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再見了一遍。
依舊是形狀一樣,姿勢一樣,分佈間隔一樣。也依舊沒有出現任何異常況。
在之後的不斷前進中,遭遇了同樣的事。
那十四塊巨石像是擺不掉的夢魘一樣,挨個挨個出現在視野中。
那扭曲怪異的形狀不斷衝擊著們的意識。
蜷的老人、驚恐的瘦貓、哀嚎的殘馬、咆哮的狼人、扭曲的矮柳……
怪異的石頭,似乎每一個都有著自己的故事。
在持續不斷的神衝擊下,居心和秦三月是看到它們,就立馬能在腦中編造出一段嚇人的故事來。只是,這些故事嚇的只是自己。
那蜷的老人,會不會是遭不孝子毒打後,蜷在地面的樣子?
那驚恐的瘦貓,會不會是某個壞小孩要用刀子割開它嚨時,它的樣子?
那哀嚎的殘馬,會不會是被無的戰爭踐踏後的樣子?
……
每見到一塊石頭,們腦海裡就浮現出充斥著暴力、腥、扭曲人的故事來。
故事反覆在腦中發酵醞釀,每見過一塊石頭,對應的故事就添一份新的分。而這樣的分,在沼澤惡臭味道、溼熱氣息、昏暗線、濃重霧氣的影響下,全都像是黑暗中,影下的污濁。
到了更後面,們幾乎覺那些巨石要活過來了,指責們爲什麼只是看著!
在兩塊巨石之間的路上,秦三月掙扎著從龐大的神雲中衝出來,大聲說:
“該停下了!”
居心恍惚迷離的雙眼陡然涌彩。想起之前的事,立馬渾直冒冷汗,一陣後怕。
嚥了咽口水說:
“我們是不是著道了?”
秦三月脣有些發白:
“雖然還不知道巨石是什麼,但我已經清楚了,它們會一點一點侵蝕我們的意識,最終將我們瘋!”
居心大一口氣。覺得如果三月剛纔沒有住自己,那自己多半會走向瘋狂的結果。
秦三月繼續說:
“我都覺那些石頭要活過來對我進行指責審判了。”
“我也是這種覺。”
“我覺得如果再走下去,多半我們會陷那些扭曲暗的故事裡,爲惡毒的子、殘忍的小孩、無的戰爭販子……然後,被那些巨石宣判罪行,懲罰!”
居心額頭的頭髮幾乎要在上了。出了很多汗,全是冷汗。
巨石宣泄出來的暗故事讓始終陷在驚悚之中,遭著各種負面緒、事的衝擊。
問:
“關鍵是……如何破局?”
秦三月咬牙道:
“沼澤地的暗、惡臭、溼熱與視野仄本就讓我們陷道環境的不利之中了。如果再被怪異的巨石侵蝕,十有八九我們會代在這裡。我們不能走下去了,必須找另外的路!”
“原路返回嗎?”
“不,原路返回還會繼續看那些巨石。”
“或許我們可以不看。”
“不,巨石影響的神意識,跟看不看沒關係。”
“你打算怎麼做?”
“我要靜下心推演巨石的源。”
“我能幫到你什麼嗎?”
秦三月有些糾結:
“你可能會苦。”
居心搖頭:
“沒事。”
“石頭本的氣息比較虛幻,沒法直接下手,需要有象徵的東西。那些巨石給我們灌輸的詭異故事就是象徵,可以從故事手直接推演。但我要全心推演,不能被影響,沒法去驗那些故事。所以……”
秦三月不想說。覺得這樣做是以讓居心遭罪爲代價。說到這裡,就後悔自己把這個方法說出來了。
居心剛一聽完,就點頭:
“好!”
完全相信秦三月,沒有任何質疑與擔憂。
這讓秦三月力很大。
“算了吧。”
“那還有別的方法嗎?”
秦三月頓了頓。想起自己小天地裡的那支軍隊以及那個“白起”的傢伙。
“有……”
“代價呢?”
聽著秦三月的語氣,居心沒有問是什麼方法,直接問代價。
代價……代價可能就是被外面那些大聖人們知道自己的。
陷巨大的糾結之中。完全不想讓居心到傷害。但又無法評估那“白起”現會帶來多大的後果。
居心同朝夕相那麼久,一下子就到秦三月的糾結。
走上前,同秦三月額頭相:
“我居心可不是手無縛之力。區區幾個暗的故事而已,放心吧。”
“真的會傷的。”
居心齒笑著:
“都來武道碑了,不點傷我都不好給自己代。”
“可……”
“好你個秦三月,是不是太瞧不起我了!”
“沒有。”
“那就快點來。拖得越久,對我們越沒好對吧。”
秦三月語氣忽然變得很弱:
“姐姐……”
居心出安心的笑容:
“沒事的。我們一起努力。”
秦三月沉沉地呼吸幾下,咬牙道:
“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傷的,一定!一定!”
居心沒有多想,笑著點頭。
隨後,們在數百上千只怪組的屏障之中,開始了推演。
居心的意識被捲一段又一段暗的故事之中。
像是在上演著人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