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戰鬥一直持續了十三天。第十三天，黑霧的盪徹底平息下來，不再有新的黑霧生持續誕生，這意味著這次戰鬥結束了。雖然那三頭一級別生依舊存在，但它們從頭到尾都不曾彈過，就像是某種象徵，只有象徵意義，並無實際意義。

心俱疲的符檀最後一次確定了沒有新的黑霧生誕生後，向全軍宣告本次戰鬥的結束。

做好了準備後，所有守關人開始了返程。

來時，符檀及其單獨軍是衝陣軍，回去時，便是殿後軍。

在回去的路上，符檀有了時間去思考“似曾相識的覺到底是什麼”，以及“那三頭一級別生和多大四十二頭二級別生到底代表了什麼”。按照的格，應該把更多的思緒放在後者，但想著這些事，總是不由得更容易去想牽著。

“那似曾相識的覺到底是什麼？”

對某一個場景似曾相識，對一個人似曾相識，對一件事似曾相識……就好像，經歷過很多次了。

這種況越到之後越是頻繁地出現，以至於，偶然說出一句話，都覺自己曾無數次說過這樣的話，見到一個人，覺無數次見過，做一件事，覺無數次做過。

甚至說，回到了山海關，恍然看去，會覺得曾無數次見過那座厚重的城門這樣爲自己打開。

以前從沒有這種覺，是之前離開居的時候，忽然就有了。

在整支軍隊的最後，符檀握著劍，回首看向沉的天空。厚重的雲層之上，就像是藏著什麼；那極東的天空，就好似要升起什麼改變一切的存在。

逐漸發現，自己不再只會“似曾相識”，好似還會“預見某事”。

這種覺……就像是……

在永無止境地做著同一個夢。

最後，轉過，自嘲似地笑了笑，“想什麼呢，怕不是被那三頭東西嚇到了，失了智……”

想，或許自己需要去看看醫師，說不定啊，自己真的失了智。

“但，

爲什麼，我總是會想起一個人？

那是誰？

爲什麼我總是會想起？

明明都不知道，卻好像認識過很多次。

而又爲什麼，我會有‘認識過很多次’這種奇怪的想法？”

在心裡問，

“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