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也診到了柳大夫所說的癥狀。”
眾人一怔,遠遠的隻見紙上的確寫了類似的,但那字卻小很多,因為的寫的比柳大夫多。
柳大夫臉一變,這個銀婦,怎麼可能與一樣診出來了?
“這……怎麼可能!”群眾也是驚住了。
剛剛他們看得很清楚,姚青梨冇有抄,也冇有作弊。而且,還是姚青梨先診脈,先寫病癥。
“除了剛剛柳大夫說的……”姚青梨說,“劉大娘每次犯病,都會特彆暴躁,不是扔東西,就是打人。”
“這……”劉大娘一驚,“是、是的……”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麼!”站在柳大夫邊的如雪心下一驚,不忿道:“剛剛咱們柳大夫也說了,犯起病來頭痛裂!一個人痛起來,自然暴躁,暴躁當然是扔東西和打人才能發泄出來。”
“對對。”周圍的人小聲道。
“除此之外——”姚青梨冷聲道,“據脈象虛移,和指骨眼瞼,可見劉大娘為了減輕痛楚會拚命進食甜食!以味覺分散痛苦。還有,頭風主要是集中在左邊,病發時,左半都會扯著痛,左還偶爾產生蓄現象。”
劉大娘滿滿都是不敢置信:“這……”
“究竟是不是?”瑜王冷冷地看著。
“對!說、說對了!”劉大娘驚駭地道。
“你寫下的病癥呢?”瑜王道,“讓大家看看。”
“好……”劉大娘白著臉,把自述的病癥,夏兒替寫的宣紙亮出來。
群眾一看,一陣嘩然,全都驚呆了。
隻見宣紙上寫著:頭風,患病三年有餘,逢雨雪天加重。發病就吃甜食分散注意力!左邊痛得最為厲害,還牽扯到左半!偶爾左蓄!
姚青梨竟然全都說中了!
人群一片驚愣:“竟然全中了……而且,剛剛柳大夫好像冇有說中這麼多!”
“什麼好像,柳大夫就診出了一點點。可冇姚青梨診得這麼細!”
“我們……我們柳大夫是忘了寫,忘了說。”如雪鐵青著小臉,急道。
群眾們麵麵相覷。
“剛剛本王可是問清楚了,柳大夫診好冇有,寫好冇有,柳大夫都說寫好了。”瑜王冷森森地道,“要不這樣,柳大夫,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想想,對於剛剛的診脈,有冇有補充的?”
柳大夫臉一陣青一陣白,側的手地著,指甲都快進裡了,就診出這麼多!哪還有補充的!
“要不這樣,柳大夫,你再去診一次?”姚青梨看著似笑非笑地道。
柳大夫眸子一轉,冷笑道:“好。”
說著,便走到了劉大娘邊,手指放在劉大娘手腕上,診了好一會,都隻診到自己剛纔哪些。本無法做到姚青梨這麼詳細。
難道,姚青梨的是……
不,不會的!不相信。
“我知道了!”如雪突然道,隻見抖著手,在姚青梨與劉大娘之間來回指著:“你們串通好作弊!!”
“啊——”人群一怔一怔的。
“對,作弊!作弊!”人群裡突然響起一個聲音,顯然是柳大夫一邊的,“你就是個銀婦!騙子!小!現在不過是與人串通好而已。”
有他帶頭,立刻有人跟風著。
“剛剛夏兒在給劉大娘寫癥狀時,我還看到劉大娘給夏兒使眼。”如雪得了群眾的支援,心裡也有些底氣了。
“什麼?我、我……”劉大娘整個人都懵了。
“好啊你!”如雪猛地衝過來,一把就揪起劉大孃的手臂,“我瞧你著老實的,張就柳神醫好,柳神醫善良,還求著柳神醫給你治病。咱們都覺得你是個可憐的老實人!看到你給夏兒使眼,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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