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帶著鐵櫃裡的演員出去了?”站在解剖室門口,陳歌著來時的路,瞳孔慢慢小,昏暗的環境對他影響不大:“沒有聽見牆轉的聲音,應該只是躲了起來。”
關上解剖室的門,門板上掉落許鏽跡,田藤鬼屋裡的道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了地上的鏽跡,陳歌想起了解剖室的種種材:“不像是故意做舊,應該是直接從廢棄病院裡搬出來的。”
有些鬼屋爲了最大程度還原出真實的場景,會以低價去收購淘汰的械,進行二次加工理,就比如剛纔陳歌在解剖室看到的手牀和心電監測儀。
他之所以能發現,是因爲心電監測儀後殼不顯眼的位置標有一串數字——2-2-1-15。
這個數字是醫院對於醫療設備部分類的編號,表示醫療設備類,功能檢查設備,心電檢測儀第15臺。
不同醫院的編號不一定相同,但大致都差不多。
“殘念通常附著在致其死亡或者距離它死亡最近的品上,假如鬼屋裡的道全都是從醫院裡弄出來的真傢伙,那麼他們很有可能將附著殘念的東西也帶了出來。”
陳歌只是在猜測,他沒有任何證據,也不排除這是田藤病院設計的景,畢竟他挑戰的是最高難度。
解剖室旁邊還有另外一間病房,裡面掛滿白布,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陳歌沒興趣進去驗,直接向前。
廊燈發出昏暗的綠,盡頭是一扇閉合的鐵門,門上掛著一把大鎖。
“看來要找到鑰匙才能進下一關。”前路阻,解剖室已經搜查過,陳歌只有原路返回,鑽那個滿是白布的房間。
白布自房頂垂落,上面灑落了大片跡,看著如同兇殺現場一般。
隨手掀開厚厚的白布,裡面線更加昏暗,佈置的場景讓人有些不適。
解剖室那些模型人偶缺失的臟和斷肢被胡堆砌在這裡,其中還混雜著幾顆模型人頭。
“有點給力了。”陳歌是開業第一個進來挑戰的,地上的人造漿還沒幹,踩在上面,鞋子下面黏黏的,那種覺很不舒服。
“這個房間和解剖室相鄰,保安亭的電視裡說這家醫院存在買賣現象,此地應該就是非法易的場地。”
田藤病院聘請日系團隊打造,他們爲了追求視覺衝擊會去做很多無下限的事,如果換國的從業人員就絕對不會設計這樣的場景。
走到那一堆斷肢和旁邊,陳歌掃了一遍,微微一愣,他發現了一些異常,不過他並未表現出來。
“解剖室手牀上的模型丟失了一枚心臟,其他人偶模型雖說也了一些和肢,但都沒有心臟重要。我剛纔掃了一眼,這一大堆裡沒有發現心臟,看來鑰匙很可能就藏在心臟裡。”
模型的心臟去了哪裡?
陳歌看著那一大堆和肢模型,心裡有了一個猜測,他彎下腰準備去那一堆中尋找。
在他的慢慢向下的過程中,那一堆裡藏在的一顆人頭突然睜開了眼睛,尖著站了起來!
鬼臉扭曲,滿是疤痕,雙眼滴著鮮紅的人造漿,頭髮粘黏在脖頸上。
、殘肢滾落,向上站起,可是隻站到一半,就被人按住到了腦袋!
“別鬧。”
陳歌一把將“鬼”又按了回去,他視力極好,昏暗的環境對他來說如魚得水,剛進來時就發現了這顆不太一樣的人頭。
因爲和殘肢數量有限,所以躲在裡面扮鬼的是一個型小的孩,被陳歌一下按住頭,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被遊客頭殺?鬼屋演員手冊裡好像沒有類似的應急措施啊!
鬼就這樣又順勢坐到了地上,雙手無所適從,頭被陳歌的大手按著,連接下來的臺詞都忘記說了。
“心臟、心臟……心臟在哪?”都說男人認真起來的樣子很帥,可是“鬼”看見陳歌裡唸叨著心臟,一臉認真的在堆裡尋找,打了個寒,覺得自家鬼屋裡混進來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找到了。”
陳歌將孩後藏著的心臟模型打開,裡面藏著一把造型別致的鑰匙。
拿了鑰匙,陳歌沒有停留直接離開,徒留下不知所措的“鬼”。
看著陳歌的背影,幾次張口想要說話,但都沒說出來。
等到陳歌離開後,默默躺好,將周圍散落的拾到邊,重新將自己埋了起來。
“我今天是不是忘記化妝了?”
打開通道中間的門,眼前的場景變得更加森,限於場地,田藤病院的設計更加註重細節,每個驚嚇點都離的比較近。
穿過鐵門,綠的廊燈明滅不定,走廊上約約有白在飄。
“過道寬度減了半米,牆壁裡應該有機關。”陳歌敲擊牆壁:“沒錯,左邊的牆壁裡面是空的。”
向前走了沒多遠,陳歌看到了第三個房間,屋裡擺滿了放著新生兒模型的育嬰牀。
“育嬰室?”陳歌在門口看了看,剛準備進去,屋子裡就響起了小孩的哭聲。
“別哭了,讓叔叔看看你在哪裡。”
屋子裡安裝的喇叭不止一個,所以聲音飄忽不定。
“田藤病院裡每一個房間都有存在的意義,解剖室提供心臟的線索,白布室藏著心臟,而心臟是打開門通往下一關的關鍵,如此說來這個房間裡應該也有我需要的東西。”
陳歌走到屋子中間,他突然覺服下襬被什麼東西抓住,扭頭看去,側的育嬰牀上有一個嬰兒手勾住了它的角。
這嬰兒的臉上滿是怨毒,特意畫了很細膩的妝容。
“玩偶手臂使用的不是球狀關節,這種連的結構說明玩偶手臂可能是中空的,應該裝有機械線路。”陳歌朝四周看了看:“時機能夠準確到正好在我經過時抓住我的服,控嬰兒的人肯定不會離的太遠,從監控裡遠程控的概率不大,這麼想的話,他應該就藏在嬰兒牀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