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北,我發誓,這一生一世除了你,不會再有其他人,我以為也不會再對你和賀子俊小心眼了,我們帶著孩子,一家三口的好好過日子,我保證,再也不會瞞你任何事,不會再跟你耍手段,玩心計。筱北,你知道看著你這次生病,我有多擔心,多害怕,你怎麼那麼不惜自己,寧願自己忍著,寧願去飆車,寧願吃那些傷的葯,也不肯問問我!筱北,萬一你出事了,你讓我怎麼辦?你就不相信我你勝過自己嗎?」
顧筱北的目還停留在漂亮的花瓶上,默默的聽著厲昊南說話,眼淚卻毫無徵兆的流了下來,過面頰,滴落在枕頭上,「筱北,你以後千萬不要這樣了,不要傷害自己,我不了,真的不了!」一向強勢霸道,一副天塌下來也扛得住的厲昊南,此時鎮定全失,脆弱的如同一個孩子。
顧筱北在枕上使勁的搖著頭,忽然起上,手臂勾住厲昊南的脖子,「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忍著?是因為我發現我你,即使發生了這樣的事,我依然捨不得離開你,無論是遠走他鄉還是跟你斷絕關係,我都捨不得你,厲昊南,以後我們彼此信任,好好的過日子,我不會再離開你的,你也永遠不要離開我!」
厲昊南反手回抱住顧筱北,他此時心起伏,只想格外溫的對待顧筱北,他疼惜的親吻著的臉頰,額角,連連的說:「筱北,對不起,我讓你吃苦了,都是我不好,這些日子你一定不好過吧?」
「哼,你知道就好,以後要對我比從前更好,更寵我,!」顧筱北得意洋洋的笑著,的手輕的在厲昊南的頭髮里來回撥弄,簡直象在給貓撓。
厲昊南掰下筱北放在自己頭上的手,仔細審視著,臉上的表好像仍然不放心似的,顧筱北見他的樣子,笑著用輕他稜角分明的角,一點一點的化掉他的凌厲,厲昊南手上猛然用勁,將顧筱北猛的收,整個兒與自己的子合,他將臉埋在清香的髮際,喃喃道:「筱北,以後咱們一定好好的……好好的過日子。」
顧筱北的眼裡再次湧起了淚意,靜靜的伏在他前,使勁的點了點頭,多天的焦躁不安終於漸行漸遠,厲昊南最終還是的,終於把屬於的幸福又得回來了!
顧筱北的況得到了及時的控制,並沒有出現上次神失常的事,為了幫助損的神經復原,醫生這兩天都給用的是有助於睡眠的藥。
厲昊南坐在睡的顧筱北的床邊,看著纖長濃的睫垂著,與頭一般漆黑,長發散在枕上,更襯得一張臉潔凈瑩,質皙白,兩頰和都帶著自然的紅暈,大概是蓋著毯子睡熱了。
他輕輕著顧筱北的髮鬢,就是自己這一生華麗又奢侈的夢,來不及躲避,就已經定格為永遠。
厲昊南看著睡的顧筱北,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對他來說,這幸福是失而復得的,所以快樂滿足甜都翻了倍,如同盛不住似的要溢出來,他不自的低頭親了親顧筱北的臉。
顧筱北睡的迷迷糊糊間,忽然覺呼吸困難,被什麼溫熱的東西堵住了,上也覺有些發沉,猝然醒來,發現是厲昊南半趴在上,正貪婪的吮著的和臉。
「你幹嘛啊?」顧筱北半嗔半怪的手推拒著他。
「我想你。」厲昊南捧著顧筱北的臉仔細地看著,眼裡是化不開的寵溺。
顧筱北皺眉往後退著,「別發瘋了,你這兩天都沒離開過這裡,怎麼能說到想?」
厲昊南盯著看了一會兒,低頭嘀咕道:「我是神不好。」
「幹嘛,想揭我短啊?」顧筱北現在還真聽不得別人說起跟『神』有關這個詞。
厲昊南聽說起這件事,對吃下去的那些抗抑鬱的葯還是心有餘悸的,他拉高毯子給顧筱北蓋上,「你說你怎麼這麼胡鬧,你不知道那葯的副作用有多大啊?你呀,還不如直接去吸毒或者給我一刀來的痛快!」無苛責的話,卻被他用哄小孩睡覺的語氣說出來。
顧筱北聽得眼圈一紅,「還不是都怨你。」
「好好,怨我。」厲昊南一看顧筱北這樣立刻投降,「想出氣就打我,千萬別自己憋著。」他邊說邊對著顧筱北側了一下臉,顧筱北『啪』地打了上去,疼啊!厲昊南臉頓變,隨即,狠戾的樣子變哀怨,「你還真打啊……」
顧筱北覺出自己好像勁兒用大了點兒,訕訕的笑著手給他著臉,「打是親,罵是嗎!」
「那我也親親你吧!」厲昊南作勢把手抬了起來。
顧筱北嬉笑的出胳膊,勾出他的脖子,在他的上啄了一下,「你怎麼能捨得呢!」
……
顧筱北在醫院觀察了三天後就出院回家了,自己的病剛好一些,又開始擔心起姐姐顧晴北。
厲昊南知道顧晴北的病,已經了顧筱北的一塊心病,他加大力度的開始為顧晴北尋找腎源,終究,在全國年輕人聚集最廣的地方為顧晴北尋到了合適的腎源。
顧筱北知道這個消息后,激的一定要當面謝謝這個年輕人,當在醫院看見這個著嚴謹,面孔乾淨的年輕人時,顧筱北突然想到吳闖,這個小夥子長的劍眉星目,紅齒白,跟吳闖有幾分相似,只是他的上和眼神都很正,沒有厲昊南和吳闖這些江湖人上的匪氣。
不知道是因為這個小夥子要捐腎給自己的姐姐,還是因為他長的像吳闖,顧筱北對這個人很是熱友好,很關切的問了問他的家庭況,問了他捐出腎臟后怎麼工作啊?
年輕的小夥子在顧筱北面前表現的很靦腆,也許他早就知道面前這個年輕貌的小姑娘是厲昊南的人,回答顧筱北問話時都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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