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圍著不的丫頭婆子，還有默默圍觀的其他院子裏頭的姨娘。

們不曾想，這個剛剛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的秦家大小姐，當真是兇悍野蠻的，連這個在秦家掌管庶務十幾年，連們都不敢招惹的孫姨娘，便這樣踩在了腳底下。

孫姨娘也沒有想到，自個有朝一日會到這樣的屈辱。

周媽媽跟著數十年，卻落得這樣的下場。

睜大雙眼，一面求饒，一面看著孫姨娘，希孫姨娘能替求饒，放過一命，只可惜，如今孫姨娘也只能顧著自己了。

秦蓁冷眼旁觀，過了許久之後，直等到周媽媽斷氣了，秦蓁才看向孫姨娘，「知茉，你跟著孫姨娘去將府上的庶務賬本都拿過來。」

「是。」知茉說著，讓兩個丫頭將孫姨娘架了起來。

而則是看向知棋道，「孫姨娘的院子，瞧著倒是這府上最寬敞的了，不過我卻不能自降價，去住一個姨娘住過的，你且去將原先留給祖母的院子收拾收拾。」

「是。」知棋恭敬地應道。

秦蓁抬眸看著這座小院子，「既然孫姨娘覺得這極好，便讓搬過來吧。」

「是。」知棋也只是在一旁應著。

這廂，孫姨娘便被這樣收拾了。

府上其他的姨娘也不敢再造次。

折騰了一日，秦蓁才回了收拾好的院子。

祖母知曉這府上不統，故而一早便讓準備好了住的院子。

看向眼前的院子，與自個在秦家的並無兩樣。

「大小姐，這孫姨娘還真是……」知茉說著，將賬本放在的跟前。

秦蓁冷笑一聲，「原先住著的院子裏頭的東西，都封了，待我逐一地查驗之後，再按照規矩分過去。」

「是。」知茉低聲應道。

「至於府上有多人，你都清點好了，明兒個再說。」秦蓁淡淡道。

「大小姐，這府上太了。」知茉皺眉道，「這姨娘不像姨娘，反倒庶出小姐了嫡出小姐，也不知這些年來，們仗著正室不在京城，鬧騰到什麼樣子了。」

秦蓁冷笑一聲，「那便好好地等著。」

「是。」知茉垂眸應道。

過了許久之後，秦蓁才想起什麼來，接著道，「你這幾日，好好地看看，這府上還有什麼與京城中有所牽扯的。」

「奴婢這便去辦。」知茉垂眸應道。

秦蓁便早早地歇息了。

孫姨娘當夜便被趕去了原先給秦蓁準備的院子裏頭，也只是拿了一些素日用的細，連帶著原先院子裏頭的東西，都不讓拿過來。

躺在床榻上，整張臉著慘白，低頭看著斷了的手指，讓丫頭去喚大夫過來了。

畢竟在秦家也有十幾年，即便如今一朝落下來了，在府上的基卻還是穩當的。

沒一會，便瞧見一個子也進來。

「姐姐，您這是怎麼了？」前來的乃是一直依附著孫姨娘的另一位姨娘，張姨娘。

「這大小姐到底是個瘋子。」孫姨娘忍不住地暗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