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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三國》 第四章 處心積慮

龐統的話猶如當頭棒喝,一語驚醒夢中人。一直以來,張浪潛意識裏北方曹是最為強大的,而自己如想與之抗衡,就必須造制出另一個強大的盟友,以牽制曹。特別是在自己剛剛立足江東,守江守淮的戰略思想上。如今,隨著戰局的發展,地盤的穩步擴增,自己的勢力越發強盛,已經不在是單一的立足防守,而是把戰火燒至整個黃河一線,形式發生了極大的變化。雖然龐統的話有待斟酌,但不再需要川中勢力的牽制,自己依然可以與曹勢力相抗,已是不爭的事實。

對於這個問題,郭嘉依然寸步不讓,言鋒極為尖銳道:「這位龐先生,想來你也是遊覽百書,讀春秋。當日秦自商鞍變法,國勢強盛無比,蓋過其於諸國之首。曉是如此,秦也不敢夜郎自大,合縱連橫,遠進攻,才有後來的一統六國,稱霸華夏。如今主公剛剛立穩中原,北方曹實力仍在,並且虎視眈眈,假如此時再立強敵,的劉備與曹聯手,只怕辛苦而來的基業將毀於一旦。以龐先生的謀略,出如此不智之舉,實在是讓人難於理解。」

郭嘉此番話連消帶打,不但諷刺龐統夜郎自大,空負一盛名,而且還質疑其用意在,端是鋒利無比。以郭嘉為首的智謀團紛紛以為然也,對龐統的話不屑一顧。加上龐統人長的又十分猥瑣,獐頭鼠目,醜陋至極,十人裏面九九都不喜歡他。看他的表也更加輕視。

龐統哪裏聽不出郭嘉的諷刺之意,他表不變,寵辱不驚,只是輕輕揚揚眉,淡淡道:「凡人只看到秦用范睢,采其遠近攻之策。然後東侵六國,依次消滅六國,統一天下。卻不知秦乃以關中為基礎,憑武力兼并天下。關中四塞,左憎函,右隴蜀,皆地形險峻。南可阻蜀之饒,北又可連胡宛之利。若攻。則四面出擊,不利則守堅城,此皆王者之地也。當日用興自關中起,會盟天下諸侯以滅商,代商而為天下共主。周室東遷,秦自隴西徙居關中。秦居關中形勝之地,與東方大國爭霸,秦穆公躋「春秋五霸」之列。戰國兼并戰爭興起,秦列名戰國七雄。試想想,當日秦如若不從隴西徙居關中。以霸四塞。還會消滅六國,一統中原嗎?由於可見,關中軍閥皆能霸者之業。主公得之如此。劉備得之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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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統這一番說的極為深確,其理解的涵義超乎在場的每一人。

郭嘉臉上出一驚愕之后,馬上險沉思。而程昱等謀士看著飛揚跋扈的龐統,雖然打心眼裏還是十分看不起這個人,但明顯態度明顯有了一些改觀。

張浪見剛才那劍拔弩張的氣氛沖淡了不,才有些嘆道:「我忽然記起曾有一名士說過,夫作事者,必於東南,收功實者,常於西北。這也是歷史發展的大致走向。歷史自秦起。關中已中原地經濟、整治、軍事中心所在,如果能控制此地,縱橫四齣,可霸王之者。」

龐統讚許的點點頭道:「此時劉備奔隴右,奪陳倉,牽制關中大部份兵力。正是主公著手進軍關中的最好時機。一旦錯過這樣機會,無論是劉備還是曹,要想在奪關中,難度不小。」

郭嘉見張浪已有被龐統說可能。一時之間空有滿腹經綸,卻不知如何表達,只能急聲道:「主公萬萬急不得,此時若拿關中,短時間倒不見會有什麼損失,倒會讓劉備寒心啊。眼下之急,乃是征戰三齊,以定濟南為重啊。」郭嘉並不是一個辨材,如果讓他出謀畫策,計可安天下,但要讓他憑三寸不爛之舌雄辯斗,顯然不是他的專長。

張浪道:「不錯,眼下之急,是如何拿下山東,讓水軍安全驅黃河,才是重大問題。」

龐統忽然搖搖頭,嘆息一聲,默默不語。

張浪奇怪道:「士元怎麼了,為何搖頭,我說的不對嗎?」

龐統正容道:「主公說的很對,但統想起濟南一線對峙,不由心生有慨。」

張浪好奇道:「為何有此慨?」

龐統道:「高順、張遼皆一代名將,行軍步陣,摧營拔寨,無所不長。但對上老謀深算的荀攸、賈詡之輩,只怕討不到一點點好。還好此時重之下,夏侯淵不敢有毫大意,才得讓高順得於保全。如果換作平時,只怕高順早已頂不住而敗走泰安了。此話並非有意貶低此兩人,事實正是如此,要想憑高順的能力拿下歷下城,地確是有些難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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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統的話雖然還是有些刺耳,但這倒是事實,如今田輔張遼攻東郡,而徐宣恰恰告病休養,高順那裏空有武將兵力,卻沒有一個懂使謀詭計的人。張浪也是深有。一個出名將軍旗下,總會有幾個一流的幕僚,所謂文武之道,一張一弛。如今高順旗下不缺戰將,就是了一個能出謀畫劃的人。派誰去好呢?張浪眼睛掃過郭嘉、程昱、徐庶等謀士。

程昱、徐庶與荀攸謀略相差不幾,誰贏誰輸很正常。如果讓郭嘉去,倒是勝算大增,自己就把龐統留在邊罷,此人謀略絕不在郭嘉之下。

張浪拿定主意,剛想開口說話,這個時候龐統忽然開口道:「主公,統有個不之請。」

張浪手示意道:「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龐統提起頭看向張浪,請命道:「假如統沒有猜錯,高順已經派人向將軍求援了,對嗎?」

張浪心裏一,不道:「不錯,昨日張遼已派人來了。」

龐統追問道:「那將軍準備派誰去?」

張浪心裏忽然有一不悅,龐統明顯有質問的語氣在裏面,自己現在什麼份,雖說不上位高權頂,但好歹也算是一號風雲人。不過張浪這種想法只是一掠而過,他臉平靜道:「昨天接到消息之後,我已令人快馬壽春。讓丁奉、賀景調五萬人馬準備北上支援高順。」

龐統的眼睛何奇銳利,張浪細微的心裏變化也被他一一捕捉,他出不為查覺的微笑,表現頗自負道:「想來這只是先行吧,丁奉、賀景只能算上將才,而不是帥才,主公還準備派誰去輔助高順呢?」

張浪心知瞞不過龐統這樣的人,但對他這樣自負高傲有些頭痛。眼珠一轉,馬上微笑道:「徐庶徐元直,飽讀兵書,道三韜六略,可擔此大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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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統微微點頭,臉不變道:「徐大人事沉穩,緩中帶疾,此去或許可保泰安也。」

徐庶為人忠直,素與人無爭,聞言心中雖不服。但只是微微一笑。不在多言什麼。

倒是邊上幾人不滿之溢於言表,只是礙於張浪在場,不便發做。

張浪心裏暗笑道:「那程昱程仲德為人老謀深算。深究百家兵法,可助高順破敵也。」

龐統斜眼程昱,小眼泛道:「程大人計謀不斷,屢出奪兵,或許可多殺幾個曹兵也。」

程昱哪裏忍地住這口氣,他不像徐庶這麼樣忠厚,自龐統一來,就見他飛揚跋扈,眼高於頂,視江東智囊為無。不由怒聲道:「龐統你不要欺人太甚,這裏也不是你撒野地地方,如果你有本事,你一人去把歷下城給主公奪回來。」

張浪心中也極為納悶,龐統怎麼這麼驕傲自滿,話說一圈,便把在場的人都得罪了。

龐統哈哈大笑一聲道:「我可沒有那個本事。」

程昱不由譏笑一聲道:「怎麼,某還記地你剛剛在這裏指手畫腳放肆其詞。怎麼一下就退了?」

龐統眼睛咪一條,誰也看不到到底是如何眼神。只是偶爾留出,讓人覺到他地不平庸之。龐統笑聲道:「假如程大人能一人拿下歷下城,龐統便給你三跪九拜,稱你一聲師傅,以後你指西我不敢往東,我向北我不敢走南。」

程昱氣的火冒三丈,咬牙切齒,好在他還沒有失去理智,恨恨道:「龐統,你用激將計,某不吃這一套。」

龐統仍是一副討人厭的表道:「既然如此,那就退一步,不用丁奉、賀景的人馬,你孤一人前去泰安。但必然加個時間限制,三月,如果你能破歷下城,我前面說過的話依然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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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轉眼一想,此去泰安,快馬加鞭也要一個半月多,加上高順那裏只有不到三萬人馬,而曹兵又源源不斷,又不能用丁奉他們部隊,剩下一個月多點的時候就要拿歷下城,難比登天。程昱冷笑道:「如果龐大先生也能在上述的條仵里拿下歷下城,某也給你三跪九拜,稱你為師。

哪知龐統忽然拍掌大應一聲道:「好,君子一言……」

程昱心中一震,滿臉狐疑地他看著龐統趾高氣揚的表是一咬牙道:「馳馬難追。」

龐統臉上出得意笑容對張浪道:「主公,你可答應統前往歷下一趟?」

張浪雖然對龐統抱有極大的信心,但表卻有些擔憂道:「士元,我知你行,但這樣去實在危險,你也不可能把自己命當兒戲啊。」

龐統激道:「多謝主公關懷,統自有分寸。既然和程大人有約在先,統也不想讓天下人恥笑。統絕對不會調主公一兵一卒為援,不過在此之前,龐希主公能借一人助我一臂之力。」

張浪目飄向程昱,後者心中警戒道:「是誰?」

龐統笑道:「徐晃,徐公明。」

所有人都一呆,張浪驚訝道:「公明自歸營后,一直在中平養傷,你怎麼忽然想到他?」

龐統搖頭道:「其中奧不為人知也。統只知道公明是一個難得地將材,但自從斷其一臂之後,每日消沉,假如再不讓其覺醒,只怕一代名將就如此隕落。如此豈不可惜?對主公而言,也是一個極大的損失。」

張浪深有概道:「斷臂之疼,對徐晃打擊相當之大,一員戰將,失去手臂,的確讓人難已接。此時他應該是人生的低谷時刻,此時不在去激勵他,只怕真的會廢其一生。」

龐統點頭道:「正是,所以此時還需要一盞明燈,指引他的方向。」

張浪臉有些歉意道:「這件事發生以後,我冥冥中也覺到徐晃心境的轉變,但我一直希他能自己蠶變,我要讓他知道,打戰,不一定是要用手,有時侯用腦勝過一卻。假如他能想通這一點,我敢保證,他絕對會是浴火地凰,就遠遠超過前面所有。」

龐統道:「此話屬下也贊同,但公明什麼時候會想通,這是一個遙遙不可知地異數。」

張浪深吸一口氣道:「你地意思是要我去勸勸公明嗎?」

龐統認真道:「能說他的,也只有主公一人。」

張浪點點頭,然後而是轉向對程昱道:「仲德,你意下如何?」

程昱私下與徐晃相不錯,也知他況,聞言點頭道:「如是徐晃,自是沒有意見。」

眾人見龐統有此一面,敵意減去一大半。

張浪見沒事,便決定讓大家各忙各得,然後自己帶上黑鷹衛去拜訪徐晃。

龐統初會張浪手下幾個重要地謀事,在他心積慮安排下,找到了一條最快速度融智囊集團的道路,雖然一開始劍拔弩張,很多人對他帶有敵視,但龐統相信很快的,一干人就會認同他,並且共同為張浪出謀畫策,計劃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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