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俞大寶是完全沒放在心上,低頭還在玩游戲,“在房間吃。”
一點都沒委屈的口氣。
反倒是俞安晚覺得委屈,走到俞大寶的面前,捧著俞大寶的臉,重重的親了一下:“媽咪晚上給你點好多好吃的!”
“媽咪,你好惡心,弄的我一臉口水!”俞大寶嫌棄的看著俞安晚。
俞安晚嘿嘿笑著,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
“還有,你點再多好吃的,最后都進了小寶的肚子里,你不怕小寶又積食了嗎?”俞大寶反問俞安晚。
俞安晚:“……”
又被兒子訓了一臉,嚶嚶嚶,這個媽咪當得還真的很挫敗呢。
而俞小寶原本還虎視眈眈的等著今晚好吃的,結果現在被俞大寶這麼一說,知道今晚自己沒得吃了,這下,俞小寶哼了聲,傲的轉走人。
俞安晚見小寶走了,這才急急忙忙的和俞大寶代后,快速的跟上了小寶的步伐。
俞大寶見母倆都走了出去,這才慢里斯條的切換到溫戰言的微信上。
俞大寶:【前方注意,媽咪和小寶已經出門了,去的是酒店的私人海灘。】
溫戰言:【收到,我和爹地也出門了。】
俞大寶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沒說什麼了,溫戰言顯然也很快下線了。
但俞大寶在沙發上坐著,著落地窗看著沙灘的時候,俞大寶倒是不抱太大的希。
畢竟,兩只斗,怎麼可能一夜之間就變溫順的小貓咪。
哎。
他不就是想讓爹地和媽咪在一起,怎麼這件事就這麼難。
俞大寶托著下,一臉深思。
……
海灘邊。
俞小寶看見大海和沙灘就開心的不能再開心了。
“媽咪,我去玩了!”俞小寶沖著俞安晚招招手。
俞安晚倒是全副武裝的躲在遮棚里,是一點都不想讓自己曬到太,就連眼睛上,都帶著大大的墨鏡,把俞安晚掌大的小臉完全遮擋住了。
舒服的喝著西瓜,并沒太擔心俞小寶。
小寶和大寶都是放養長大的,他們比任何孩子都來的獨立自主,所以在這點上,俞安晚是一點都不擔心。
俞安晚的心思在昨天沈星淵說的香水生產線這件事上行。
求溫津,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溫津那個狗男人,別說答應了,要能求著溫津,溫津還能把屎盆子毫不客氣的就扣在自己的臉上。
一個隨時隨地等著自己難堪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出面幫忙。
想到這里,俞安晚的眼神有些諱莫如深。
但溫津手里的生產線,確確實實是讓俞安晚覬覦的。但這個世界上也不是真的就完全沒有替代的辦法了。想到這里,俞安晚冷笑一聲。
而后,俞安晚低頭看著手機,很快就在手機里面翻出了一個很久不曾聯系的電話號碼,這下,俞安晚沒遲疑,快速的撥打了過去。
手機響了幾聲,才被人接了起來,但對方沒說話,安安靜靜的。
俞安晚也不介意,笑了笑,這才說著:“學長,有件事想找你幫忙。”
“說。”周深傲的聲音傳來,不不慢的,聽著就有些敷衍。
但俞安晚完全沒放在心上:“我想借周家的生產線。”
“俞安晚。”周深嗤笑一聲,倒是說的不客氣,“當年我追你的時候,都沒介意你有兩個孩子,你把我拒絕的一點面都不給,現在倒好了,你有事求著我,還這麼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我憑什麼要答應你?”
“不答應?”俞安晚噢了聲,“那就算了唄。這麼看來,我首都也不用去。”
周深是首都周家的獨子,俞安晚離開江城去倫敦后,才和周深認識的。
周深對俞安晚是一見鐘,瘋狂的追求過俞安晚。
別的說不說,周深那張氣十足的臉,加上周深的背景,哪里需要周深追人,多的是人倒上去。
但偏偏,周深就是看上了俞安晚。
可是俞安晚對周深也拒絕的明明白白的,一點面子都不給。
那時候,周深是從來沒被這麼侮辱過,所以很長的時間,周深是被打擊的對俞安晚恨之骨,可是看著俞安晚的時候,周深又覺得不甘心。
喜歡還是喜歡的。
最終就導致兩人再沒聯系過,只是周深沒把俞安晚拉黑,俞安晚也沒把周深拉黑。
要比變態,兩人都很變態。
現在倒好了,俞安晚竟然在多年后主來找周深,還很不客氣的提出自己的要求。
周深想也不想的就要扳回一城,但卻沒想到,自己面對的還是俞安晚懶洋洋的口氣,好似他仍舊是那個可有可無的人。
是應該要氣死的,但是在這樣的況下,周深最終是氣笑了。
“俞安晚,這是你求人的態度?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我欠你錢呢!”周深沒好氣的開口說著。
“那學長……就這麼幫幫忙?”俞安晚笑出聲,聲音綿綿的。
周深低咒一聲,心理不知道咒罵了俞安晚多次小妖,但是對俞安晚這種綿綿的態度在,周森又很吃。
所以周森沒好氣的開口:“生產線要經過董事會的決議,你自己到首都來,說服不了董事會,沒戲。”
這話也說的很明白。
俞安晚噢了聲,倒也淡定。
還沒來得及開口,周深又忽然嗤笑一聲:“還一個更簡單的辦法可以要到生產線?”
“當周太太?”俞安晚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的問著。
周深:“……”
俞安晚至于需要這麼不給臉嗎?什麼話都要說的這麼通干什麼?
現在不是做人都要糊涂一點嗎?
“學長,你清醒點不好嗎?”俞安晚笑瞇瞇的,“我真想當周太太,周家還能同意啊?”
一句話,就把周深懟的說不上來了。
俞安晚帶著兩個孩子,周家確實不可能同意,畢竟周家就只有周深這麼一獨苗,對周深媳婦的要求是很高的,就算不要求門當戶對,也不會允許一個離異帶孩子的人出現在周家的。
“所以,我都這麼清醒了,學長還人間不清醒啊。”俞安晚戲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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