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林舒對著漫山遍野的果實牛羊還沒有興起來,眼前的一切都全都消失了。
「怎麼回事?」林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切怎麼會都沒有了?而且林舒明顯看見原本應該是一無垠的田園,竟然慢慢的在小。大約過了二十分鐘之後,田地小了三百平的樣子。
對於這些莫名其妙的變化林舒是丈二的和尚不著頭腦,但是想既然自己現在是在做夢,那麼發生什麼怪陸離的事也都不值得稀奇了。這麼一想原本還有些不安的心也就安定了下來。
林舒開始打探起眼前的這塊大約三百平的田地,只是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跟之前自己說見到的景完全不一樣,這三百平的田地裡面還長著半人高的野草呢。不過能長這麼高的野草,可想而知之前的主子是有多懶惰,能讓這樣的一塊地這麼一直荒廢著。
林舒心道,「現在要是有把刀在自己面前就好了。」
誰知道林舒才剛剛這麼一想,自己的面前竟然就出現了一把鐮刀。
林舒被突然出現的鐮刀嚇得雙下都出來了,了面前的鐮刀,隨即就釋然了,夢裡一切都解釋的通。
「恭喜玩家,獲得新手裝備鐮刀一把」冰冷的機聲響起。
「什麼人在說話?」林舒轉四查看,只可惜什麼都沒有發現。可是剛才的聲音自己確實是聽見了,林舒已經不能用一切都是自己在做夢這個理由來安自己了。
「喂,你是誰?」林舒試探的問道。
可是等了良久卻沒有等到任何的回應,林舒的心裡已經有些的了,這個地方實在是在詭異了。怕了,可是這裡看不出任何的出口,這個夢做得也太奇怪了。
「我要出去」林舒道。
結果一轉眼,林舒就睜開了眼睛。
林舒似乎不敢相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那到底是什麼地方?自己怎麼會夢見那樣的一個地方?
林舒還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左手傳來一陣痛,林舒連忙將自己的左手從被子裡面拿了出來,原本就有些枯瘦的左手腕,竟然多了一塊月牙形的紅胎記。而且林舒可以明顯的覺到自己左手的痛就是從這個月牙形的胎記傳來的。
林舒磨著胎記,心裡有不的疑問。「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跟自己剛才進去的那個地方有關係?」想起自己前世看過不的空間文,林舒的心裡一,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是自己想的那樣,可是自己要怎麼進去呢?
林舒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是怎麼去到那個地方的?嗯,好像是自己睡著瞭然后就到了那裡,難道自己每一次都只有睡著了才能進去?那這個金手指也太不合理了,總不能自己整天都躺在床上睡覺吧。
還是說有什麼咒語?
「啦啦小魔仙。」沒反應。
「芝麻開門?」沒反應。
「嗚拉哈?」沒反應。
「爾мīSS丄兲跟呔敭肩並肩」連火星語都出來了,結果依舊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林舒放棄了,原本還以為是上天可憐被弄到這麼一個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特意弄個空間來補償呢,看樣子應該是多想了。
算了,這樣天上掉餡餅的事肯定是不到自己的,自己還是乖乖的起來看看這個家裡有沒有什麼吃的吧!不過如果自己能再進去一次進好了,只是林舒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不切實際的想法。
可是轉眼間林舒又站在了那個滿地野草的地方,「這是怎麼回事?」林舒糊塗了,難不其實要進這裡本就沒有什麼訣,只要心裡這麼一想自己就能進來了?
不得不說,林舒在無意間真相了。
不過再一次進到這裡,林舒的臉上總算是出了笑容,看來上天對待自己還算是不薄,不過這空間未免也太可憐了,裡面什麼都沒有就算了,竟然還野草叢生,這算什麼?
「宿主,不要在心裡diss遊戲。」冰冷的機聲再一次響起。
我去,這是什麼鬼?遊戲?
「你到底是什麼鬼?你有本事嚇人,沒本事出來面對我?我告訴你小心我一把火燒了這裡。」
「燒了這裡,你就回不去了。」
「呵呵,說的我好像回得去一樣。」林舒冷笑。
「等你遊戲滿級之後,可以選擇留在這裡還是回去原來的世界。」
林舒腦子裡面就好像是有一團煙花炸開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有回到原來世界的機會。
「你說的可是真的?」林氏面上平靜,其實心裡卻很擔憂,誰知道那不知道是人是鬼的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
「那好,你可一定要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話。」一想到自己能回去原來的世界,林舒突然間又鬥志滿滿。
「不過你說的這個升滿級是什麼意思?」雖然說知道自己能回去,但是前提是自己必須要先知道怎麼才能升級才行,要不然即便自己有回去的機會,可是卻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想要知道如何升級,請單擊右邊的木牌。」
林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難道不能直接對自己說嗎?不過林舒還是據聲音提示的去找所謂的木牌,在林舒幾乎轉了一圈之後才找到木牌,終於忍不住發火了。
「這麼小的木牌,你覺得我能發現的了嗎?」林舒怒道。
「木牌已經在你的手裡了。」顯然人家本就不買林舒的賬。
林舒恨不得把手上那一塊掌大的木牌給爛,但是木牌上的信息卻出現在了林舒的腦。
原來那機聲說的遊戲竟然就是林舒被雷劈中前玩的「全名農場」,而升級的原理跟原來的世界是一樣的,只是原來的世界只需要自己手,點點手指就能。但是這裡卻是需要林舒自己親自手才行。
林舒深深的嘆了口氣,既來之則安之。
「娘,娘」林舒覺自己的子好像在被人搖晃,然後轉瞬間自己又回到了那個茅草屋。林舒無奈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滿臉的無奈。
「怎麼了,寶寶?」
寶寶?「娘,我不是寶寶,寶寶是二爺爺家的孩子,娘你是不是記錯啦?」顯然薛蓉不明白為何娘會突然間管自己寶寶,只認為應該是娘想起二爺爺家的寶寶了,所以才會這麼自己。
「娘的頭有點疼,娘原來是怎麼你的?」哎呀,偏偏自己的記憶裡面林舒是怎麼這兩個孩子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薛蓉歪著頭似乎面對的是一個世紀的難題,「娘一直我大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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