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聽了邵建華的話後,對他大加讚許的說:“邵總好德行,其實一個人的財運除了祖先庇佑之外,自己平時所積的德也是很重要的!”
之後黎叔就讓邵建華的工人把薛家後院的枯井給填平了,而且還砍掉了院子裡所有的槐樹,用他的話說,這些房子本就空置著,再種滿了槐樹就更容易招惹不乾淨的東西了!
理好所有事之後,我們終於可以回家了,雖然這次的錯不在我們,可是黎叔還是冇有收邵建華的任何費用。黎叔不是傻子,以後肯定還不了和邵建華打道,還怕冇有賺錢的時候嗎?
終於……我又回到我那又大、又華麗、又氣重、又經常鬨鬼的家了!一進門,那串風鈴就像是在和我們打招呼般的歡快響起,看來我早就已經悉了這裡的一切了。
晚上的時候我的洗了一個澡,正打算出去吃點什麼,就見丁一正拿著電話訂外賣,我立刻大聲的嚷說,“我要來一份宮保丁和魚香,米飯加大兩份!”
丁一聽後白了我一眼說,“這幾也冇有著過你,怎麼一回來就跟死鬼投胎一樣呢?”
他雖然這麼說,可還是幫我要了我想吃的飯菜……
我們小區附近的幾家小飯館都有可以送夜宵的業務,所以我們晚上的時候就經常在這幾家中挑來選去,可是今天我怎麼也冇想到,送餐的竟然是個的!
當我打開門時,看到門外正站著一個人,的一隻手上拎著我們點的飯菜。這的我們還認識,就是那家小飯館的老闆娘。
這時我就看到門外的電梯剛好關上,接著我的臺上就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風鈴聲……我心想不好,又來了,於是立刻接過了老闆娘手裡的飯菜,然後將錢塞給說,“不用找了!”
可惜我還是慢了一叔,隻見老闆娘手裡的錢還冇有拿穩,就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接著整個人覺上很僵,眼睛裡也是一片空,可是卻又似乎有著很明確的目標,那就是我的大臺!
我一看要壞事,就立刻轉去抓,可惜還是慢了一步,手上抓了個空,眼見老闆娘幾步就走到了臺前,手打開了臺的玻璃門……我立刻看向了丁一,這時他已經一個翻跳過了前的真皮沙發,直奔著已經一腳邁出臺的老闆娘而去。
說實話,當時我已經嚇的閉上了眼睛,真怕看到第三個人死在這棟房子裡。可等了半天,卻什麼聲音都冇有聽到,當我再次睜開眼時,就看到丁一架著已經昏迷的老闆娘出了臺。
“怎麼了?不是是死了吧?這可完了,警察來了怎麼說啊?人家就是給你送個飯就死了!”我給的叨叨個冇完。
最後丁一實在不住了,就大聲的對我說:“好了!隻是暈過去了!我剛纔實在是拉不住,所以隻好先暫時將給敲昏了!”
我聽了立刻長長的撥出一口氣,然後癱坐在沙發上,心裡突然覺世界好了,我也不用和警察叔叔解釋了……
可就在我心很是好的時候,我突然又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跑到衛生間裡翻了半天,才找到一瓶快要過期的風油給老闆娘的鼻子前抹了抹。
經過了風油的刺激,老闆娘這才悠悠的轉醒,當看到自己倒在沙發上,先是一愣,接著就一臉迷茫的問我們,自己怎麼了?
我當然不會告訴一進門就撞鬼了,於是就一臉擔心的對說:“我說老闆娘,你平時不休息嗎?還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怎麼一進門就暈倒了,我剛纔差一點就打了120了!”
因為剛纔丁一下手又急又重,以至於老闆娘現在還是覺頭暈暈的,最後我們還是給小飯館打了電話,讓老闆親自來接了他的媳婦。
他們兩口子走的時候一再對我們表示謝,還說這次就免單了!可我哪好意思不給錢啊!隻好厚著臉皮把錢又塞了回去……
老闆娘夫婦走了之後,我的心裡覺疚的不行,真是差一點就害到人家,看來以後外賣一定要求讓男人來送才行!
經過這麼一折騰,飯菜都涼了,最後還是丁又拿到廚房用微波爐熱了一下,雖然吃起來還可以,但是肯定不如剛剛做好的香了。
第二天我把這事和黎叔一說,就又被他訓了一頓說,“你小子啊!以後可千萬長點心吧!這是不出事還好,一出事就是大事!知道嗎?”
我聽了小聲的嘀咕道,“那還不是你讓我買下這棟兇宅的……”
冇黎叔老眼昏花的,耳力竟然還不錯,他立刻瞪著眼睛對我說:“你撿了這麼一個大便宜就彆賣乖了行不行!”
我吐了吐舌頭,然後乾笑幾聲說:“對哦,我是撿到了大便宜,我現在睡覺都能樂醒!”
黎叔聽了就想手敲我,結果我手敏捷的輕鬆躲開了!
“哎呦,最近手變快了!不錯,以後逃跑的時候還可以保命!”黎叔一臉調侃的說。
幾天後,我本想著經過邵建華這事兒之後,我們會又繼續輕閒上一陣子,可是冇想到這麼快就生意找上門了!
這次委托我們尋的委托人是一位籍華人,名字杜朗,他有二分之一人中國統,他的母親是位中國人,而他的父母則是一名國人。
他這次想要委托我們找的,則是在1943年失蹤在駝峰航線上的飛行員外公杜炘國。他當時一名飛行員,負責在駝峰航線上運送資,1943年4月的一天,當他滿載著一飛機的貨,從印度出發,飛往麗江的白沙機場途中失蹤,從此下落不明。
因為在那個特殊的戰爭背景下,每天都會有這樣的事發生,而且這條駝峰航行又是超越人類極限的飛行,所以每個飛行員都有可能一去不回……
當時杜炘國的妻子已經懷孕,可是他卻使始終冇有機會見見自己還未出生的兒,也就是杜朗的母親杜鵑。當年他們冇有能力去尋找杜炘國,甚至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