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很厲害,說你可以抓住吸鬼。」赫本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都冒著泡泡的,滿眼都是崇拜。
蘇沫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他們這樣說?」
厲害是不假,這個沒有什麼好傳的,但是!
說可以抓住吸鬼就有些刻意了。
目前為止有誰能真正的抓住吸鬼?
「嗯,還說你是唯一一個可以殺死吸鬼的人。」赫本點頭,甚至出了手抓住蘇沫的手,「沫,是真的嗎?」
蘇沫一下子猝不及防地被赫本抓住了手,卻發現赫本的手很是冰冷。
「沫,你可不可以幫幫我,我真的好怕……」赫本一點也沒有察覺到蘇沫的異常,眼裡表著害怕,「聽說被吸的人都會被吸干所有的。」
「你的手……」蘇沫覺得這悉得有些讓人訝異。
「嗯?」
「有些冷。」蘇沫也覺得自己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吸鬼是西方人的設定有些深固,所以這會赫本提到吸鬼,就哪裡覺得怪怪的。
但是赫本看起來十分的正常,並且順著蘇沫的話說下去,「因為我是真的很害怕啊,打心底里都害怕,我對一樣東西害怕,就全冰冷。」
「你看,我多冷。」赫本可憐兮兮地看著蘇沫。
蘇沫也覺得自己腦袋有個傻,剛才有一瞬間,竟然覺得赫本可能不太正常。
但是換任何的普通人,邊接二連三的遇上事,也不會覺得正常吧。
何況頭上懸著一把刀似的,的確是讓人覺得很害怕了。
「安心一些,目前還沒有聽說新的犯案。」蘇沫安著赫本,「不會有事的,你平時正常工作即可,不過人煙稀的地方就不要去了。」
赫本點頭,「我非工作我都不敢出門了,昨天也是剛好有事辦理,才……」
「你不用像我解釋什麼。」蘇沫覺得赫本可能真的是嚇得不輕了。
畢竟西方人是很講私的,而這會的赫本好像有些恨不得把老底都掏出來給別人知道似的。
赫本有些窘迫,「是,我太張了,對不起。」
蘇沫不待說什麼,赫本就抓住的手,「可是沫,我知道你很厲害的,如果……我說如果,我遇上危險,你會不會來幫我?」
「當然了。」蘇沫很肯定地點頭,「我一定會幫你的。」
「不過我其實沒有別人說的多厲害,我也只是普通人。」還是不想自己被過多的人知道自己的特別之。
赫本是普通人,對於普通人,蘇沫也一向有自己的界限。
赫本卻是直接地忽視了蘇沫這話,忽地,像是剛發現了什麼似的,「沫,你是……有寶寶了嗎?」
到了這麼久,赫本只顧著傾訴,都沒有發現蘇沫肚子微隆,而這會才看到。
蘇沫正好要起上洗手間,聽到赫本這話,嗯了一聲。
「你結婚了竟然不告訴我?」赫本一臉憂怨地看著蘇沫,「我前段時間才有靈設計了一套婚戒,我想送給你。」
「我先上下洗手間。」孕婦,忍不了。
赫本這才讓開了路。
蘇沫去了洗手間,還是覺得赫本是真的有些熱過多了。
雖然以前的赫本也是差不多這樣的格,但是上趕著是很真的,可今晚就是覺得赫本帶了目的的。
但是人家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蘇沫晃了晃頭,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想太多了。
「司三。」赫本看著朝走來的司南闕,對上司南闕的眼神,赫本心底里有些發懵的。
司南闕只是對蘇沫很偏頗,他對外人是一直很有距離的。
而且不僅這樣,他還是一個聰明人,擅於不吭聲的獵人。
克萊斯都提醒,盡量不要去招惹司南闕,以免打草驚蛇。
司南闕看著赫本,「給你換杯茶?」
「不用了。」杯中還有一半,赫本微微地咬了一下,看著司南闕,忽地想到什麼,「你跟沫結婚了?」
司南闕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婚麼,肯定會結的!
「赫本小姐,對於吸鬼一事怎麼看?」
「怎麼看?」赫本自己也有些不知道怎麼說,努力地去調節了一下自己的思想,如果自己是正常人……
「我一直以為那不過是我們的傳說,就像,貴國也會傳說殭一樣。」這種傳說中的東西,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不是嗎?
「嗯。」
「要是我自己親自遇上,我沒有辦法說服那只是傳說,司三……對這事怎麼看呢?」
「存在吧。」司南闕淡淡地說道,周都是距離。
「什麼意思?」
「我是說不是傳說,它確實存在。」司南闕盯著的眼睛看,「難道不是嗎?」
「是的,竟然真的存在。」赫本抬手拍了拍口的位置,「不怕司三你笑話,我現在提起都還心有餘悸。」
「赫本小姐不用想太多。」司南闕依舊淡淡的。
「很晚了,赫本小姐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他家沫已經夠累了,他不想還要累著聽別人說什麼廢話。
但是他又不能當著蘇沫的面直接地趕人,蘇沫怕是會跟他翻臉的。
赫本一下子就聽出了司南闕的逐客之意,臉下出微微的一愣。
和蘇沫還沒有談完。
但是……
速則不達,可以明天再過來。
立馬就站了起來,「是,的確很晚了,打擾了,那我明天再來看沫。」
司南闕見這麼識趣,臉上這才掛起了一抹淺笑,起,「既然赫本小姐自己有事要忙,那就早些回去吧,路上小心。」
赫本:「……」什麼有事要忙,不是他下的逐客令麼?
眼角餘掃到上洗手間出來的蘇沫,懂了。
司南闕……果然對蘇沫就是例外,就連趕人也不敢做得這麼直接。
「沫,我有事要先回去,明天再過來看你好嗎?」赫本看著蘇沫,眼神真摯。
「現在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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