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親王就是怕他就此消沉,所以才推開諸多事務,特地來勸開導十三阿哥的。聽了十三阿哥問的,雍親王道:「打這兒過,便過來瞧瞧,也有幾日沒瞧見你了!」
十三阿哥笑道:「謝四哥惦著。我也沒什麼事。四哥來得倒巧,因天熱得燥,開始供冰,新熬的酸梅湯,我嘗著還好,四哥走這一路也熱了吧,來一碗潤潤可好?」
雍親王微笑著點點頭,瞧著十三阿哥臉上什麼也沒帶出來。他倒得尋思尋思措辭,想著怎麼相勸方好。
這邊酸梅湯端了上來,白瓷碗里赭的湯,剔的冰塊,瞧著就清爽。雍親王瞧著那似浮似沉的碎冰,笑了笑,向十三阿哥道:「這冰看著凍得結實,只要天熱,終也是要化的。」
十三阿哥臉變了一回,頓了頓,方笑道:「四哥整日里奉經禮佛的,這說話都帶著禪味了!」笑過,卻帶著點寞落:「不瞞四哥,嘿,也瞞不住四哥,確實有些堵。」心裡想著,自己和皇父的關係果然就如這堅冰凍著,只是不知道多暫能化開。
雍親王說:「我知道你心思,立業卻也不在這一時。近來朝中也是糟糟的,你瞧見也是心煩。傷是好了,卻需得去兒,養好了子骨才有得跟他們熬。不是什麼禪道,是實話,這冰終會化的。」
十三阿哥黯然道:「我也堪堪是心有餘。怕是皇阿瑪對我灰了心,這兩日常又想著從前的事,越發心裡沒著落。」
雍親王默然片刻,又道:「皇阿瑪的心思,咱們哪次料得準了?那邊兒是忙活著呢,卻是越忙活越不著皇阿瑪待見,你說還折騰什麼勁?還有近來六部里的人調來換去的,那邊兒老九跳腳罵呢,皇阿瑪這是對著誰?你且踏踏實實地養子骨,好事在後頭。」
十三阿哥雖然認真點了點頭,但眼底仍有些鬱。他對那位皇帝父親有畏懼與崇拜,也有依賴與敬,那種深切既是天使然,也是這二十餘年的相中點滴積累而得。就這樣被父親放棄了,還可能是被徹底放棄了,他心裡無論如何敞亮不起來。
雍親王也沒指一次就能把他勸得大徹大悟,況且這徹悟也未見得是什麼好事。當下便不再提這個,又大致給他講了些朝堂外、地方上的事。十三阿哥也跟著分析了幾句政局,倒也把先前那的沉悶拋開了些。
換了兩盞茶,雍親王婉拒了十三阿哥的留宴,起告辭,十三阿哥跟著相送。才走到院子里,門上小廝跑來回稟,郡主額駙、戶部郎中曹顒有急事求見。
太子朱標英年早逝,朱元璋巡視四邊,來到嶺南發現這里一切與眾不同……富庶的黎民百姓,發達的商業建設,威武的軍隊士卒……但更令人驚訝的是,這里的封王十八皇子朱拓胡作非為、窮奢極欲、橫行霸道。朱元璋:兒子啊,要不把大明交給你,你在大明隨意為非作歹。朱允炆:十八叔就是我遙不可攀的高山。朱棣:有十八在,我對皇位沒有任何想法,我愿意做他帳下大將,為大明開疆擴土。于謙:我心中只有一個太陽,沒錯,那就是十八皇子。
【系統】+【苟文】、【鹹魚】+【種田】+【雙主】、【搞笑】 我叫夏侯哲,夏侯惇的弟弟,開局成為曹營小文官,並覺醒項羽之力。 但是打仗這種高風險活,只有九成八的把握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我的人生目標就是低調苟住,混在曹操身邊當條鹹魚安穩過日子。 可最近不知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曹操拚命給我升官。 不說了我好難過,才升官三天,剛剛居然又從軍師祭酒,升為了丞相。 我叫曹操,不知哪天起,我忽然能聽到一個混子的心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