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漓歌笑了笑:「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思無邪關門歇業!」
陳同堂耍起了無賴,「各位朋友一定要替我兒子討回一個公道,這位宮小姐利用名氣大肆斂財,為了讓思無邪碾其他教育機構,私下十分嚴格,為了分數輒就打罵孩子,孩子們分數上去了,但是心理上就出了很大的問題。」
教育局的負責人徐鋒板著一張臉,「你們是怎麼回事?教育局早就下達了明文規定,絕對不能用任何方式罰孩子,就連學校的老師都不行,更別說你們課外輔導機構了。」
張老師氣急:「你胡說八道!我們老師怎麼可能打孩子?」
「我這裡有證據。」
陳同堂拿出手機調出了一段視頻,畫面中老師揚著手裡的鞭子朝著一個孩子去。
「你看這是什麼?不僅罰孩子還拿鞭子,你們是人嗎?我兒子本來績優秀格開朗,就是來了你們輔導班以後,在高政策下績倒是上升了,心態倒是越來越不好,人沒了績再好又有什麼用?
像是我兒子這樣的想必思無邪還有很多人,我不能讓那些孩子也走上這樣的絕路。」
徐峰冷著一張臉,「你們還有什麼話可說?」
宮漓歌則是看向涉事的李老師,「李老師,我想你應該給大家解釋清楚,這鞭子是怎麼回事?我們思無邪是不可能罰學生的。」
李老師無奈解釋:「陳先生你真是誤會我了,這哪是罰,不過就是課間休息的小遊戲,我這人向來喜歡舞刀弄槍的,那天學生見到我拿了一條鞭子,就讓我甩給他們看看,我一時興起就甩了起來,你這條視頻拍攝的角度是在打孩子,實際上那孩子本就沒有被傷到,還在笑。」
「你口說無憑,有誰能證明?我這裡可是有證據。」
「不是有監控嗎?是不是真的調出來一看就知道。」宮漓歌提醒道。
「宮總,思無邪的監控都是只保存三個月的,四個月以前的監控應該早就刪掉了。」李老師委屈極了,早知道有人會拿他那條鞭子大做文章,他怎麼都不會那麼做。
「我看你們不是調不出來監控,而是本就不敢調,因為你們本來就是黑心教育機構,罰學生的手段!」
陳同堂咬著這一點不放,他太清楚怎麼挑起矛盾了,在場的幾人已經開始搖。
「這視頻拍攝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你們思無邪方的過錯,我看這件事得好好調查。」
李老師都快哭了,「警察同志,我真的沒有打孩子,為人師表怎麼可能做出那樣不堪的事呢?」
「這就算不堪了?」陳同堂的目落到張老師上,「這位為人師表的表面上冠楚楚,你們可知道就是一個小三,破壞別人家庭的二,思無邪不是號稱選人嚴格?怎麼會讓這種人進來?」
張老師不過三十二歲,在人前被指著鼻子罵小三,當場就哭了起來。
「陳先生,你兒子死了我們都很傷心,但你不能為了找茬就故意胡說八道,毀人清白。」
「毀人清白?難道你老公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不是有婦之夫?他不是為了你才離婚的?你沒有破壞別人的家庭?」
「我……」張老師哭個不停,面對宮漓歌看向的目,連連擺手,「宮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小三,我和我老公是真心相的。」
「哪個小三不是打著真的幌子?你這樣不要臉的人我見多了!一個小三來給孩子們做輔導,這不是誤人子弟嗎?」
事發展到這一步,直播前的觀眾已經被誤導了,風向逐漸改變,周樺滿意的看著那些嚷著要思無邪關門的彈幕。
的視線落在宮漓歌上,宮漓歌,這一次你該怎麼辦?
一想到自己在容家宴會上到的侮辱,一會兒也要面對同樣的困境,周樺就忍不住倒了杯紅酒慢慢品味。
宮漓歌並沒有責怪張老師,「你別難過,慢慢說,你究竟是不是小三?」
「我真的不是,我認識我老公的時候,他已經和他的前妻破裂,他前妻也找到了真,兩人將財產做了分割,只因為孩子馬上就要中考,不想要讓孩子分心,才會假裝在一起,其實離婚證早就辦了,我並不是第三者。」
宮漓歌拿出紙巾乾臉上的淚痕,「別哭了,我會給你討回一個公道。」
陳正堂譏諷道:「說離婚了就離婚了?小三都喜歡找借口。」
「陳先生,我們培訓機構在招收老師之前是會調查清楚老師的背景,我敢擔保張老師沒有問題,不信我們現在就打電話給老公的前妻,是不是小三一問便知道。」
陳正堂想前妻和現任本就是兩種天生對立的生,對方肯定會說的壞話,「打就打。」
在宮漓歌的鼓勵下張老師撥通了前妻的號碼,前妻很快就接通了,「你們不打電話我也會打過來,我正在看直播。」
直播?
宮漓歌眼睛冷了冷,往周圍一掃,有個拿著手機的陌生人就是開直播的人了,這周樺還真良苦用心。
陳正堂立馬開口道:「是不是不要臉的小三?破壞了你們的家庭?」
前妻破口大罵:「我呸,你才是小三,你全家都是小三,張老師說的一點都不錯,我和我前夫婚後一直都不好,後來我找到了屬於我的真就和他離了婚,我們是和平離婚,為了孩子才沒有公布。
張老師不僅格溫,輔導孩子也很有耐心,我家親戚都在手上輔導,就沒有人說壞的,你究竟是哪裡冒出來不要臉的東西,張著在這胡說八道侮辱人。
也就張老師格好,換我在現場非得打掉你的大牙不可!你再污衊張老師試試看,老娘可在看直播。」
張老師乾了眼淚破涕為笑,「謝謝你曹姐姐。」
「害,我就是實話實說,那就先這樣了,我要看直播了。」
宮漓歌看向被罵得狗淋頭的陳正堂:「陳先生,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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