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9月1日,郭亮和崔娟娟把兒送進了學校,在對兒叮囑一番之後,兩人驅車趕回家裡。一路上郭亮綳著臉,這讓崔娟娟心裡有些忐忑。
一個小時后,郭亮把車停在院子。
「下車,我有事要找你談。」郭亮面若寒霜。
「亮子,你今天是怎麼了?」崔娟娟沒了底氣。
「怎麼了?你自己乾的好事兒,你還問我怎麼了?」郭亮一把將崔娟娟推進屋,接著掏出手機把自己錄的視頻當面播放了出來。
郭亮指著視頻拐角上的日期:「這才過去兩天,你不會不記得自己乾的齷齪事兒吧?」
「亮子,我……」視頻都有了,崔娟娟已經是百口莫辯。
「怎麼不說話了?我天天在外累死累活,你就在家裡給我戴綠帽子?」
「亮子,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崔娟娟「撲通」一聲跪在郭亮面前。
「別整這沒用的。」郭亮不以為然,「你說,這件事兒怎麼解決?」
「亮子,我發誓,我今後一定和老孫斷絕關係,咱們兩個以後好好過日子,亮子,你相信我!」崔娟娟拽著郭亮的腳哀求。
郭亮一腳把踢開,破口大罵:「過你媽的好日子,把家裡的戶口本拿給我,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
「亮子,你不能和我離婚,孩子還小,是無辜的,不能沒有媽媽。」崔娟娟聲淚俱下。
「老孫比我有錢,你跟了他比跟我快活,有什麼捨不得的?」郭亮開始冷嘲熱諷。
崔娟娟心裡跟明鏡一般,如果只是出來玩玩,孫遠見絕對是樂意奉陪,如果讓孫遠見娶了,那是想都別想,人家也是老婆孩子一大家,日子過得幸福滿,只不過是孫遠見吃膩了家常菜偶爾點的外賣,崔娟娟自從上了孫遠見的床,就一直以不破壞雙方家庭為底線,也正因為這樣,他倆的魚水之歡才能保持得這麼長久。現在自己這邊已經了馬腳,那隻能聽天由命了。
「亮子,你想怎麼解決,你說吧。」崔娟娟知道哭鬧已經沒有任何用,乾脆起用一副商量的口吻問道。
郭亮冷哼道:「兩條路,要麼離婚,要麼……」
崔娟娟一聽有兩條路,耳朵突然豎起來:「要麼怎麼樣?」
「你現在子被人佔了,我郭亮不可能搞別人的破鞋,咱倆要是湊合過也可以,但我的你要考慮……」
「你的……」崔娟娟瞇起眼睛,回味著郭亮這句話,「怎麼,你難不也要找一個?」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郭亮見坑下套。
「好,是我犯錯在先,你以後要是出去找人,我絕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不出去找!」郭亮搖搖頭,「我就在家找。」
「在家找?你想找誰?」崔娟娟一時間沒有明白郭亮的意思。
「馬梅!」
崔娟娟一聽郭亮竟然惦記自己的表妹,氣得渾發抖:「郭亮,你個王八蛋,你是不是早就惦記小梅了?才17歲,你怎麼下得去手?」
郭亮不依不饒:「那行,那我們就離婚,有了這段視頻,離婚後你別想拿到一分錢,到時候我再去找孫遠見算總賬,你不要臉,我也就不要臉了,看到頭來誰吃虧!」
「郭亮,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此時的崔娟娟恨不得把郭亮給生吞活剝了。
「我卑鄙?要不是你先給我戴綠帽子,我能這樣做?我也懶得跟你說這麼多,要麼你幫我把馬梅搞到手,要麼就一拍兩散,你自己選。」
崔娟娟的牙關咬得「咯咯」直響,心裡清楚,自己本沒的選,自私是人的天,關鍵時刻只能考慮自己的利益,當天晚上,按照郭亮的要求,崔娟娟在馬梅的飯里下了催葯,在藥力的作用下,馬梅和郭亮當著崔娟娟的面就發生了關係。
都說「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崔娟娟還從來沒有過這麼刺激的場面,沒過多久,也加了這場慾的「戰爭」。翻雲覆雨之後,郭亮和崔娟娟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清醒后的馬梅,怎麼也無法接這麼慘烈的現實,看著床單上還沒有完全乾涸的跡,眼淚像是擰開的水龍頭,在臉上串了線。
郭亮本想安兩句,可崔娟娟連推帶搡把他給轟出了門,對他說了句「一切有我」,隨後便親自下廚給馬梅做了一碗紅糖蛋饊子茶端進了臥室。
馬梅憤恨地看著自己的表姐,牙關咬,有種要吃人的衝。
崔娟娟平靜地看著馬梅,臉上沒有一多餘的表,輕輕地把碗放在床頭柜上,接著又很有耐心地把筷子碼放一條平行線,一切做好之後,緩緩地開了口:「小梅,你比我幸運,我甚至有些羨慕你。」
馬梅聽崔娟娟這麼說,眼神里多了一疑問,顯然沒有弄明白,崔娟娟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
崔娟娟沒有理會馬梅,像是敘述著別人的故事一樣,娓娓道來:「你我都是出自農村,算我命好,遇到了你姐夫,他能幹、有錢,供得起小孩兒上名校,能讓我有花不完的錢,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沒遇到你姐夫,我現在是什麼樣子?」
見馬梅沉默不語,崔娟娟接著說:「按照我們農村人的規矩,到了結婚的年齡,嫁給一個莊稼漢,然後生娃、種地、干一輩子農活兒。如果生了男孩兒,累了一輩子掙的錢,還不夠娶個媳婦;如果生了孩兒,父母沒本事,又要走我們的老路。再找個莊稼漢,如此循環,這就是我們農村人的命……」
崔娟娟直愣愣地向窗外,繼續往下說:「四姨把你託付給了我,其實就沒打算讓你再回家,我想你心裡也清楚。四姨臨走的時候曾跟我說過,你要是到了待嫁的年齡,給你找個人家,湊合過下半生,也不求你嫁得大富大貴,能過日子就行。你覺得你一個農村出來的小丫頭,將來能找個什麼樣的?
「我能看出來,廠里的搬運工陳浮生好像對你有意思,但你知道他家裡的況嗎?父母離異,從小跟著爺爺長大,而現在就剩下他兒一條,他平時連5錢的汽水都不捨得買,就連腳上穿的鞋,都是八百年沒見過的草鞋,你覺得以後要是跟他好了,能過什麼樣子?
「好,就算你能忍飢挨,以後你倆的小孩兒怎麼辦?大人能吃糠咽菜,小孩兒呢?錢從哪裡弄?學費從哪裡弄?小孩兒長大了結婚錢又從哪裡弄?」
崔娟娟接連拋出的一系列問題讓馬梅有些不知所措。
崔娟娟趁熱打鐵:「我給你算筆賬,陳浮生一天24小時不停地扛麻包,最多賺100元錢,一個月不吃不喝撐死賺3000元,一年就是36000元,但你知道你姐夫一年賺多嗎?」
馬梅搖搖頭。
「最50萬元。」
馬梅的瞳孔忽然放大,很顯然,已經被這個數字給嚇到了。
「有時候『人比人,氣死人』,你姐夫兩年賺的錢,陳浮生一輩子也別想賺回來。」崔娟娟說到這兒,忽然變得有些傷,「你姐夫喜歡你,他早就和我說過,我雖然心裡是一萬個不同意,可誰讓你是我表妹,我也是考慮了很長時間才想通,男人有錢就變壞,他喜歡你也是好事兒,總比他出去包二強。」
聽著崔娟娟裡這催人淚下的故事,馬梅忽然有了一容:「表姐,你別說了,是我對不起你。」
見馬梅的態度有了巨大的轉變,崔娟娟心中雖然竊喜,可臉上卻依舊顯得很傷,沉道:「我們姐妹沒有誰對不起誰,你姐夫是個好人,昨天晚上也是喝多了酒,幹了錯事兒,你現在才17歲,就算跟你姐夫過10年,姐還能給你找個老實人嫁了。如果你姐夫有點兒良心,這10年怎麼都會給你個百八十萬的,到時候你也就有了獨立生活的能力,姐不嫌棄你,姐願意和你共用一個老公。」
「姐!」馬梅不知怎的,竟然被崔娟娟的話染,哭喊著把崔娟娟攬懷中。
「小梅不哭,有姐在,你姐夫不會欺負你,姐給你撐腰。」
「嗯嗯!」馬梅含淚使勁兒地點了點頭。
崔娟娟推開馬梅,用手掉臉上的眼淚,深地說:「把饊子茶吃了,第一次很傷子,以後慢慢就好了。」
「嗯。」
崔娟娟不舍地拍了拍馬梅紅撲撲的臉蛋,悄悄地走出了門。
「怎麼樣了?」崔娟娟剛把房門帶上,郭亮就猴急地跑了過去。
崔娟娟把食指放在邊「噓」了一聲,接著把郭亮推進廚房:「搞定了,咱倆兩清了。」
郭亮興地拍了拍手掌:「行,你和老孫的事兒,我就當沒發生過。」
「咱倆可說好了,飼料廠賺的錢,平分,馬梅的工資也從你的那份里扣。」
「行行行,你把老孫那兒安好,他可是咱們的財主。」
「這還用你說?」崔娟娟拽住郭亮的領帶,用力將他拉到懷裡,然後小聲在他耳邊說道,「你昨天可真有勁兒!」
從那天以後,三人之間的茍且之事開始變得冠冕堂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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