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老板鴨】:好家伙,這資本的味道也太沖了吧?七個名額,直接要走了一大半,我就想問一句,這是新娛傳為了捧自家藝人而搞的綜藝節目嗎?
【娛樂早知道】:上面的朋友,告訴你,這還真是新娛傳弄出來的,人家是節目組最大的一個贊助商了,撒了五千萬的贊助費,這麼多的錢,往節目上塞幾個自家藝人不過分吧?
【天山姥】:這種真人秀都有劇本的吧?先是寒暄,然后矛盾,然后是撕,再然后撕升級,最后誤會解除,嘉賓和好如初,大家皆大歡喜,這種流程我都看膩了。
【煮酒喂你媽】:有劇本也無所謂,起碼這個綜藝的嘉賓值是可以的,當視頻看也行,順便期待一下素人朋友,希也是帥哥。
林爾正往下翻看著評論,手背上忽地一涼。
抬了抬眼瞼,看見自己手背上落了一滴水。
再往上一看,是謝衍單手扶著床頭,微微垂頭正往手機屏幕上看,因為剛洗完澡,他的頭發到了半干的狀態,發梢還漉漉的,往下滴著水。
“看什麼呢?”見林爾抬起頭來,謝衍跟著直起了腰,順勢坐在了床邊,“這麼神,喊你好幾聲都沒聽見。”
“看了眼貓爺之前說的那個綜藝。”
林爾朝他晃了晃手機。
的手機界面還停留在《不為人知的那一面》的宣微博上。
“啊。”謝衍只瞥了一眼,就不太興趣地收回了視線,繼續著頭發。
見他做什麼事兒都慢慢悠悠的模樣,林爾把手機一丟,掀開上裹著的小毯爬了過來,有些急躁地說:“巾給我。”
謝衍側了側,巾往前一遞。
林爾直起腰來,半跪在床上,手接過巾,七八糟地在他腦袋上了一陣子。
作雖然簡單暴,但效果是非常顯著的。
很快,林爾停了的作,手指進他的發里,了幾下,已經干的差不多了。
“行了。”把巾往他手里一放,“你把巾先搭椅子上吧,太晚了,明天再洗。”
“嗯。”謝衍應了一聲。
見他起,林爾語氣自然地又添了一句:“還有,出去的時候,把燈給我關了。”
謝衍一頓:“?”
什麼出去的時候?
林爾假裝沒看到他遞過來的眼神。
謝衍看了片刻,難得沒說話,等把東西放下,他折回來,也沒往床上坐,只單手撐著床面,俯下來看:“要攆我走?”
林爾已經回了小毯子里,全上下蒙得嚴嚴實實的,只出了一顆小腦袋,聲音悶悶地從毯子下面了出來:“我不想跟你一起睡了。”
謝衍揚眉:“怎麼?”
人心,海底針,怎麼一會兒一個樣啊?
明明之前還黏他黏得,說什麼都要跟他睡在一起,結果轉眼之間,又換了個想法。
“你以前不是不喜歡我跟你一起睡嗎?”林爾沒明著回答,只含糊其辭地道。
這一頂帽子扣下來,扣得謝衍有些莫名其妙,他把毯子往下一拉,低頭瞧著:“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喜歡跟你一起睡了?”
“你是沒說,你用實際行表明了。”
“我的實際行?”
謝衍臉上的表本來是稍有困的,但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話音一頓,角一勾,忽地笑了起來。
林爾:“……”
林爾默默地揪了自己的小毯子。
都不用去問他在笑什麼,從他這個眼神里就能猜到,他要說的準沒什麼好話。
笑完之后,謝衍垂眸直勾勾地看著,拖著調子開了口:“我的實際行好像是表明了我的想法正好跟你的說法相反吧?”
“……”林爾立刻反應了過來,張口反駁道,“誰說昨天了?”
“嗯?”謝衍示意繼續往下說,“那是——?”
“我是說之前。”提起這個話題,林爾的睫輕輕了一下,稍稍別開頭去,然后蓋彌彰地抬手了鼻尖,又道,“我說要跟你一起睡,你說不行,還警告我,要對任何人都有防備心,即便是男朋友,也不例外。”
謝衍倒是有些意外會把這件事記得這麼清楚,不過他也沒怎麼在意,只順著的話繼續往下說:“那不是你還小麼?”
他低著,繼續欺近,眸落在的眼瞳里。
眼神直白而坦然。
在他靠過來的那一瞬間,林爾聞到了他上的那種而干凈的水汽味道。
“現在已經是年人了,我把跟你說的那句話中的后半段,收回來。”謝衍不慌不忙地又說,“對任何人都要有防備心,這是對的,但男朋友,除外。”
林爾:“……”
他這不是收回來,他這是依據自需要隨意改句。
知道自己說不過他,林爾就沒有說話,只是又把腦袋往毯子里了,打定了主意要自己睡。
明天一天都有課,從早晨八點,到晚上七點,連著九節專業課,是真不想像今天那樣在課上打瞌睡。
公共課也就算了,專業課是真不行。
還得做筆記。
見林爾不吭聲,謝衍起臉側的幾發,輕輕撓著的鼻尖,說話語氣似是嘆息:“寶貝兒,這柴你也干了,火你也烈了,人你也睡了,現在說不想跟我一起了?”
“……”
“就算是過河拆橋,也不帶拆得這麼快的吧?”
“……”
這讓他說的像個渣似的。
林爾被他連了兩下,終于忍不下去了,出聲反駁道:“誰過河拆橋了?”
“你。”謝衍輕輕落下一個字。
“……”林爾一噎。
被他的利落回答噎住,一時竟然想不到合適的話來接。
“不是麼?”謝衍垂眸看,他的眸從濃的眼睫下了出來,帶著點兒指責的意味,“提上子不認人,這跟渣有什麼區別?”
“……”林爾麻木地道,“你差不多就夠啊。”
演起戲來還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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