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個人,不是那背後的人,反倒是另一個。」凝璇直言道。
「如今還真是了。」暖皺眉道,「且不說那背後的人是誰?只說鄭歡背後的主子,那位被喚作尊主的又是誰?」
凝璇也覺得奇怪,可,事已至此,到底也不能退。
凝璇仔細地想著,過了好一會,才說道,「看來是有人故意留下線索,讓咱們儘快地找到這藏的東西。」
「媳婦兒說的不錯。」東方璟連忙附和道,「既然如此,這地方,想必便是那人刻意留下的。」
「到底會是誰暗中相助呢?」辛慕言疑道。
岳麒連忙道,「如今這個時候,我們只要知道,這個人是幫咱們的便是,等找到了再說。」
「嗯。」東方薇渃連忙點頭,「我反倒覺得,咱們前來大召,已然是眾人皆知了。」
凝璇冷笑一聲,「我想,過不了多久,會越來越清晰。」
抬眸看向遠,正好能看見自己如今住的那家客棧。
眨了眨眼,而後又看向東方璟道,「是不是太巧了?」
「媳婦兒,我再去找找?」東方璟連忙道。
凝璇搖頭,「等曲大公子吧。」
「好。」東方璟點頭應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曲鍩的聲音傳了過來。
凝璇連忙下了樓,待到了大廳,曲鍩靠在一旁已經被打開的室門口。
東方璟上前,探頭看了一眼,「這裏頭有什麼?」
「不知道。」曲鍩搖頭,「我剛打開,便喚你們了。」
「那一塊進去看看。」凝璇說道。
「好。」幾人點頭應道,便一同進去了。
這室,倒也沒有什麼特別之。
曲鍩,行至面前的幾案,而後又抬眸看向凝璇。
「你過來看看。」
凝璇上前,待看見那幾案上竟然刻著東西,仔細地看去,雙眸閃過一抹詫異之。
「原先咱們也來過這裏,為何沒有發現這個閣樓,而且也沒有發現這閣樓竟然還有這樣的室。」東方璟湊近說道。
凝璇隨即便將自己的八卦鏡拿了出來,而後放在了那刻著的紋路上,抬眸看向不遠,便瞧見那上面正好有一個懸空的地方。
「將這笛子放上去。」凝璇看向曲鍩道。
曲鍩上前,便將手中的笛子放在了那懸空之。
凝璇便按照那方位轉八卦鏡,接著,面前的牆壁便緩緩地打了一道隙,而後出現了一道門。
幾人面面相覷,而後又看向凝璇,「這乃是朝夕國的地方?」
凝璇點頭道,「走,去看看。」
「好。」幾人應道,隨即便進了這的室。
「有三個分叉口。」岳麒說道。
曲鍩上前,又看向面前的石壁上印刻著的紋路,而後看向凝璇,「看來,這裏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凝璇便又將八卦鏡放了上去。
接著按照所指示的選擇了右邊。
幾人便跟著一同繼續往前。
待到了面前的地方,凝璇才發現,宛如在焰國母親院子裏頭的那個地下道一樣,這裏竟然也有一個深淵。
「竟然是個……黑。」辛慕言看向說道,「姐姐,走錯了?」
「去其他兩個路口看看。」凝璇說道。
「好。」辛慕言點頭道。
幾人便又走了另外兩個通道,不過都是通往外面的出口。
只有這個是黑。
「這地方有什麼奧嗎?」曲鍩看向凝璇。
凝璇也看向他,「曲家的辛,可有記載?」
「沒有。」曲鍩搖頭「這地方怎麼看著都像是個無底的深淵。」
「倘若我……」凝璇話說一半。
東方璟連忙打住,「媳婦兒,你要下去?」
「嗯。」凝璇點頭。
「不。」東方璟皺眉道,「萬一你這一跳……再也上不來怎麼?」
凝璇沉了片刻,「那……便這樣走了?」
「媳婦兒,可不能衝。」東方璟連忙道,「衝是魔鬼。」
凝璇眨了眨眼,「那便先去南城吧。」
「好。」東方璟點頭應道。
凝璇見他如此張害怕,又看著那黑不見底的黑,又看向其餘人。
曲鍩以為會發現什麼,不曾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
他頓覺得無奈,一行人便一同離開了。
原本是要再留一日的,不過如今倒也覺得沒有必要,索早早地前往南城。
辛慕言一路上都在想著那閣樓,又看向凝璇道,「姐姐,那地方到底怎麼回事?」
「也許是某種暗示?」凝璇低聲道,「我現在手中的東西,怕是還沒有足夠地能力去尋到朝夕國的。」
「那繼續。」辛慕言又說道。
凝璇想了想,「南城不遠,咱們三日後便能抵達。」
「嗯。」辛慕言不知為何,這心中越發地忐忑了。
東方璟低聲道,「既然有人刻意留下了那閣樓,想必是無法得到答案的。」
「看來,那人也未必是真的幫我們。」凝璇低聲道。
「想必是找到了,卻也無法破解。」東方璟直言道。
「嗯。」凝璇語重心長道,「看來前方還有不。」
「南城難道也是如此?」暖看向說道。
「也許吧。」凝璇低聲說道。
「倘若真的如此,那麼,先到了再說。」岳麒說道。
曲鍩笑道,「當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凝璇當然清楚曲鍩所言何意,便也沒有多言,而是一行人繼續趕路。
三日後。
幾人抵達了南城。
與素日一樣,並未有什麼不同。
因陳家的人刻意藏了起來,故而,郭玉蓉也並未出現。
凝璇等人先在客棧住下,並未著急地要去林。
等休息了兩日之後,才到了林。
「媳婦兒,我隨你進去。」東方璟看向說道。
「你們呢?」凝璇看向他們道。
「一起吧。」辛慕言說道。
岳麒等人也是同意的。
隨即,凝璇便又將避毒丸拿了出來,給了他們,扭頭說道,「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的呢?」
袁錦年便站在了的面前。
而他的後,還有一個人,乃是沐輕輕。
凝璇挑眉道,「你也要進去?」
「對。」沐輕輕看向道,「我也只是好奇罷了。」
「想來沐六小姐的本事,也不用我心。」凝璇說罷,又看向袁錦年,「那日之後,你反倒越發地熱心腸了。」
袁錦年淡淡道,「我與可沒有關係,只是順道上了。」
「二位一直在這等著我?」凝璇看向他們道。
「嗯。」沐輕輕坦然地回道。
袁錦年看向,「那閣樓的,看來你並未破解。」
「難不,是你留下的?」凝璇看向他道。
「我?」袁錦年搖頭,「不是我。」
「可是你是如何得知的?」凝璇皺眉,冷聲問道。
「我如何得知,日後你不就知道了?」袁錦年看向道,「瞧著這天,咱們若再不進去,怕是又要在裏頭過夜了。」
凝璇角抿著,轉便率先進了林。
東方璟冷哼一聲,便也跟著一同前往。
幾人便一同進了林。
一路上倒也平靜,畢竟凝璇又不是頭一回來這地方,故而,直等到了盡頭,眾人才覺得不適。
凝璇知曉袁錦年是不害怕這些的,東方璟有些憋氣,隨即便坐在了地上。
其餘人也是不住,都盤膝而坐。
就連沐輕輕也抵擋不住。
艱難地著氣,仰頭看向凝璇,「看來這地方,的確不是我能進來的。」
凝璇看了一眼袁錦年,「走吧。」
「嗯。」袁錦年點頭。
上回,是帶著知棋與知茉最後進去的,而最後只有獨自走到了盡頭。
如今,沒有想到,袁錦年竟然也能進來。
二人便繼續往前。
待到了盡頭,面前是懸崖峭壁,凝璇拿過手中的八卦鏡,將匕首放上去,與上回不同的是,用這匕首所指引的,竟然是相反的。
扭頭便就看見袁錦年不知為何,突然倒在了地上,昏睡了過去。
驚訝地看著他,而後便瞧見面前的迷霧中似乎出現了悉的影。
凝璇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看見的並非是秦家的老宅,而是那巍峨的皇宮,還有著紅騎著馬肆意奔跑的自己的母親翎。
而那後追逐著的年,變了模樣,並非是辛辭修,而是另一個人。
只是那人似曾相識,卻又一時間記不得是誰了。
凝璇眉頭蹙,當低頭看去,那年腰間掛著一塊玉佩,便是找到的。
而翎腰間的玉佩,則是東方璟那的。
凝璇又繼續看去,卻什麼都看不見了。
猛地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適才又陷了昏迷中。
而袁錦年不知何時已經醒過來了,正怔愣地看著。
「怎麼了?」凝璇看向他。
袁錦年盯著看了許久,「你確定,你所看見的都是真的?」
「當初,我所看見的,是有人刻意製造的。」凝璇淡淡道。
袁錦年勾淺笑,「看來還不算太笨。」
凝璇角一撇,「你到底是誰?」
「走吧。」袁錦年並未問看到了什麼,不過從他的話語中,便明白,他什麼都沒有看到。
凝璇轉,便回去了。
不過走了一段路,卻發現面前本不是先前走的。
停在原地,而後便瞧見郭玉蓉站在了的面前。
「你……」凝璇盯著,「說吧,你手上的籌碼是什麼?」
「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都看到了。」郭玉蓉冷笑道。
凝璇皺眉道,「看來,你手中的東西,乃是控制這些的。」
「哈哈。」郭玉蓉放聲大笑,「不過,已經失效了。」
「所以,你打算將我困在這裏?」凝璇又問道。
「對。」郭玉蓉深吸了口氣說道。
「為何?」凝璇又問道。
「因為我不喜歡你。」郭玉蓉沉聲道,「所所以落得如今這步田地,也都是拜你所賜。」
凝璇皺眉,「難道不是你咎由自取嗎?」
「好一個咎由自取。」郭玉蓉突然拿出手中的東西,仔細一看,與的是一樣的八卦鏡。
不過,手中的這個,似乎與又不一樣。
郭玉蓉將自己的滴落在上面,是與的八卦鏡相反的。
故而,這面前的一切也變了想要的。
凝璇皺眉,「原來,南城林的在這裏。」
「哈哈。」郭玉蓉隨即說道,「我以我命將你困死在這裏,凝璇,你便待在這裏吧。」
說著,便轉離去,轉瞬間不見了蹤影。
凝璇看向他說道,「這便是一早便知道的?」
「我不知道。」袁錦年直言道,「畢竟,對付的不是我,不過,如今也好,倘若真的要死,最起碼,你是與我死在一的。」
「呵呵。」凝璇角一撇,「我是不會死的。」
怎麼可能便這樣輕易地死了?
重活一世,難道就是為了又這樣凄涼地死去?
絕對不允許。
凝璇將自己的八卦鏡拿了出來,而後將匕首放在上面,隨即用自己的試圖要將這迷陣破開。
袁錦年看向道,「倘若用自己的來啟這裏頭的迷陣,那麼,給你的便是死門,你本無法破解。」
「我相信我一定能破解。」凝璇瞧著手中的匕首轉著,而後,跟著繼續往前。
可是,轉來轉去,還是在原地踏步。
袁錦年見如此執著,低聲道,「你再這樣下去,還未走出去,便已經失過多而亡了。」
凝璇緩緩地坐下,仰頭看著,而後又盯著自己手中的八卦鏡。
轉眸看著那懸崖峭壁,便走了過去。
袁錦年見站在那懸崖峭壁上,便要縱一躍。
他連忙手去抓,不過,可惜,遲了一步。
袁錦年無奈地嘆氣,便也跟著一同一躍而下。
凝璇閉著雙眼,只覺得耳邊傳來的冷風掛的臉生疼,不過轉瞬間,覺得雙腳像是落在了一的地方。
等睜大雙眼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懸崖底下。
“王爺,不好了,王妃把整個皇宮的寶貝都給偷了。”“哦!肯定不夠,再塞一些放皇宮寶庫讓九兒偷!”“王爺,第一藥門的靈藥全部都被王妃拔光了。”“王妃缺靈藥,那還不趕緊醫聖宗的靈藥也送過去!”“王爺,那個,王妃偷了一副美男圖!”“偷美男圖做什麼?本王親自畫九十九副自畫像給九兒送去……”“王爺,不隻是這樣,那美男圖的美男從畫中走出來了,是活過來……王妃正在房間裡跟他談人生……”墨一隻感覺一陣風吹過,他們家王爺已經消失了,容淵狠狠地把人給抱住:“要看美男直接告訴本王就是,來,本王一件衣服都不穿的讓九兒看個夠。”“唔……容妖孽……你放開我……”“九兒不滿意?既然光是看還不夠的話,那麼我們生個小九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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