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笙有些詫異,他這是打算幹什麼?難道想喝還不給了?
這翻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然而,厲封秦拿開水以後,又再次湊了過來,喂到了的邊,嘎地道:“就這樣喝。”
“……”江晚笙覺得頭頂有一群烏飛過、他是想喂自己喝?所以不讓自己拿著杯子?
可惜現在嗓子幹得很,完全發不出話來,要不然得諷刺他幾句,真是個別扭的家夥,最好江晚笙打算不再跟他爭執,就順著他的手這樣將水喝完了。
厲封秦看著小東西子無力地靠在自己的懷裏,就著他捧著的水杯喝水,而且還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響,一愉悅浮上心頭,冷冽的薄也忍不住上揚。
他著的發頂,在心裏歎了一句。
幸好你還沒死。
喝完一杯水,厲封秦將杯子往小家夥麵前一橫:“再去倒一杯過來。”
小東西估計現在得很,小家夥呼報一聲手接過杯子轉準備再去倒一杯來的時候,江晚笙卻嘶啞著嗓子開口道:“別去了,我不喝了。”
聽言,小家夥停下作,猶豫地看了厲封秦一眼,似乎生怕他老爹不同意一樣。
厲封秦掃了一眼後道:“那就把杯子放好。”
“哦。”小家夥隻好屁顛屁顛地去收好杯子了。
江晚笙被他摟著,覺很別扭,水喝完了以為他應該會把自己放下來才對,可是沒想到他卻一直摟著,安靜地坐在那裏,似乎並沒有覺到這樣有什麼不對。
江晚笙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他一眼,他是不打算把自己放下來了嗎?
覺到的眼神,厲封秦低下頭,眸深沉地凝著:“怎麼?是不是太久沒看到我,劫後重生,忽然發現自己上我了?”
“……”江晚笙臉一紅,這個混蛋說的什麼七八糟的東西?
心跳加速,下意識地手推開他,可因為用力過猛,而的又太虛弱,不僅沒將人推開,反而跌倒在了他的懷裏。
“嗬~”頭頂傳來厲封秦一聲諷侃的低笑,“怎麼?還真上我了,這麼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
他越說,江晚笙越覺得憤,本來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可是他居然拿在口頭上來開玩笑,他這是什麼意思?調侃自己嗎?那假如真的上他了,他是不是還要取笑嘲諷自己呢?
依照厲封秦的格,還真不是沒可能。
關鍵是,江晚笙現在也有些理不清自己的心了,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不管那杯咖啡裏的藥是毒藥也好,迷藥也好。
隻要給他喝了,就可以報仇了。
畢竟他是自己不共戴天的殺父仇人,不應該心,如安震所說,大事者,要心狠手辣。
可是當時沒有,就算那是迷藥,當時也鬼使神差地想倒掉。
可沒想到最後卻被他著自己喝掉了,隻是……那不是迷藥嗎?為什麼喝了會吐?難道安震給的其實不是迷藥,是毒藥?
找的那幾個男人來試藥,隻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
思及此,江晚笙的心頓時冷了下來,真是可笑至極,他們想對付厲封秦,怎麼可能這麼簡單隻給迷藥,肯定是想置對方於死地的,而藥被自己差錯地喝了,所以進了醫院。
而且當時還隻是喝了一口而已……
如果整杯喝下去,江晚笙簡直不敢想象。
果然啊,人心即江湖,沒有幾個人是善良的,也沒有誰是會真正願意幫的,說的好聽是合作,其實隻是利用罷了。
江晚笙在心裏苦笑,如果父親知道被人利用了,不知道會不會生的氣。
可是現在好生自己的氣。
“想什麼?”
見突然發呆也不反駁了,這樣子實在是異常,厲封秦挑了挑眉問。
江晚笙回過神來,也不顧自己是否還在他的懷裏,好似忘了剛才他說過什麼似的,問:“我昏睡了多長時間?我是不是中毒了?”
聽言,厲封秦墨的眼底深了
幾分,也多了幾分戾氣,“是中毒了,你就這麼想讓我死?你認為,我死了以後那些份就不作數了嗎?還是你覺得,我是殺害你父親的兇手,所以想對我下手?恨不得除我而後快?”
“……”江晚笙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一時之間不知怎麼答,因為是問,可他卻忽然反過來問自己。
隔了好半晌,才開口道:“難道你不是殺害我父親的兇手嗎?”
“哼!我厲封秦不屑於做這種事,你父親是自殺的,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江晚笙覺得好笑,“是你把江氏現在這副樣子,如果不是江氏變這樣,你覺得我父親會自殺嗎?就算你沒有到他,可你也是間接害死我父親的兇手!”
厲封秦拽的手,瞇起眼睛:“你腦子被驢踢了是不是?”
“你說什麼?”江晚笙氣得眼前有些昏,這人說的什麼話,什麼做腦子被驢踢了?
“哼!蠢得要死的人,你有什麼資格知道真相!”厲封秦突然生氣,眉眼之間充滿了戾氣。
江晚笙想推開:“我早就知道了真相,真相就是你害死我爸爸,你就是我的仇人,別說是上你,我這輩子永遠都不會對你有一丁點的好。”
說完,江晚笙覺到心口一陣鈍痛,眼前一陣陣發黑。
厲封秦聽了更生氣,咬牙切齒地瞪著:“好,你不會上我那更不錯,把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留在邊,讓你哪都去不得,這樣是不是比死更痛苦?”
“……”江晚笙眨著眸子,不可置信地咬著下瞪著他。
“嗬。”厲封秦冷笑:“還真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早知道就不該救你,你一心想置我於死地,而我卻還在費心費力地救你,我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傻子。”
“你本來就是傻子。”江晚笙緩緩地道,“把仇恨加諸在我上,你不是傻子是什麼?你害死我爸爸還不夠,還奪走了我清白,現在又讓我這麼茍延殘地活著,你不僅是傻子,你還是蠢蛋笨蛋愚蠢的傻瓜!惡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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