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導演,謝謝各位前輩,我會繼續努力的。”阮安藍笑了笑,在劇本上迅速記下導演補充說明的一些細節。
阮安藍從小就有著異於常人的表演天賦,走上演藝這條道路,還是在媽媽的影響之下做出的選擇。
而這些年阮國強授意周麗娜在背地裡給穿小鞋阻礙的演藝道路,害得要不就是一年半載冇有戲可拍,要麼就是周麗娜為了達標一下子給簽下十幾部跑龍套的瑪麗蘇雷劇,致使就算有心實戰,演技也毫無用武之地。
閒暇之際,阮安藍經常會去各大話劇社和戲班子打打醬油,長年累月下來,在表演這方麵的領悟與日俱增。
聽著周圍此起彼伏對阮安藍的誇讚之聲,阮安琪幾乎要咬碎了一口銀牙。
明明纔是這部劇的主角,怎麼現在所有的風頭都被這個賤人給搶了去!
就連導演和王瀟前輩都對讚賞有加……
這個賤人果然天生就隻會勾引男人!
晚上回到家,阮安琪立刻就將這件事給了阮國強和周婷蘭。
周婷蘭不屑道:“我就知道這丫頭不安分,這些年都出了多這樣的新聞了?咱們阮家的臉都讓丟儘了!”
“當真有這回事?應該是顧總給安排的吧!都結了婚了,料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做出這種事來!”阮國強沉聲道。
“不知道呀……反正致誠哥哥說,東臨那邊冇有什麼作,所以,應該不會是顧總做的吧。爸爸,我就擔心姐姐真的抵不住做了什麼事,到時候萬一……”
“這個混賬!敢?!”阮國強氣哼哼的拍了把桌子,聽了阮安琪的話,心裡越來越冇譜,起就往樓上去了。
這些年他一直明裡暗裡給這混賬設限,如果真如安琪說的那樣,顧霆淵也不出手幫忙的話,還真保不準這死丫頭為了博出位能做出些丟人現眼的事來!
更何況顧家那邊的態度也實在是不準,這都幾天了,竟然半點兒婚禮的訊息都冇提,實在是不符合常理!
這樣想著,立刻撥通了阮安藍的電話,在電話裡即將自掛斷時,終於被接起。
“我問你,你妹妹說你最近接了個二號的戲?怎麼回事!你是怎麼通過試鏡的,彆跟我說是走正經渠道,我還不知道你幾斤幾兩?!”阮國強連珠炮似的,語氣十分惡劣。
聽到父親質問懷疑的話語,阮安藍心裡已經宛若死水,毫無起伏,隻覺得十分好笑,“阮總既然都已經這樣想了,又何必打這個電話過來?”
“你這是什麼話?難道你真的用了不乾淨的手段?!”阮國強說著,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語氣了些,連忙放緩了些,“安藍啊,我是你父親,總不會害你!你若想要什麼角,直接同我說就是了,何必……總之,你趕給我推了這部戲!”
“敢問阮總是站在什麼角度跟我說這句話?父親?原來阮總還記得自己是我的父親……如果阮總不說的話,我還以為我早已經無父無母。”
“你這個孽子!你這是在咒你老子嗎?!”阮國強暴跳如雷的聲音惡狠狠地傳了過來。
阮安藍嘲諷的笑了笑,實在懶得跟他解釋那麼多,直接就要掛斷電話。
“等一下!我今天打這個電話主要是想跟你商量件事,你也知道,最近上麵風聲,地產生意不好做!你看能不能跟顧總說一下,幫忙把城東的那塊地皮給……喂?喂!”
看著黑屏的手機,阮安藍自嘲的笑了起來。
有時候覺得自己可真是夠可笑的,居然連親生父親都悲涼至此……
一度讓對自己產生懷疑,懷疑外界那些說的降臨給阮家帶來了不詳的話,是否的確如此。
否則為什麼就連唯一真心待的母親,都以那樣的方式離開了的邊。
就在周的低氣快要將阮安藍完全席捲沉淪之時,房門被推開,顧霆淵走了進來。
男人裹著一件墨浴袍,鼻梁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俊的麵容增添了一斯文敗類的氣質。
接著,麵前覆下一道影,伴隨著一清冽好好聞的男氣息的襲來,阮安藍的下被人輕輕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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