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離開家后,開車去了厲姣家的工廠。
如同所料,工廠早已被搬空,裡面一個人也沒有,門上還掛著招租的牌子。
拍了張照片,然後給厲姣打了個電話,電話也變了空號。
這一切,都和書上寫的一樣。
秦暖離開了工廠,將車開到市裡,等紅綠燈的空隙,收到了一條轉賬簡訊。
認認真真數了兩遍是不是七個零,確認無誤后,秦暖心滿意足地放下了手機。
除了這八千萬之外,一切都和預料的一樣。
接下來,就是安心等厲老爺子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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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暖照舊回了劇組拍戲,卻被導演通知白薇薇請了一天假,所以今天和白薇薇的戲份拍不了了,只能先拍和雲亦遙的戲。
聽說白薇薇請假,秦暖心不錯。
白蓮花不在,今天又是好的一天。
換好服坐在化妝鏡前,一邊在腦海里過今天要演的戲,一邊等李靜幫化妝。
秦暖來劇組之前已經塗過水,所以李靜給秦暖上完隔離霜后,就拿起底瓶,準備先給秦暖上底妝。
拿著底,習慣的晃了兩下瓶子,然後先在了自己手背上。
這是不同於其他化妝師的小習慣。
因為秦暖的過於白皙,所以李靜每次給秦暖上底,都需要再稍微調一下,把底的號提亮兩個度后再塗在秦暖臉上。
把手背上的底推開,調好后,拿起妝蛋正想蘸取底給秦暖上妝,卻發現今天的底特別稀,都能從手背上往下淌。
秦暖等了半天,見李靜一直沒有下一步作,一扭頭,發現李靜一臉狐疑地盯著自己的手背看。
秦暖問道:「怎麼了?」
李靜將手背到秦暖面前,說道:「是不是了?你看,今天的底變的好稀。」
「怎麼會?這段時間天乾的不行,快半個月都沒下雨了,怎麼會?」譚雪覺得很奇怪,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去問劇組的化妝室借一瓶底。」
「也不是不能用,勉強湊合。」
李靜說著,就用妝蛋蘸取一些底,俯下,就要往秦暖臉上塗。
這時,忽然覺得自己手背升起一灼熱,還伴著輕微的刺痛,忍不住哼了一聲:「呀——!」
秦暖離得最近,明顯覺到李靜不舒服,連忙問道:「怎麼了?」
李靜將妝蛋扔在化妝桌上,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手背忽然好痛!越來越痛!」
秦暖聽后,看了李靜手背一眼,手背上只有一攤底。
秦暖反應很快,喊道:「小譚姐,水!」
譚雪聽了,急忙拿起桌子上兩瓶礦泉水,擰開瓶蓋遞給秦暖。
秦暖拿著水瓶,直接倒在了李靜手背上:「快洗洗!」
李靜也猜到了不對勁,連忙將手上的底洗掉。兩瓶礦泉水倒完后,李靜手背上的底終於洗乾淨。
秦暖了一張紙巾,將李靜手背上的水漬乾。然後牽著李靜的手,舉在自己眼前仔細看了看。
雖然們反應很快,但是李靜的手背還是被灼紅了一片,像是被什麼東西燒傷,手背上的皮都起了一層薄薄的水泡,好像再用點力,皮表層就能被破。
秦暖看的心驚跳。
到底是誰,心腸如此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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