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長的時間都熬過來了,這個時候又著什麼急? ”逸塵帶著我走在前面對冥翃說道。
冥翃冷哼一聲,“我是不著急這一點兒時間,但是,你這種人不見得就不會跟我耍花招。”
“若是你真的擔心我會對你耍花招的話,今日就不會跟我進來這暗祀淵裡面,不是嗎?”逸塵的角掛著笑容。
冥翃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跟在我們的後,我想也不用想就能知道冥翃此刻是個多麼難看的表。
逸塵把我們帶到了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大約是在暗祀的嚨部位,之前我第一次和逸塵一起來這裡的時候,暗祀淵裡面關著的魂,因爲緒激,以至於這裡滴不止,我當時還十分的害怕。
好在今天,這裡面的魂,心大多都還比較平靜,以至於這裡沒有怎麼滴,不過時不時的落下一滴而已。
我不解的擡頭看著逸塵,“難道淺羽的靈就在這裡嗎?可是這裡什麼也沒有啊!”
“別打什麼啞謎,有屁你就放出來!”冥翃怒視著逸塵,眸中盡是不耐煩。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暴?我們說了會幫助你,就絕對不會失信於你的。”我不高興的看了冥翃一眼,我不喜歡他這樣說我家的逸塵,我的逸塵那麼俗,卻被他說的那麼難聽。
逸塵手接住一滴從上面落下來的滴,將它握在手裡面,他輕啓薄脣喃喃的說道,“暗祀淵裡面有淨化心靈的作用,這裡面的魂一旦有人緒不夠穩定,或者憤怒、暴躁,又或者產生了什麼邪惡的念頭,這裡就會滴,滴的多反映魂緒暴躁的程度。就像此刻,大多的魂,緒都十分穩定,所以滴甚,而這還在往下滴的,正是冥翃你不穩定的緒造的。除了唯一,我手裡面的這一滴。”
逸塵將手打開,我和冥翃同時看向了逸塵手裡面的這一滴鮮。
“這滴鮮和其他的不同,並不是緒不穩定引起的。這是我一千年前,割破了手指出來的一滴,它會每天不停的從上面滴到下面,然後悄無聲息的在跑到上面去,重新從上面滴下來。因爲淺羽的靈就在裡面,這是藏最好的一種方式。”逸塵的目變得悠遠,彷彿,當年的一番景象現在就在眼前。
“真的就在這裡面?”冥翃的語氣著不敢相信,卻又有些激,“我之前怎麼就沒有想到淺羽的靈會是藏在了這滴裡面呢?”
冥翃的話都還沒有說完的時候,逸塵忽然蹙了眉頭,他將手裡面的滴一瞬間給揮散了,那滴被四分五裂,可是空氣中卻沒有看見淺羽的靈,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
我們三人一時間都慌了,我轉看著逸塵說不出話來。
冥翃一瞬間就怒了,他手抓住逸塵的襟,“淺羽呢?你不是說起淺羽的靈就被你藏在這裡面的嗎?可是現在爲什麼都是空的,什麼都沒有?我說過,不要跟我耍花招!”
“冥翃你幹什麼?”我趕一直手抓住逸塵的襟,另一隻手去推冥翃,“你放開逸塵,想必逸塵也不知道淺羽不在這裡,你前段時間那麼瘋狂的找,如果淺羽真的不想見你的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找到的。”
冥翃咬牙切齒的看著逸塵,沒有毫的反映。
“你冷靜一點,想來,淺羽已經不在暗祀淵了,我們必須得想其他的辦法趕找到淺羽,萬一出了事怎麼辦?你要相信我們不會害你,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你應該冷靜下來,和我們一起想辦法。”我害怕的勸著冥翃,生怕他一個激就傷害了逸塵。
逸塵顯得表平淡,他鎮定自若的說道,“我有辦法可以知道淺羽的靈現在在哪裡。但是我只想告訴你,你必須相信我們,如果你不敞開心扉去相信別人,找不到一個幫助你的人,做起事來,是很困難的。放手……冥翃!”
冥翃猶豫了片刻之後,才緩緩的鬆了鬆手,我趕幫逸塵整理了一下襟,鬆了口氣。
逸塵微笑著抓住我的手,“放心吧,我沒事兒。”
他拍拍我的肩膀,鬆開我的手,腳尖點地,忽然飛到了半空之中,他手在黑暗的牆壁邊上拿了個什麼東西,直到他穩穩地落地,我纔看清了他手裡面拿的是一面鏡子,鏡子的周圍鑲嵌著紫系的寶石,加上雕刻的十分緻的花紋,看起來十分的珍貴。
“這是……”我看著逸塵手裡面的鏡子,覺得非常漂亮。
“當時,出了那些事,我因爲害怕淺羽的靈一時間太過激,出了什麼事。同時也是爲了看看暗祀淵裡面平時的況,所以將空點鏡置於那個角落的牆壁上面,以至於,裡面發生什麼況,後期都要能看得見。”逸塵一邊說著,一邊就掐手訣,將手裡面的一源注了鏡子當中。
鏡子之中瞬間就出現了一個畫面,畫面裡面是冥翃尋找淺羽的況,最後冥翃離開了暗祀淵,淺羽的靈從那滴裡面逃了出來,從暗祀淵裡面跑了出去。那段時間,逸塵因爲散靈了,暗祀的看管也鬆懈了下來,只要是稍微法力高一點的靈,都可以從暗祀淵裡面出去,不過一旦出去了想要再進來,就是不可能的了。
而鏡子當中顯示,最後淺羽去到了一海邊,那個海邊有一個很大的礁石,上面刻著冥翃和淺羽的名字,淺羽的靈在這座礁石旁邊徘徊了許久,最後,直接飛了大海里面,消失不見了。
冥翃掉下了眼淚,他紅了雙眼吸了吸鼻子,最後眨著眼睛,嘆了口氣,“我要去找!”
“你站住!”逸塵收起空點鏡,看著冥翃的背影呵斥,“你不要著急,我們和你一起去,淺羽若不是真心想要躲你,也不會跑到那麼遙遠的地方去,你獨自前去,也未必會出現,我們一起去,想想辦法,勸勸,勝算總是會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