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吉告訴我們,這裡就是九烏拉山口,我忙看向車窗外,湛藍的天空下,遠群峰環繞,數不清的雪山彷彿近在眼前。其中有四座山峰超過了8000米,裡麵最高的一座就是珠穆朗峰了。
這些雪山對我來說,長的都差不多,到是多吉,他能清楚的說出每座雪山的名字,他告訴我們,哪一座是子峰,哪一座是馬卡魯峰……
我看著遠那些氣勢磅礴,渾然大氣的一座座雪山,即使是我這個對登山一竅不通的傢夥,也不得不承認大自然的偉大,我們的人類與之相比,實在太渺小了。
下山的時候走了一段奇怪的路線,多吉告訴我這板路,聽他這麼一說,我覺還真像是一個板一樣,來來回回的。
這段路極其的難走,車子走在上麵一直不停的顛簸著,我剛剛有點清醒的腦袋又開始昏呼呼的了。我們這些人在車上足足顛了四個多小時,才趕到了5200米的珠峰大本營。
現在這個季節正是登山的好季節,所以珠峰大本營變的熱鬨異常,有不都是專業的登山隊伍,多吉更是遇到了幾個悉的同行,他們之間熱的打著招呼。
突然,一個男人一臉震驚的朝我們這邊走來,他瞪著眼睛看著霍長林,一臉不相信的樣子,“長鬆……你不是……”
霍長林被他看的有些尷尬,對他輕搖一下頭說:“對不起,我想你可能是認錯了,我是霍長林,霍長鬆我的雙胞胎哥哥。”
那個男人的神立刻暗淡了下,然後拍拍霍長林的肩膀說,“不好意思啊,我是長鬆的大學同學,我們從大學的開始就一直在一起辦登山社,那會兒就聽說他有個長的一模一樣的弟弟,今天見了真是聞明不如見麵啊!”
霍長林聽了。出手和他握了握手說,“你是宋波?”
男人點點頭,重重的握住他的手說:“對,你哥提到過我?”
“當然了,那會兒我生病的時候,他來看我,常常和我說起你們登山社的事!那個時候我們就特彆的羨慕你們,可惜我當時的不太好,所以本冇法參加什麼戶外的運,不然我肯定會和你們一起去的!”霍長林一臉興的說。
我們看他們兩人聊的起勁兒,多吉也和同行一直在寒暄,我們三個就隻好先將帳篷支起來再說吧,不然一會兒平坦的地方都被彆人占了。
等多吉回來我們才知道,原這麼多的人也不全都是挑戰珠峰的,他們有一些隻是普通的遊客,在大本營裡住上一晚,第二天就會返回。也有一些是在這條線路上運送給養的,這些人長年在這條線路上行走,素質非常的好。
而且彆看現在人多,等到明天真正能往6000米走的就冇幾個人了,用他的話說,中國境這條線上的人不多,因為這條線路還不太,而相對於中國線路的冷清,尼泊爾那條線上就熱鬨的多了。
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有從世界各地百上千的登山好者聚集在那裡,但是大多都是老外,中國人則去的很。
多吉向他的一個嚮導朋友借來了一口小鍋,我們終於可以吃點麪條,煮點茶了。雖然外麵的小風嗖嗖的,可是我們幾個在帳篷裡吃著熱乎乎的方便麪,喝著香甜可口的熱茶,覺上還是蠻暖和的。
唯一中不足的就是,這空氣中瀰漫著一燒牛糞的味道……
我給多吉倒了一杯茶,可他卻說自己還是喝點酒暖吧。丁一和黎叔將我們帶來的乾撕著給大家分了一點,等我們吃的差不多了,霍長林纔回到我們這邊,我看他的臉不太好,於是我就給他撕了塊乾,倒了一杯熱茶。
“怎麼了?”我疑的問。
他搖了搖頭說:“冇事,就是聽宋波說了一些我哥哥的事,心裡忍不住有些難過……”
我安他說:“你也彆想那麼多了,隻要我們這次能找到他的,讓他土為安,那不就是對他最好的告嗎?”
霍長林點點頭,冇再說彆的。
吃過飯後,我們就回到了各自的帳篷裡,準備睡了。來之前我聽霍長林說,普通的遊客到珠峰大本營就不能再往前走了,如果想再往前繼續走,就必須要提前一個月申請才行。
可是我們來的匆忙,本冇有提前申請,還好霍長林肯花錢,而且我們這次的目的也不是登頂,而是尋找霍長鬆,所以本不會走到8000米往上。
多吉也對我說過,現在登峰的門檻兒很低,隻要肯花錢,冇有8000米的登山經驗一樣可以申下來。我聽了不歎,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睡覺前多吉又讓我吸了一小罐子氧氣,我有些不意思的說:“氧氣是不是都被我給吸了,霍長林不用嗎?”
提到這一點多吉也很驚訝,他說他也冇想到霍長林的素質這麼好,一點也不像第一次登山的人。到是我……完全符合了登山菜鳥的全部特征。
這時我回頭看向了正往火堆裡新增牛糞的霍長林,手法純,而且一點也不嫌棄牛糞的味道,這一點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轉天早上,大家都起的很早,宋波他們這次型的10人小隊已經準備出發了,他在走之前來和霍長林告彆,然後又囑咐他幾件登山時的注意事項。
我知道從今天開始,纔是真正考驗我的時候,雖然我們不用像他們一樣直奔8000米往上,可是從大本營到一號營地還是有段距離的,之前全都有板油路,坐大汽車,現在就要真真的靠自己的11路了!
為了一會兒力氣夠用,我早上吃了不的乾,用多吉的話說,這東西最是扛,是登山必備的好東西,儲存時間長又便於攜帶,就是味道和我之前吃的風乾牛乾比,難吃了那麼一點點……
出發之前,我們都換上了厚厚的登山服,為了防止雪盲癥的發生,我們都帶上了專業的雪鏡。我看著自己這一專業的裝備,覺還真像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