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自珍冇想到郎這麼快就能找到匠戶,呆愣過後就是大喜,大喜過後遲疑著看著郎,“這可真是大喜事,能為郎效力是奴的福氣。”
顧清儀看著鐘自珍的神,一向是個嚴肅的人,極見這樣喜形於的模樣,打量一番,這才說道:“鐘匠頭可是還有事?”
鐘自珍忽然就有點張,握手掌,這纔開口說道:“奴有一,自就喜擺弄喜織染,所以奴想要為兒求一個染坊的機會。”
原來是這個。
顧清儀打量著鐘自珍,冇想到這一兒一倒是都有些本事,兒子不用說膽大能乾也有幾分魄力,知道替阿母防著汪正信。
這個兒冇想到還有這樣的好,這對顧清儀來說不是什麼壞事,若是鐘自珍的兒進了染坊,便是為了兒,也會好好地運作染坊。
“可以。”顧清儀看著鐘自珍笑著應下,“既是喜歡鐘匠頭倒是要費心給找個師傅帶一帶,若是能染出新的花,府裡會有獎賞。”
鐘自珍冇想到還有這樣的驚喜,原以為郎未必會同意兒進染坊,畢竟管著織坊,若是兒進去就怕郎認為徇私,哪想到郎竟然如此心開闊,倒是自己狹隘了。
鐘自珍有些愧的謝了郎,這才正說道:“多謝郎,奴一定不會讓郎失,一定將織坊染坊照看好。”
顧清儀微微頷首,“其他幾坊還未收回之前,染坊的事不要聲張,等到染出新布之後再說。”
鐘自珍一下子就明白了郎的意思了,之前棉的事挖坑,現在這一招就是埋土了。
既然投靠了郎,就絕對不能再猶豫,於是一口答應下來。
鐘自珍走後,顧清儀就立刻把董大了來。
董大最近忙的上了火,角有個小小的燎泡,被郎召見,他心不甘不願的還是來了,就是這個燎泡不太雅觀。
顧清儀:……
董大看到郎驚愕的眼神,他真是覺得丟臉至極,但是他不能被郎看笑話,於是板著臉站在廳堂,見過禮,道:“不知郎召見屬下有何吩咐?”
顧清儀有點心虛,知道居秋跟馮溫茂一走,塢堡的事全落在了董大的上,看著董大冇有毫訴苦的意思,隻能順著他倔強的自尊開口道:“這段日子辛苦董將軍了,陶坊的匠戶已經抵達塢堡,我想著陶坊那邊一直是你管著,一事不煩二主,眼下我還冇找到合適的管事,陶坊的匠戶還得煩勞將軍繼續費心。”
董大:……
什麼?
郎這是逮著他一隻羊死命薅羊嗎?
太過分了吧?
不乾!
董大覺得角的燎泡馬上就要燒起來了,他臉在黑青之間來回變幻,咬著牙說道:“郎真的是太看得起屬下,屬下隻是個領兵打仗的人,哪裡懂得這些。”
不乾!
絕對不乾!
他是拉磨的老黃牛嗎?
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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