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聽到我的話後,再次轉過頭,朝著他的父親那邊看了過去,見他父親點頭之後,這才從椅子上面站起來,對我說道:
“我這就去先檢查漁船,做好準備……”王阿說著便急匆匆的從屋子裡面跑了出去。
可過了沒幾秒鐘,他自己卻又從屋子外面一步步地退了回來。
看到接著去而復返的王阿,我看著他不解地問道:
“王大哥,你怎麼又回來了,忘記帶什麼東西了?”
王阿卻是搖了搖頭,低聲對我說道:
“我們村裡的村書記他來了。”
聽到王阿的話後,我心裡面就更疑了,這村書記怎麼會突然來到王阿的家裡面?
“哎呀呀……王大哥在不在家啊?”突然間,院子裡面傳出來一個極爲尖細的聲音,聲音裡面還帶有一腔和狡詐的味道。
王阿的父親聽到外面那個人說話的聲音後,連忙走出屋子迎了出去。
我並不想出去搭理來的這個是什麼村書記,也懶得出去跟他客套,那村書記又不是來找我們的,他們有啥事說完了我們在商議出船下河的事也不遲。
趙曼也是一臉狐疑地看著院子外面,對我說道:
“俗話說,這無事不登三寶殿,你說那村書記他無緣無故地來這王阿家裡面幹什麼?”
我搖頭:
“誰知道,他們自己村裡面的事,咱懶得去管。”我說著隨便找了一個椅子,又坐了下去。
外面說話的時間不長,王阿的老爹便帶著那村書記進了屋子。
“王大哥啊,這一次你可千萬不能不答應我,你也瞭解我老楊的格,我活了一輩子,還從沒有求過人呢。”那個姓楊的書記一邊拍著王阿老爹的肩頭,一邊皮笑不笑的說著。
看到來的這個楊書記一副假惺惺的表,我接著順著他的上打量了過去,這書記長得,著一個大啤酒肚,頭上沒剩幾,上穿著阿瑪尼的名牌西裝,手腕子上面還帶著一塊兒金燦燦的手錶,一雙得鋥亮的皮鞋有些晃眼。
這楊書記給我的第一印象,絕對是個貪。
“楊書記啊,不是老頭我不肯答應你,只是我家裡面的那艘漁船,已經被人給包下了,我現在自己說不算。”王阿的父親苦著臉對楊書記說道。
“被人給包下了,被誰?”楊書記聽到王阿父親的話後,疑地問道。
王阿的父親忙出手,朝著一直坐在椅子上的我指了指。很顯然,這王阿的父親並不想得罪他眼前的那個楊書記,所以把這個皮球提給了我。
果然,這人老、鬼老靈。
楊書記馬上就把目走王阿父親的上,轉移到了我的上,接著,他便看著我笑嘻嘻地走了過來,開口說道:
“哎呀呀,我剛剛沒有看到,這位兄弟貴姓?來我們村子裡包船可是爲了跑什麼生意?”楊書記說著,把他的手朝著我了過來。
我看到楊書記那張虛僞的笑臉後,打心裡面就反的很,但是礙於他的份,我還是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出手,和他的手握在了一起,笑著說道:
“免貴姓張,我們來這裡不爲了生意,就是閒得慌,想包一艘漁船上黃河裡面轉上一圈兒。”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年輕人喜歡旅遊好,旅遊好,不過我老楊厚著臉皮跟你們商量一件事,你看行不行?”楊書記看著我笑呵呵的說道。
“什麼事?楊書記您儘管說”我客氣的問道,畢竟我們現在在人家的一畝三分地上。
“兄弟啊,你們是包王大哥的漁船下河去轉轉,這旅遊也不算什麼急事,你看這樣不,你們花了多錢,我自己掏腰包補給你們,你們在這裡等一天,明個再去坐王大哥的船去黃河裡面看看,我自己包船有急事,你看這事不?”
聽到這楊書記這句話後,我當下就暗罵這個老狐貍,雖然話說的很場面,其實說明了就是跟我們搶船。只不過我有一點兒想不通,這楊書記怎麼偏偏在今天這個節骨眼上非得包王阿父親的漁船下河?難不他們在那個島上看到黃金的事,已經傳到了這個楊書記的耳朵裡面?
而且這個楊書記爲人極爲圓,剛纔那些話說的滴水不,本就不給我留任何反訴他的餘地,我真有些後悔爲什麼自己偏偏要說去旅遊呢?這些倒是好了,讓這老狐貍一下子給當場鑽了空子。
“楊書記,您話雖然說的不錯,但是我們計劃今天包船去黃河,明天就返回河口鎮,然後坐車去機場,這機票也都定好了,後天的機票,退不了,您一個書記,可不能難爲我們幾個窮老百姓啊……”關鍵時刻,久經場的趙曼站了出來,替我解圍。
楊書記聽到趙曼的話後,轉頭朝著他那邊看了過去,當他看清趙曼的臉蛋之後,雙眼都開始冒。得了,楊書記這孫子,不止是一個貪,還是一條狼。
“哎呀呀,你看你們這話說的,就好像我老楊故意難爲你們幾個一樣,沒這回事,沒這回事,要不這樣吧,今天呢,我的確是有急事,不如咱們一起包王大哥的漁船,一起下河,包船的錢,咱們平坦,你們看怎麼樣?”楊書記看著我和趙曼說道。
聽到楊書記這句話的之後,我心中暗罵這楊書記,在這個漁村裡面多了不敢說,大大小小怎麼也得有十多條漁村,他怎麼就偏偏盯上了王阿他家裡面的這艘了?
難不,王阿一家之前所遇到的那個島嶼的事,這楊書記他都已經知道了?
趙曼聽到楊書記的話後,笑著說道:
“那不,您是村書記,我們一平頭老百姓的份怎麼可能跟您一樣,跟您坐一艘漁船,我們肯定放不開玩,而且這村子裡的漁船多不勝數,您爲什麼非得找王阿他們家的這艘?”
楊書記聽到趙曼的話後,臉上的明顯搐了幾下,接著他笑的更開了,開口說道:
“你們外來人哪知道這王大哥的駕船技,我老楊這一輩子就坐他的船放心,放心的很吶……”
趙曼看那楊書記是了心今天非得跟著我們一起坐王阿他家這艘漁船一起下河了,頓無奈,轉頭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
我笑了笑,對楊書記說道:
“楊書記,既然你話都說到這裡了,我們再不答應,就有些不給您面子了,那行,既然你想跟著我們一起去,那咱們就一起去,不過話說好了啊,包船的船費咱各坦一半。”目前沒有別的辦法,爲了儘快千萬那‘島’,我只得答應了下來。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這個楊書記,他十有是知道王阿一家在黃河中間遇到那個藏有金子島嶼的事了。
他有急事是假,著急坐船去那個島嶼尋金是真!我心中一陣冷笑,姓楊的,你自己想去跟著我們送死,那可別怪我們到時候見死不救。
“那就好,那就好,王大哥啊,你覺跟你兩個兒子準備準備,一個鐘頭過後我再過來,然後咱們就一起出發。”說著,楊書記便大搖大擺的從王阿家裡面走出去。
王書記剛一走,胖子就走到我旁看著我問道:
“師兄,你這不犯糊塗嗎?你怎麼能答應那個姓楊的書記跟著咱們一起下河,萬一咱們這次下河真遇到了那‘島’怎麼辦?”
我還沒有說話,趙曼卻在我之前看著胖子說道:
“胖子,那個楊書記今天是鐵了心要跟咱們一起下河了,恐怕他早就知道黃河裡面那個島嶼的事了……。”
看來趙曼也同樣猜測出來這個楊書記此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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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堪輿定命數,鐵口金算斷吉兇!生時枉死必成煞,善惡到頭天來收!我出生在一個風雨飄搖的時代。在那個時代里,要人命的不只是饑荒戰亂,更有心狠手辣的惡徒。賑災的米碗下,或許是有人偷壽!瘟疫的村落后,或許是趕尸人逞兇!神婆,抬棺匠,更夫,出馬仙,出道道士……更是層出不窮。我是地相堪輿的第二十六代傳人,可能也是最后一個出黑的陰陽先生,為您講述我一生的詭聞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