那裡酒,屬下這才過來了,為了將酒放下。」
他又不是要故意看,他按照夫人的吩咐到了酒,安安穩穩的送回來,居然還要被主子打。
好吧,他是看了好一會兒。
「夫人要的東西,能是麼?」蕭衡昭又冷哼了一聲,手裡的石子兒躍躍試。
嚇得那暗衛立刻就道:「不能不能,能被夫人看上他們的酒是他們突厥人的榮幸。」
手一頓,石子兒這才收了回去。
暗衛了頭上的冷汗,虧是自己反應快,要不然又要挨石子兒,主子那一記石子兒可不是一般人消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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