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後來被史書稱為「泰連山之」的變終於被那位曾經踏平琉球,卻在凱旋路上被主君謀殺的英雄終結,那曾經的主君為了今日的階下囚。
或許是因為命數難測,也或許是命數早就在冥冥之中被一些力量改變,力量的產生非是無緣無故,曾經鮮淋漓的往事還未曾淡去,而今生的命數還在繼續演繹。
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在一瞬間從天堂墜地獄,趙斐被直接廢除了東宮的位置,打了北明朝關押死刑犯的大理寺地牢。短短三個月里接連廢除兩位太子,別說北明,就是細數全天下都難以出一段這樣的歷史。
前太子因為意圖謀反而被廢,后太子因為謀反失敗而被廢。北明的這一出好戲吸引了無數的鄰國人的目,這樣千載難逢的歷史像是話本里才會發生的事一般。
但或許現實里的事比話本子更加難以揣測,也更加出人意料。北明朝廷的波翻雲譎對於一些人來說是與淚的歷史,但對於更多的人來說也不過是天下換了個主子而已,落與說書人口中,也不過是偶然提一兩句的談資而已。護駕有功的涼州參將許恪,一卷聖旨就被調回了京城,連跳幾級封了衛國將軍。
青年才俊不過如是了。
說起這許將軍帶著涼州兵士遠赴京城勤王倒也是一段奇談怪事,涼州距離京城有一段距離,日夜兼程也得跑斷幾匹好馬的才能達到。許將軍在皇族前往泰連山祝禱之前的六天收到了一封揭發當今太子下蠱毒與皇帝,意圖縱皇帝心智,甚至意在泰連山祝禱之時謀反,弒君篡位。
許將軍接到信之後本來只將此信當做無稽之談,但是信中卻將太子殿下趙斐在朝中的勢力一一闡明,以及前些年做過的一些腌臢之事講清道明,許將軍這才覺得此信可能並不是無中生有之事,便暗自留心了一下此事。
雖然涼州距離京城很遠,但是偏不偏趙斐從涼州運送了一批兵,這兵被許將軍察覺,但是他將此事按了下來,待觀測到這一批兵是押送京城之後,許將軍立馬意識到了京城的向不對,便聯想到那一封信絕非空來風。
他便決心賭上一賭,將涼州的駐軍兵馬喬裝一番,四散尋常百姓,從涼州日夜兼程趕回京城。本打的主意只是在泰連山看上一看,若是沒有異常,便帶著這一支兵回去,若是有所異,就勤王助君。
涼州的兵士本就是北明的最優異的兵,一到泰連山下,看到了那些整齊的兵士,許將軍便意識到了泰連山果然有所異。這一封來源不明的信,許將軍果決的才智,這才挽回了北明的大好河山,將一場變斬斷到了最開始的萌芽狀態。
張府,正式一片漆黑之時。
嬰兒的啼哭之聲震耳聾,似乎是一場浩劫,將這整個張府充斥。所有的婢侍從捂著耳朵來回跑,想要逃這魔音耳。
混世小魔王蕭魚兒再度發功,所過之,莫可抵。
顧府奴婢四月生得烏發雪膚,動人好似蓮中仙,唯一心愿就是攢夠銀子出府卻不知早被覬覦良久的顧府長子顧容珩視為囊中之物。當朝首輔顧容珩一步步設下陷阱,不給她任何逃跑的機會。低微的丫頭從來逃不過貴人的手心,在顧恒訂親之際,她被迫成為了他的妾室。人人都道四月走了運,等孩子生下來就能母憑子貴,升為貴妾了。四月卻在背后偷偷紅了眼睛。再后來,那位倨傲提醒她不要妄想太多的年輕權臣,竟紅著眼求她:做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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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奉朝的少年太子庸碌無才,膽小怯懦,行事悖逆,遲早被廢,這是朝中默認的事實。 可直到他真的被廢,史官卻不知如何落筆形容這根廢材。只能秉筆直書,鄭重寫下“志賢兼達,憫懷天下”八個大字。 廢太子生死不明,牽動滿朝人心。 可那位權傾朝野,與廢太子水火不容,互爲死敵的冷面王爺卻悄無聲息地娶妻了。 也許爲折辱昔日勁敵,這位新王妃居然跟太子……長得一模一樣。 如此歹毒用心,簡直昭告天下。衆人激憤捶門——如此褻瀆,其心可誅,天地不容! 而冷面王卻按住提着裙襬,準備跳窗逃跑的她,目光晦暗,附耳低語:“能得殿下,天地不容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