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怎麼行,你快把東西收起來,這玉米面你自己留著吃吧!
您年紀大了,吃點細糧對好,他們那些小孩子家家的,幾頓沒事,回頭年景好補補就行了。”
喬花看著那袋至七八斤的玉米面哪里敢接,趕忙擺手拒絕。
“讓你拿著就拿著!
我實話跟你說,這玉米面是在黑市里面買的,不要票,只要花點錢就行,你娘我呀,這幾十年也不是白過的,現在也有收了!
來,看看這是什麼!”
喬木想把這玉米面給喬花也是一時興起,來這麼長時間了,大兒子過來要過一次東西,二兒子都沒見過面,只有這小閨在這年景還記得送點紅薯過來,如果對比著看的話,那是真的很孝順了。
喬木自然愿意給點東西給自家閨,而且這時候,正好也把寫文章的事過個明路,省得回頭吃點好東西都得被質疑哪來的錢。
說著,喬木就已經把幾個文學雜志那邊送過來的回信,包括兩張還沒來得及取錢的存票拿出來放到喬花的面前,讓看。
喬花一臉茫然,不識字啊。
“娘,這些是什麼啊?”
“啊?前幾年你不是去過掃盲班嗎,怎麼還不認識字?”
喬木也有些驚訝,前幾年他們村所有人不都去過掃盲班嗎?而且還學了半年,這閨怎麼還不識字?原當年在村里掃盲班學了三個月,還拿了一份結業證書,認識了一千來個字和許算數呢。
“這是信啊!
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我去掃盲班就是去混日子,順便混頓飯吃,最后那掃盲班的結業證書我不是也沒拿到嗎,咱們村大多數人都沒有拿到啊,對哦,你拿到了!
娘,你還是跟我直說吧,這些字我都不認識,看見就頭疼!”
喬花聽喬木這麼一說,這才想起來娘是識字的,當年村里面進行全村掃盲工作的時候,娘可是第一個拿到結業證書的,還得到了一塊皂和一個搪瓷缸的獎勵呢。
“這是雜志社給我的回信,說是錄用了我寫給他們的文章,這兩張是存單,是雜志社發過來的,一張是五塊錢,還有一張是八塊錢,是我投稿給他們的稿費!
我在黑市買玉米面的錢就是從那邊得來的,我現在每個月也不用費多功夫,每天兩三個小時寫點文章,一個月差不多也能有四五十塊錢賬,夠買糧食的了!”
喬木一邊說著,一邊給喬花展示了一下信和存單,還給喬花點了一下存單上面的金錢數額。
“誒,娘,這我認識,這個八和五認識,我的天啊,娘,你這是也文化人了啊,這都能寫文章賺錢了,不比過去的秀才老爺差,過去隔壁村那個秀才要給人家抄好多天的書才能得到一塊大洋,您這一下子就是……多來者?”
喬花數了數手指頭,愣是沒算出八加五是多,只覺得這數字應該蠻大的,一定是不老的錢。
喬木也是被給夸呆住了。
本來吧,喬木肚子里都準備了一肚子用來解釋能夠寫文章的理由了,比如說離開掃盲班之后一直自己努力學習啊,運氣好到過老教授指點寫東西啊,甚至于連自己有寫文章的天賦都想到了,結果誰曾想,這閨竟然一丁點都沒懷疑,就這麼利落的接了。
這接能力是不是太強了?
就沒啥懷疑的嗎?
想到這,喬木立馬小心問道:
“你就不覺得我會寫文章并且還能發出去賺稿酬有什麼奇怪的嗎?”
“這有啥怪的,娘你當年不是一直都說自己小時候聰明的很,要不是小時候家里窮沒錢上學,又嫁給了我爹勞了一輩子,沒空學,說不定也能當個先生、教授嗎?
我原本還不信呢,沒想到您竟然這麼厲害,上了半年掃盲班就能寫文章賺錢了,哎呀,早知道當年我也努力學學的,說不定也!
不行,家里那幾個臭小子不能再讓他們在家里玩了,得把他們送到鎮上的學校里去上學,還是文化人賺錢容易,得把他們送過去!”
喬花思維發散的很快,很快就從喬木能寫文章賺錢這一點,發散到了讀書能賺錢這點上,并且迫切的想要回去把家那幾個孫子也給想辦法送到鎮上小學念書去。
喬木被喬花一提醒,這才從原的記憶深,翻出了過去當著孩子面吹牛的往事,原哪能真聰明什麼樣子,最多只能算是有點智慧,有時候日子過的不舒心了,就當著老伴和孩子的面抱怨,說自己要不是嫁過來吃苦,就會怎麼樣怎麼樣,話說的大,但大抵是吹牛。
而在掃盲班之所以那麼努力的在三個月拿到結業證書,那也是想要皂和搪瓷缸,畢竟當時那兩樣東西加起來價值四五塊呢,原好幾年前頭就很羨慕大隊長家的那個紅雙喜搪瓷缸了,如今難得有一個自己掙個搪瓷缸的機會,當然得努力學了,每天晚上熬夜學呢。
不得不說,原當年的吹牛往事和發學習的三個月對于喬木而言還是蠻有用的,至,有這兩件過去的事,倒也不會顯得現在能寫文章賺錢有多麼的突兀。
至說,明面上過得去。
要是原真的是連掃盲班都沒有上過,大字不識一個的話,那是真真說不過去,不過,喬木也是清楚原識字,而且識的漢字還不算,這才敢通過寫文章賺錢。
而且寫的文章也都很注意文章的本質,都是寫一些很樸實的事,寫一些語錄當中有的東西,絕對不會涉及原過去沒有接過的東西,更不會寫什麼科幻之類七八糟的東西,都是寫一些樸素的鄉土文學,這個不但在這個時代不容易出問題,也不會讓別人懷疑。
農村出,通過掃盲班學會了一些字的老太太,寫各種接地氣的鄉土文學,怎麼看都不是件特別奇怪的事,最多只能說這老太太勤好學,這麼大年紀了還知道學習。
傳出去也是值得鼓勵的事。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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