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收到夏淺語打了馬賽克的照片,涼七恭敬的彙報夏淺語的近況,「夫人,拍攝很順利,等到這部電影的投放,夏淺語就再也洗不白了。」
「這次還要多謝了小五的朋友社下這個圈套。」
殺人不過頭點地,又怎能抵過了那麼多年的苦?
所以要步步為營,將夏淺語到崩潰的地步。
「準確說威爺是給先生面子,你也知道先生的格,他做了什麼不會告訴你。」
宮漓歌心裏瞭然,「我知道先生對我的好,這位威爺是什麼來歷?」
「趙威只是他的化名,他的份我不便多談,上次他本是來湊熱鬧,剛好被抓到當了這個壯丁,我已經代了各平臺,一旦電影上映,會往死里推,夏淺語想要做人都不能。」
「很好,夏峰的那塊地拿出來沒有?」
「拿出來了,銀行已經不給他借錢,要賬的人每天守在公司,夏峰已經是山窮水盡,將能變賣的不產變賣的變賣,拍賣的拍賣,總之他日子過得難的。
至於夏盟這大半年的時間心理上到了巨大的創傷,再想要恢復怕是難了,一切都如你所願,夏家在土崩瓦解中。」
宮漓歌放下鉛筆,吹了吹紙上的碎屑,「拍賣會時間在幾點?」
「明早十點。」
「好,今天就是第三天,你讓人提醒周樺,我還沒收到們的道歉,咱們畢竟講究先禮後兵。」
「是,夫人。」
宮漓歌看了看起去廚房,特地給容宴煲的湯應該好了。
最近容宴吃不好睡不好,不僅忙碌而且老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工作上的事宮漓歌也沒法幫他分擔,只得用這樣的方式。
煲好湯,浴缸里提前放好熱水,門開,便主迎了上來。
「回來了。」微笑著上前接過他上下來的大,上面帶著冰冷的寒氣,近日晚上越來越冷,容宴回來得也越來越晚。
「嗯。」
他習慣的將擁懷中,宮漓歌聽到他口的心跳聲就會覺得十分溫暖。
「宴哥哥,這段時間你都很忙嗎?」
「要理的事比較多,怎麼?是不是覺得我冷淡你了?」
宮漓歌溫的搖頭,「怎麼會?就是覺得你太辛苦了,我想幫你做點什麼也無能為力。」
容宴輕吻著的秀髮,「你好好的活著,我別無所圖。」
宮漓歌總覺得最近容宴格外的悲春傷秋,也許是因為上一輩子自己死在他面前給他也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影。
「宴哥哥,你別想太多,我盡苦難也只是為了這輩子和你相見,你看我這麼多次都化險為夷,以後也不會有事的,放心,我們一定能白頭偕老!就算到了八十歲我還要你抱我去海邊看日出。」
……
「怎麼了宴哥哥?」
沒聽到他的回答宮漓歌有些心慌。
容宴忍不住開口:「阿漓,我的工作質你明白,或許時時刻刻都會遇上危險,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就沒有再回來,你……會如何?」
「那我就等你,你一定會回來的。」
「傻瓜,要是我死了呢?」
宮漓歌一本正經道:「那我就去找可以讓你復活的辦法,既然宴哥哥給了我重生的機會,就證明不是不可能的事,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你活過來。」
「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唯一的心愿就是你能好好的活下去,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上輩子我死後你守了我的三年,如果真的有那樣一天,我也會和你一樣,守著你的尋找可以救回你的人。」
「尋不到呢?」
宮漓歌認真想了想,「那我就守著你的過一輩子。」
「你啊……」
容宴將擁得更,「阿漓,以後離有水的地方遠一點知道嗎?」
「宴哥哥,要是小五和景四爺在這一定會笑你這個無神論者變得神神叨叨的。」
「阿漓你可知,擁有了你我才相信這個世上是有神的。」
「宴哥哥,我知道了,我不會再落水了。」
宮漓歌拍著他的後背,「對了,我特地給你煲了湯,你先去洗個澡,一會兒我給你端上來,水給你放好了。」
「好。」
容宴這才鬆開,轉臉沉的上樓,等再看到宮漓歌的時候臉上又換上了往日的溫。
「好喝嗎?」宮漓歌一雙眼睛大大的,裏面閃爍著疑問。
「你親手做的怎麼可能不好喝?」
「宴哥哥,以前我被夏家榨,將我所有的錢都拿走了,我窮的時候經常自己做飯,但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心甘願給一個男人做飯,對方是你的話,我願意一輩子都給你做。」
容宴手了的頭,「嗯。」
近來他的話總是很,宮漓歌只當他太累了,反而會主找話題。
「宴哥哥,明天我要去一個拍賣會,夏峰將他的祖宅那塊地給賣了,可見他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我一直有個問題想不明白,宮戎應該將我視為眼中釘才對,他不但沒有真的和夏峰聯手,反而讓夏峰破產,這是怎麼回事?」
正如涼七說的那樣,容宴就像一臺電腦,你要知道什麼得自己主搜索。
「宮戎那孩子……」容宴深深看了宮漓歌一眼止住了到的話,「他對你沒有威脅,你不用防著他。」
「這麼說來不是敵人那就是朋友了?」宮漓歌眨了眨眼睛,容宴的話顯然有深意。
「可以這麼想。」
「宴哥哥,還有一件事,五爺的生日要到了,老爺子希我們一起到場給他慶賀,你的意思是什麼?」
「去。」
上次他沒在導致宮漓歌被人奚落,這一次他不能再錯過這樣的機會。
「那生日禮的事就由你安排好了。」宮漓歌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我還是避嫌的好。」
很多事不去問,不代表心裏沒數。
不管五爺和容宴是不是敵,兩人擺明了就是對立面的人,不能再和五爺有任何牽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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