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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三國》 第十章 圖謀并州

建安26年,公元221年夏,在經過兩年沉寂之後,黃河流域再次發強烈的戰爭。

江東勢力集團在經過兩年的休養蟄伏、策劃之後,一夜之間便把戰火燃燒至黃河以北。

山東戰線總督張遼在龐統的建議之下,連下數道金令,調大將高順將兵五萬,出泰山,直撲樂安,開始準備北渡黃河,攻打碣石一帶,以期牽制曹軍南皮一帶的兵力。而張遼在龐統的運籌帷幄下,自統十萬大軍出濟南,向濟北一帶施,準備北上冀、幽,掃北方。而守將賈詡自是不敢怠慢,連關布守,隔營下寨,嚴陣以待。而此同時,孫權押運糧草源源不斷從淮河沿漢水而上,供應前方戰線。

戰局牽一而發,山東戰線一旦有何風吹草,作為中路大軍的張浪如此能靜觀其變?在郭嘉的建議之下,大將魏延領兵五萬出度,準備攻打延津渡口,打通北上要道;而黃敘領五萬走東郡,牢牢控制黃河流域中原的樞紐地帶,驍將全琮出渡撲向牧野,準備蠶食黎四周的防點,並且切斷河至黎的所有通道,孤立司馬懿。同時張浪與郭嘉所統領的十萬主力軍,渡,準備與司馬懿絕戰河,一分高下。

只有爭得弘農郡的周瑜虎居龍盤,按兵不,窺視河東,威函谷,靜觀其變。

兩路戰線相攜而出,聲勢浩大,無謂哪路有所突破,足已撐開全局,冀州,威脅北方。

此時諸葛亮已平定南蠻,收軍回益州,整治蜀。

劉備在經過近兩年兵力不斷消耗,連續征戰之後。終於扣開關中大門,攻佔散關,扼住陳倉道,打開了侵關中的大門。關中四塞,東西南北各有險關惡嶺為阻為門戶,而散關正是西面大門,劉備一旦占其關中,便以高屋建瓴之勢。窺視長安。只是可惜劉備一心急進,卻忘了司隸外四塞,千疊的地理形勢,雖然侵關中大門已開,但裡面層層疊疊的關卡依然讓人寸步難行,冒進之下,自然損失折將。最後只能在法正建議之下,放緩進軍關中的步伐。兵屯五丈原,以待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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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的強勢進,明顯有些搖關中基可能。加上周瑜的十萬荊州兵好似把目放向河東。以并州為進取目標,鍾鷂幾番思量之下,被迫減輕自函谷、潼關一線的兵力。調數萬人馬,主雍州,準備迎戰蜀軍二次大戰,同時至令上黨太守鄧艾、北地太守王平帶兵火速南下,以防周瑜突然發難,襲河東。

黃河兩岸再次發大規模的戰爭,震整個中原,最後地走勢如何,決定的整個中原的形勢。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經過數十年的之後,所有百姓都思天下歸一,能過上太平安定生活,所有人都關注著戰局的最後發展走向。

渡,地上游,瀕臨汴水。鴻運河西連虎牢、鞏、要隘,東下淮泗,為許昌北、東之屏障,乃北出跳板。西進關紐。一旦牢牢控制渡,便可無時無刻威脅北方,而且還可走水路進軍關中,其戰略位置不言而喻。

張浪既佔得渡,馬上著手進軍黎,但在侵冀州之前,他必然還要解決一個難題,就是拔掉河的司馬懿十萬人馬。

自古以來,一個政權能否統一全國,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能否統一北方。在北方的統一進程中,居樞紐地位的便是并州。在北方分裂地混局面中,關中和河北二地易於建立起局部的秩序。爭雄北方的勢力大多起於這兩個地區。而并州則像一個巨大的楔子,楔關中與河北之間,面向中原。無論是哪一方,要想兼并對方,統一北方,進而統一天下,都必須首先取得對并州的控制權,否則不可能打開局面。能否取得對并州山地險要的控制對於雙方都是存亡攸關的事。控制并州,以攻而言,足以舒展其側翼,包卷中原;以守而言,足以保障其側翼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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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張浪而言,主關中,是早晚必然的事事,但如何奪的關中,並且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這裡面還是大有學問。同樣,張浪地兩路戰線開赴河北,與曹一爭高下,也需要一個強有力地切點。張遼大軍自山東而出,並非主力戰場,只不過起牽製做用。自己與郭嘉統領的二十萬士兵,才是征戰河北最大的籌碼。

正是上面這些原因,讓張浪不得不下一個全盤計劃,經過深思慮之後,張浪決定先取并州,再下關中,最後圖謀河北。當這個計劃出來之時,所有人都不理解張浪為何有此畫蛇添足之舉。只有郭嘉贊同道:「主公果然深思遠慮,縱觀古今平定河北者,無外不出兩種形勢。一是自河南,一是自并州。自河南方向而來者重在門戶,自并州方向而來者重在爭太行屏障,其中,尤以并州方向來敵之患為劇,因太行屏障一失,則門戶、中樞盡失,直河北全境。」

張浪沉聲道:「正是如此。假如自渡而河北,即使越過黃河、漳水等險阻,拿下鄴城,曹依然可退信都、幽州,從振旗鼓,再劃邯鄲、邢臺為門戶,常山、河間為中樞,假如若不攻克這些重要據點,則不敢繼續深;就算攻克這些據點,也要漸次深,一城一池攻堅,才能攻略河北腹地。反觀如果能占太原而出太行山,可直河北,全定冀州。」

程昱大悟道:「屬下明白了。原來主公有意效仿當日秦和西漢統一天下地進程。當是在秦滅趙之戰中,秦發兩軍以攻趙,一軍出太行下井陘,攻邯鄲之北;一軍出河,攻邯鄲之南。滅趙之後,秦軍北上,兵臨易水。易水一戰,大破燕代聯軍。燕殘餘勢力退至遼東。整個河北地區納了秦的版圖。西漢略定河北則賴韓信率軍北上并州滅魏、平代,並在井陘擊破陳徐所率趙軍主力。遂得以東下太行,平定趙國,迫降燕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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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浪點頭道:「雖然不全是如此,但也差之不遠了。」

程昱沉呤道:「那還是沒有非要拿關中的必要啊?」

郭嘉微笑道:「有這個必要,假如能拿下并州至太行的屏障所在,整個河北盡在俯瞰之中,那麼關中一地,勢在必爭。因為無論是曹還是劉備佔得關中四塞之地。,必然能對并州形一種巨大的背後威脅。」

程昱思慮道:「這樣一來,必然與劉備開戰,只怕……」

張浪忽然笑了起來,一點也不擔心道:「只要我能牢牢控制太原屏障,河北竟在掌握。曹一日不能奪回并州重鎮關卡,一日便不能安心南下。就算我調轉槍頭對壘劉備,爭伐漢中,曹還是得為并州爭個破頭爛額。何況并州地勢高峻,河北地平原,自河北逆攻并州較難。而自并州穿越井陘東下河北卻較易。」

程昱長出一口氣。眉頭松馳下來,輕鬆道:「屬下明白了。」

張浪與眾謀士定下整個全盤戰局,卻開始頭痛如何進行實施這個計劃。司馬懿深究兵法。為人老謀深算,而河北之地終不是江南,北風彪悍,又多戰騎,無論天時、地利、人和皆不在已方。若想全取并州,談何容易?

在經過數人商討之後,張浪留老將黃忠領兩萬人馬扎守榮、汜水等重要關卡,自己則帶領主力人馬北出渡,攻戰卷縣。得手后兵分兩路,一路由孫策帶一萬人馬走南汲縣。加強與全琮軍隊的聯繫。同時自己率大軍開赴武德,進河郡,準備與司馬懿決戰河的懷縣。

在經過短暫的戰後,司馬懿出人意料的便不在與張浪鋒,而率主力部隊退走太行山脈,主守天井關。天井關又名太行道,其上有長治盆地。長治地勢高峻,猶如一個堡壘,俯臨河北、河南。其中有長治、壺關等重鎮。皆是險要關卡。太行道又有河北漳水一道,其重要關隘有澤口;關南即太行山之羊腸坂道,極為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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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黃河以南侵併州,太行道是必爭之地,也是攻守地要點。司馬懿一針見地捉住兩軍爭戰最為關鍵的肋骨,同時也讓張浪開始陷河北又一重大難題。

武德縣,太行山腳下。

無數旗幟隨風飄揚,所有士兵加練陣列沖鐸,一片人聲鼎沸。

以外面熱火朝天的氣氛相比,中軍大寨卻一片沉寂,張浪看著并州大致分布圖,低頭沉思。郭嘉兩手負背,不停的在大寨中間來回跺步,時而沉思,時而向張浪,一臉凝重,顯然上不小難題。而程昱站在張浪側,盯著地圖久久不語,偶爾眼一閃,又陷迷茫之中。而幾個心腹大將凌統、呂蒙等也都安靜的立在一側,顯然也在沉思問題。

不知過多久,張浪一聲嘆氣打破了帳中的沉默氣氛道:「司馬懿果然不同凡響,任我們百般計謀,他們就是不出太行道,本來還可出奇兵,但由於太行山脈連綿起伏,儘是險惡山嶺,而且他們在坂道上也駐有關卡,實在是防的滴水不。現在事可真是難辦啊。」

郭嘉聽到張浪地話后,停住步道:「如若強攻天井關,實屬下下之策。此關濃然天,兩側高崖絕壁,中間羊腸小道,可謂鬼斧神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為今之計只有先奪懷縣、野王、沁心等地,然後走水道繞過天井關而取長治,在取司馬懿。」

程昱聞言點頭道:「這倒不失一個辦法。只是現有沁水、漳水兩河,不知走哪條更合理?」

郭嘉搖頭道:「我也正苦思這個問題,無論沁水、漳水,其難度與作用皆是差不多,現在我擔心的是以司馬懿目前所表現出來地明手段,只怕水上一道,他們也有早有安排,不會讓我們這麼輕易得逞。」

呂蒙聽到這話,有些不以為然道:「這個司馬懿平日倒沒什麼聽說過,軍師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假如他真的這麼有材,只怕曹也不會放到現在才用吧。「程昱倒是面嚴肅道:「千萬不可大意,單憑與其戰數場,也許看不出不此人深淺,但在如此關鍵時刻,曹還是如此信任此人,便可知他的能力如何。」

張浪沉思道:「既然探子來言一卻正常,不若先派兩枚人馬前去探探路?」

郭嘉笑道:「也好,投石問路。先底細在說。」

程昱道:「不若讓調周瑜一部份兵力,讓其渡過黃河,從箕關打開缺口,穿過王屋、太行二山,直取高都晉城,一旦我軍能順利拿下天井關,攻得長治,便與他會師上黨,北上太原。假如我們無法突破司馬懿此道防線,也可讓他從側面斜過來,對太行道進行夾擊。」

呂蒙眼睛一亮,仔細看了地圖一番,有些興道:「程大人此計大妙。」

郭嘉看了張浪一眼,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張浪卻斷然道:「不行,周瑜的部隊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他的。既然我軍準備北上太原,那麼他的人馬就應該隨時隨地等待進軍關中的最好機會。再則由箕關切,雖然能保護好我軍側翼問題,但假如關中忽然發難,切斷他們路線,只怕周瑜深的部隊便會遇到前所未有地巨大麻煩。」

呂蒙有些泄氣道:「那現在如何是好?」

張浪沉聲道:「呂蒙,你去點起五千人馬,明日一早便沿漳水而上,務必給我清敵,假如此路可行,你們便遇上開路,遇水搭橋,隨時準備迎接我主力軍北上。」

呂蒙一膛,應喝道:「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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