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走進帳營時,賬營里只有一個青男子,青男子面孔陌生,相貌平平無奇,臉還有些臘黃,但進來的人卻對他十分恭敬,跪在他的面前彙報了外面的況:「……他們沒有打起來,我們前面所布下的一切,豈不白廢功夫?」
這個人慢條斯理地走到進來的人面前,手指習慣地繞了一個蓮花指,聲音道:「他們忌憚於北野王的威和武功,沒想到他還得到了靈木宗和華宗的維護。現在,一般江湖中那些小門小派的人,自是不敢公然挑戰北冥昱。但是,這些江湖中小門小派的人最擅長的是什麼?是襲,是一些下三濫,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和跟風,混水魚。你就等著吧!今天晚上,不知有多人睡不著覺。今晚三更時分,倘若還是沒有人敢手,我們就手。只要有人掀起了風浪,自然會有人跟著做冤魂。」
「可是,王爺這次帶了二十幾個侍衛,晚上必流看守著,我們怎麼手?萬一被抓,豈不是要前功盡棄,還會自暴份嗎?」
「蠢!讓你手,以你的武功,能近得了北野王殿下和他的那些侍衛?你今天晚上只要去各門各派中,那些武功低下之人的帳篷里放火。最好是,殺一些武功低微的,給他們上澆點油,將他們燒火炭。只要能燒,都燒,但千萬記住不能靠近北野王那些人的帳篷,更不能燒北野王殿下的帳營,其餘的,一律儘可能不放過。而我們的帳篷,也一定要燒個。」
「是!奴才明白了,還是主子聰明啊。這做不能力敵,就該智取。」
「對了,北野王那邊,本座親自去伺候。要殺北野王很難,但要讓他的兩個值夜侍衛暈眩倒下那麼一時半刻不出聲也不是什麼難事。」
三更時分,一彎淡淡的鐮月緩慢徐行於蒼穹之中的神雲層里,整個魔靈山的魔都在蠢蠢,因為他們覺到了一種危險正向他們襲擊而來。
而魔靈山的山腳下,此刻搭了很多帳篷。這些聚集而來的武林中人都各自在自己的帳篷里休息,打算好好地睡一個覺,養蓄銳,期盼在明天一早上山能僥倖採到珍貴的藥材回去。
突然,灰暗的星之下,濃墨的黑夜裡冒起一陣淡淡的煙霧,跟著,很多帳篷也悄悄地冒起了煙火。此刻是初夏時分,天乾燥,所有的帳篷都是用布料所搭,只要火起,不但會很快火燒連營,還很難撲滅火勢。而那些宗派中,流守夜之人的武功也不算高,早早地,就被人用銀針殺。
唯獨只有北野王殿下這邊靜悄悄的,並無煙火燃起。守夜的人在三更時分最為睏乏想睡。北野王這邊有兩個值夜的侍衛,三更時分突然覺后脖子被什麼打了一下,便無聲地倒下了。
於是,那些煙火便得以燒了好一會兒,直到裡面的人被火氣煙熏到覺熱而難之後醒來時,才喊聲大作,人人都被驚醒過來。驚醒過來的人也作一團,因為缺了救火的工和水,很多人都來不及滅火而帳篷被燒倒。
除了擅於水的水系靈力聖宗很快地滅了火之外,其餘人等的帳篷大都被燒了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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