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昱這麼目不轉睛地看著說著如此款款的話,呂白鴦心中警鈴大作地,老臉紅,出口就是口是心非。
「你搭建的竹樓和竹床,用不著我喜歡。」呂白鴦因為看到北冥昱只搭了一張大床,想起新婚之夜和他房花燭過,不有些害臊得臉紅耳熱。
突然揮起拐杖,念念有詞地施展起木系靈力的魔幻。雖然木系靈力只練到第三階,但有金鈴神相助,又激活了木戒子的靈氣。杖揮灑之間,樹上的花藤竟自為在兩山壁之間結了一張麗又浪漫的花藤吊床。
呂白鴦整個人輕輕躍起,立即輕如燕,輕輕巧巧地躺到了花藤自為編織的麗吊床上。靈力所至,花藤之上又結了一層花藤用以遮蔽著太。看到自己有這些魔幻般的玄妙靈力,呂白鴦老臉笑出深深的皺紋探頭出來,向下看著做了竹屋竹床的北冥昱,俏的聲音有些戲謔地問道:「北野王殿下,本座做的床比王爺所做的,如何啊?」
北冥昱仰起頭來,看呂白鴦做的床那麼高,還是以靈力結,不莞爾,眉眼之間似笑非笑,卻突然飛起來道:「王妃既然要本王品評,本王就上來睡過再評。」
北冥昱這話音未落,人已經躺在了呂白鴦的邊,害得呂白鴦象床上有彈簧般彈了起來,他卻笑得溫文爾雅,一本正經品評了起來,「王妃做得很好。今天晚上,我們就一起睡王妃做的床吧。我做的那張,賜予紫鳧夫婦。」
「你!」呂白鴦藤起如飛,靈力運用自如,腳尖輕點,人便輕飄飄懸浮於空,對著北冥昱狠狠地罵了一句:「你這無賴!老婆婆我做的床要自己睡,你睡你自己做的床去。」
北冥昱手捉住呂白鴦的穿著繡花鞋的一隻腳,用了一下巧力,登時便將呂白鴦拉得重新躺在他的邊道:「本王什麼時侯無賴了?夫妻本是鴛鴦鳥,婚後自當共枕眠。無緣無故,豈有分開睡之理?王妃這話未免過於矯。」
呂白鴦挑不出北冥昱的語病,但是,不管這男人說得有多麼冠冕堂皇,但是現代人,明知道這男人日後除了之外,還會睡很多很多人,不想做古代人。
呂白鴦正想說什麼時,猝然間頭頂似有暗影浮,暗暗一驚:「峭壁上有黑影,是襲擊。」
北冥昱自然也發現了峭臂上的黑影。此刻日西斜,暗影投下來,全都手握刀劍,殺氣騰騰。
頃刻之間,這些黑影便在他們的面前現了,大約有二十幾個,完全不打招呼,刀劍便招呼而至。
北冥昱和呂白鴦兩人聯袂,北冥昱一邊揮劍,一邊問了一句:「你們是什麼人?」
「殺你的人!」
這些人似乎是從某個山裏冒出來似的,刀劍全部往北冥昱的上招呼,對於呂白鴦,他們似乎並不想犯的意思。
「裴宗主,我們今天奉命要殺的人只是北冥昱,如果裴宗主不願倘這場災劫,裴宗主可以自行離開。」
呂白鴦:「要是本座誓要和北野王殿下共存呢?」
「那就得罪了!你們不是共存,是共亡!」黑人說完,飛起一劍刺到,快如閃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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