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遮月的夜晚,暗的別墅,紅的薔薇爬滿了整個院牆。
容綏晃著手裏的杯子,猩紅的酒猶如鮮,被他仰脖一飲而盡。
「X走了?」
謝爻替他倒上酒回答:「嗯,離開得很突然,在此之前毫無預兆。」
「毫無預兆?」容綏嗤笑一聲,「元輕不是死了?」
「元輕死在了不夜城,據我所知,似乎是有人闖了他們的會議,導致任務目標泄,才會放棄這次的目標。」
「有人闖,還死了一個重要的人,怎麼看這件事都非比尋常,X瞞了什麼?」
一杯紅酒下肚,容綏愁眉不展,「X這小子究竟藏著什麼?」
「五爺和他合作了這麼多年都不知道他打得什麼算盤,我就更不知道了。」
「對了,暗夜的人呢?」容綏將酒杯放到一旁。
「也都撤走了。」
「米雪撤走了?」容綏繼續問道。
「米雪倒是沒有,還報名參加了設計大賽,想要當容家的媳婦呢。」
容綏嗤之以鼻,「能看得上容家才怪,不過是想利用容家在A市的地位做事而已。」
「看不上容家難道還看不上宴爺嗎?這些年被摧殘的男人還嗎?」
「對容宴是不是有興趣我不關心,我讓你查的事呢?」
謝爻放下酒瓶,「宴爺當年跳級高考,被名校錄取,我去查了一下,他在那個學校的活軌跡僅限於期末考試,平時本就看不到人,五爺是在懷疑什麼?」
「你可記得那位五星戰王多年前重傷突然息影消失,而容宴這些年卻帶著一傷,瞎眼斷,是什麼原因造的?」
「似乎是意外,時間久遠也無法取證,我特地去查過,沒有任何蛛馬跡。」
「這就對了,最近我接到消息,戰王又有活的跡象,難道有這麼巧合的事?
他傷的時候戰王消失,上一次咱們可是親眼所見他雙和雙眼已經復原,與其同時戰王也有活軌跡了。」
謝爻搖頭,「不可能吧!宴爺今年才多大?那位戰王怎麼著也得是個幾十歲的男人。」
「你見過十歲就考大學的人?」
「跳級的見過,十歲的確實比較罕見,宴爺大概比較聰明吧。」
「雖然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人看到戰王的真面目,但是有人曾見過他的眼睛,是紫的。」
「五爺,雖然紫的瞳孔比較罕見,在這個地球上仍舊有著幾百個人還延續著脈,戰王或許會從那幾百人中穎而出,但你要說是宴爺我覺得就有些牽強。」
謝爻怎麼都不會相信他心裏暗崇拜的偶像是個頭小子。
「他上戰場的時候才十幾歲,你以為是古代呢,十一歲就生娃,三十歲當祖母,現在是法治社會,咱們要相信科學!」
容綏忍不住深思,「真的不是他嗎?」
「我覺得不是,怎麼說我那戰無不勝的偶像也得是個幾十歲的大叔,如果真的是他就太不可思議了。」
說到這裏謝爻還飛快搖了搖頭,「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容綏還嘀咕了一句:「我怎麼覺得X那小子知道些什麼。」
「莫不是他才是五星戰王?一邊搞破壞,一邊救人,人格分裂吧,說起來我們也從未見過他的真面目。」
「好了,戰王的事先放一邊,那米雪不是善茬,其他人雖然走了還在,以睚眥必報的格,丫頭曾經和發生過,極有可能會懷恨在心。」
「所以五爺才臨時要出面當評委?不是我說你,人家宮小姐都已經做出了選擇,你說你又不是找不到人了,還眼的往上湊幹什麼呢?」
謝爻一臉恨鐵不鋼的樣子,「好歹五爺你也是我的偶像之一,從前乾淨利落,做事那麼果斷的一個人,怎麼到了兒私上面就跟一個孩子似的稚?」
「你懂什麼?之所以好就是因為得不到才珍貴,那些往上撲的人我多看一眼嗎?」
「恕我直言,五爺你這是病,得治!」
謝爻懟容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那狗屎還得不到呢,你沒覺得它珍貴。」
「這就是我將你調到邊來的理由?看來你還是適合去野外。」
「五爺我錯了,你這種水滴石穿的毅力讓人欽佩不已,我相信總有一天宮小姐會被你打的,要不咱們趁著哪天月黑風高,拿麻袋往容宴腦袋上一套,把他打折,看宮小姐會不會還和他在一起。」
想了想謝爻還覺得不夠,「要是這樣宮小姐都不分手,咱們就瞎他那兩隻眼睛,劃花他的臉,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謝爻,你有必要再回去學習一下小學課程。」
有時候容綏和他說話能氣得跳腳,好在這麼多年也都習慣了。
「五爺,我這是為了你好,免得你每天對月惆悵,還老是喝悶酒,我看著你就心疼,其實你材和長相也不比宴爺差,就是有一點……」
容綏猛地朝著他看來,「哪一點?我哪一點不如他?」
「嗯,你比宴爺老,人家只大幾歲,你可要大上十一、二歲了,大概宮小姐不喜歡老男人吧!」
容綏的心口像是被扎了一刀,「我很老嗎?」
「保養得雖然不錯,但畢竟比不上年輕小夥子啊。」謝爻一本正經的分析,「還有你為植人這麼多年,多多不如從前,看著也比較,瞧你這皮白得跟吸鬼似的,一點都不男人。」
容綏真誠發問:「容宴也很白。」
「但他年輕啊,說不定宮小姐就喜歡他這樣的小白臉呢?五爺年紀比他大,想要走青春小白臉的路線肯定不行,要不然這樣,你去黑吧,當不小白臉變型男說不定就能讓宮小姐刮目相看了。」
謝爻越說越帶勁,「我認識一個很不錯的私人教練,收費便宜,試過的人都說好,五爺要不要去試一下?」
容綏直勾勾的盯著謝爻:「老子信了你的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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