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敗將就不要說這麼多話,還是早點下地獄的好。」
緋然咧一笑,出潔白的貝齒,白皙的小臉上滿是詭異的獰笑。
冬晨見如此模樣,心中不由猛地一愣,正想尋機會逃離,腳下一頓銳利的痛楚傳來。
低眸一看,緋然的右腳正狠狠地踩著,腳尖甚至還來回打轉,痛的鑽心疼。
「啊啊啊……」
緋然只不過是個廢草包罷了,為什麼會有如此武功。
不不不,眼前這個人本就不是緋然,一個人本如此,豈能說兩三月就能改變的。
冬晨想也唯有緋然是假冒的,這一切才能解釋得通。
「你究竟是誰?」
冬晨強忍著腳指頭的痛楚,抬眸看向面前的緋然,一臉的凝重嚴肅之。
「哎呀,打不過我就開始懷疑我,你還真是不折不扣的輸家。」
打不過,大大方方的認輸就算了,給自己的失敗找借口,這是緋然最不恥的地方。
「我也不想和你墨跡,還是早點送你土為安吧。」
冬晨留下來也是個禍害,既如此還不如早點送上西天,至於原主的親生母親,日後會多想辦法了解的。
想及此,緋然揚起手裡的那把菜刀,正要朝著冬晨的面堂砍去,一道凌厲的風刃嗖的一下朝襲來,緋然趕忙練迅疾的閃開,咬著牙關,恨恨的看向不遠一白的。
又是!
白蓮教聖!
緋然憤恨的瞪著,慕容修烽見狀,渾上下的細胞都警惕起來,慕容燁冷冷的睨一眼姿款款的,角勾起淺淺的弧度。
這就是傳聞中的白蓮教聖?
也不過爾爾。
冬晨見到那抹悉的影,毫沒有猶豫地跪下去,臉上儘是虔誠之。
「恭迎聖大駕。」
白朝著冬晨輕輕地抬手,冬晨迅速起,一瘸一拐的朝著走去。
緋然正要追上去,又是一道狠厲的疾風,吹得眼睛都快要睜不開。
風沙迷眼,飛沙走石,緋然心中格外的不爽,眼看著冬晨就在眼前,可卻無法捉拿歸案,這種無力的挫敗,甚是久違。
「混蛋。」
惡狠狠地咒罵著,眼睛仍舊睜不開,那些塵埃沙土都往眼裡飄去。
一旁的慕容燁見狀,不顧一切地朝著奔去,腳下如生風一般,他快速的扯過緋然的手腕,輕輕一帶便把擁懷中。
「無妨了?」
「還好。」
緋然心中臭罵著對方,半柱香后,風沙暫停,白還沒有離去,不過冬晨已經不見人影。
「冬晨在哪裡?你把藏到哪裡去了?」
輕輕地退來前的男人,目不轉睛的盯著不遠的白,姣好的面容上儘是一片冷意。
白輕輕地搖頭,目和地打量一眼緋然,朝著的袖招招手,藏在袖裡的青龍玉顯現。
緋然暗一聲糟糕,看到青龍玉沖著白的方向而去,腳下的迅速越發迅疾。
慕容燁見狀,眼疾手快的追上去,右手牢牢地抓住青龍玉,青龍玉劇烈的抖著,直衝著的方向奔去。
也不知道白蓮教聖施展了什麼妖法,青龍玉就像是有一樣,一個勁的朝著衝去,其他人攔都攔不住。
這樣下去可不妙。
慕容燁蹙眉頭,緋然停在他邊,同樣抓牢青龍玉,怒氣沖沖地瞪著白蓮教聖。
「青龍玉乃東陵國的國寶,若是被你拿走,東陵國國運有損,你要東陵國的百姓如何活下去?」
聞言,白微微垂下眼瞼,沉默半晌,同時青龍玉安安靜靜的懸在半空中。
緋然見狀心中一陣欣喜,咬著牙關強地要把青龍玉藏在袖裡,卻見白抬起明亮的雙眸,眸中月華傾瀉,清冷朦朧。
「天地不仁,以萬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清冷悅耳的聲音傳來,緋然心中猛地一陣驚訝。
白蓮教聖居然開口說話了?難道不是啞?
「無意冒犯,先前聖大人一言不發,小人還以為你是啞,既然不是,那就坦白說吧,青龍玉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帶走的。」
緋然目堅定地著白,懷揣著青龍玉,漆黑的眸子閃爍著異樣的芒。
「抱歉,東陵青龍,本宮勢在必得,僅憑你們,遠遠不夠。」
說完這話,白猝不及防地朝著緋然襲去,先前緋然和冬晨打鬥的過於激烈,以至於現在提不起力氣。
只能邁著月逐逃跑,幸好月逐練的比較練,當時之所以選擇月逐也是為了逃命用。
沒想到真被人到這種地步,要是星際時代的武力全開,別說是白蓮教聖,就是來十個聖,也照樣吊打。
一旁的慕容燁神冰冷,正要上前幫緋然,邊瞬間出現陣陣狂風,他被1圍在風圈裡無法彈。
「小四,快去幫風然公子。」
話音未落,他扭頭一看,慕容修烽也被困在層層風圈裡,圍住他們的不是尋常的狂風,而是強勁的罡風,如果貿然衝撞,輕則缺胳膊,重則當場被毀滅跡。
「可惡。」
慕容燁心中恨恨的咒罵著,擔憂不已地著緋然。
如今只有一個人,能過來麼。
這時他甚至想到只要能活命,緋然就算捨棄青龍玉,他也不會責備的。
「皇叔,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然公子已經筋疲力盡,他堅持不住多長時間的。」
慕容修烽也是一臉的擔憂之,不過他更擔心青龍玉被搶。
青龍關乎東陵國國運,萬萬不可兒戲。
「快來人救命呀。」
緋然一邊逃跑,一邊呼救,不過風的速度一般人都無法超越,所以被五六個罡風牆堵住中間。
不敢隨意彈,白漸漸近,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手裡的青龍玉。
纖細的小手一抬,青龍玉嗖的一下竄出來,緋然死死地抓住,額頭沁著涔涔冷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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