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之時,容宴用手護住了宮漓歌的,以至於宮漓歌落地並沒有到太大的衝擊。
「沒事吧?」耳邊傳來容宴關心的聲音。
宮漓歌搖搖頭,被容宴護得這麼好,怎麼可能傷?
「我沒事,倒是你的手有沒有傷?」
容宴扶著宮漓歌起,拍了拍袖,看著散落一地吊燈碎片,「沒有。」
大家早就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方寸大,紛紛慶幸著自己離得遠,不然被這巨型吊燈砸中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宮戎怔怔的站在原地,剛剛那一瞬間要不是宮漓歌將他推開,他就是那個「幸運兒」了。
在人群的議論聲中,容宴將宮漓歌拉到安全,聲音頗為惱怒:「教你的第一課危險的時候要學會自保,你倒好,分明有時間離開卻要去救別人,我要是沒來你是不是就等著被吊燈砸?」
容宴很會有這麼生氣的時候,宮漓歌趕拉著他求饒撒道:「當然不會,我還沒有嫁給你,怎麼會出事?宴哥哥就算是不來我也會躲開的。」
「危險從來都是算計不到的,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宮漓歌吐了吐舌頭,「知道了,好哥哥就不要生氣了吧。」
容宴哪裡能抵住的撒,手彈了彈的額頭也就沒有怪罪。
見他沒有剛剛的怒意,宮漓歌這才鬆口道:「剛剛也不知道怎麼了,見到危險比理智更快,也許是宮戎比我小,所以天生的保護吧。」
容宴看著還在發懵的宮戎,宮漓歌說得沒錯,對宮戎是天生的保護,這是裡面就帶來的。
「沒事就好,下次不許這樣了。」
「知道啦。」
宮漓歌賣萌撒的模樣被不遠的容綏收眼底,在危險發生的時候不只是容宴來了,其實他也在,只是……
他終究缺一個拯救宮漓歌名正言順的理由。
宮戎這才回過神來,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地上的吊燈。
是意外還是巧合?
如果是巧合對方要殺的人是他還是宮漓歌?
「剛剛嚇壞了吧?」宮漓歌不知道什麼時候移到他邊,手了他的腦袋。
「多謝姐姐出手相救,不然我就被砸餅了。」
「還有心思開玩笑,看來你還不那麼張和害怕。」
宮戎笑瞇瞇道:「怕,怎麼不怕,只是我是男子漢大丈夫,被人保護有些丟面子。」
宮漓歌嗔怪道:「不過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什麼大丈……」
話還沒說完,宮戎突然靠近了,將剛剛散落的一縷髮移到了腦後,低了聲音告訴:「姐姐,沒有下次了,再有危險換我來保護你。」
那一聲姐姐扣宮漓歌的心弦。
就好像自己是他親姐姐一樣。
容宴給了蕭燃一個眼神,蕭燃瞭然的消失在人群中。
這吊燈砸得詭異,一定是人為,只不過對方的目標究竟是誰?
容綏也開始往回走,謝爻小聲道:「五爺那麼擔心宮小姐,不上去問問?」
「沒什麼好問的,那個姿勢傷不了,與其浪費時間在這種地方,不如好好查查咱們的客人里究竟混了哪位高人。」
容綏涼薄的眼神里閃過一抹寒,「敢在我地盤上手,是活膩了。」
容家的人也趕跑了過來,容老爺子心疼的看著兩人,「你們有沒有傷?」
「沒……」容宴話都沒說完就被老爺子給推到一邊。
「你皮糙厚的肯定沒事,我是問小丫頭,漓丫頭,你有沒有哪裡磕到了?」
容宴:「……」
敢他這個孫子是意外?
宮漓歌忍俊不,掩面一笑:「老爺子我好著呢,宴哥哥來得很及時,他替我擋了不力,怕是手臂有些傷。」
「男人點皮外傷沒兩天就癒合了,你們小生細皮的,千萬別傷了。」
宮漓歌也開始心疼起容宴來,老爺子沒把他當一回事,說好的容家人護短呢?
「小嫂子,剛剛真是嚇死我了,我離當場去世就只差那麼一點。」容小五也顧不得看熱鬧,過來問宮漓歌。
景旌戟手上端著的酒杯灑了一地,可想而知旁觀者看到的時候有多張。
「沒事就好。」
容宴攬著宮漓歌的腰對眾人說道:「我先帶阿漓去換服。」
「去吧。」容老爺子揮揮手,「讓人趕將這收拾了。」
容宴帶著宮漓歌離開,從頭到尾他的眉頭都皺著。
「宴哥哥,這就是一場意外而已,你別擔心,你瞧瞧我都好著呢。」
容宴了的頭沒說話,不管對方是沖著宮戎還是宮漓歌,都極有可能是他們的份暴,一旦自己的猜測變真的,宮漓歌接下來會變得十分危險。
這也是為什麼他要趕帶走宮漓歌的原因,手的人一定還藏在賓客之中。
回到房間,宮漓歌第一時間拿來了藥箱,然後手容宴的服。
當時容宴將撲出去的力道那麼大,摔下去的時候重重的砸在容宴的手臂上,容宴的手很可能傷了。
攔住要服的手,「我沒事。」
「沒事也讓我看看。」宮漓歌才不相信容宴的話,對來說已經到了容宴的格,就算他真的傷也不會告訴自己。
「網上的人們都說你好材佳,讓我檢驗檢驗。」宮漓歌調侃的拉開了他的服。
他的並不完,上面有著太多的傷疤,不管看過多次都會覺得目驚心,每一次宮漓歌都十分心疼。
壯的前掛著一條五彩項鏈,而護著自己的那條手臂有一大片青紫。
有想過容宴會傷,可是這麼重的傷勢是沒有想到的。
「宴哥哥!!!這還沒事?」
容宴掃了手臂一眼輕描淡寫道:「對我來說,這就沒事,不過是有些淤青罷了,過幾天就散了。」
他一轉頭,發現宮漓歌已經是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都是因為我!為什麼傷的不是我?」
容宴溫的了的頭,「傻瓜,要是你傷了我會更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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