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蕎麥實在是忍無可忍。
男人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只是笑,莫名的氣氛有些奇怪。
蕎麥乾的覺得自己像是在無理取鬧一樣。
「其實……其實我們……我們真的沒有必要這樣子耗著。」
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這些話,按了按額頭,「陸驍,你不覺得花費時間在我的上是一件很不值得的事嗎?你不是不喜歡浪費時間在別人的上面嗎?」
蕎麥記得的,這個男人只專註自己。
「不覺得浪費時間。」
「……」
陸驍微微的仰頭,緒不悅:「我從來都沒有覺得你是在浪費我的時間。」
記憶不知不覺的湧向大腦。
以前的蕎麥像是一條小尾一樣的跟在自己的後面。
又乖又萌。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隻小尾竟然想盡主意要從自己的邊離開。
「可是……可是,陸驍,我……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
蕎麥倔強的抬頭直視他,「你這個人實在是太壞了,所以我一丁點都不想待在你的邊了。」
陸驍沒忍住了上前,住了的小臉,語氣冷,「為什麼現在一丁點都不喜歡待在我的邊了呢?我記得你跟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想要待在我的邊,想要陪著我,怎麼?是我聽錯了嗎?」
毫不誇張的講,那時候的蕎麥對自己的,強烈的無法言喻。
只要一回頭,就能夠看見他興的沖著自己招手。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
那一直站在自己後面的人不見了,轉而變為了一張冷漠的臉。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蕎麥弱弱的開口為自己辯解。
他的指尖冰涼的不像樣子,蕎麥的臉頰溫熱,被的很快的,自己的臉頰也變得冷了下來。
不由自主的,開始往後面退,與眼前之人保持距離。
可是,男人霸道又不客氣不給蕎麥半丁點後退的機會。
「怎麼?很久以前的話就不做數了嗎?就可以當做你沒有講過嗎?」
陸驍聲音冷冷淡淡的提醒,那咄咄人的氣息讓蕎麥沒辦法躲。
「我……我……」
蕎麥支吾。
鬼曉得那副樣子,像極了犯了錯的小朋友,仗著自己不懂事有事有恃無恐,卻偏偏的可的要命,讓人生不起氣來,甚至……甚至還想要更加欺負。
想欺負更加的狠一點,讓哭。
陸驍有些喪心病狂的想要看蕎麥哭起來的樣子是不是也這麼的可憐兮兮?
不由的,陸驍又想起了以前。
「別跟著我,就算你跟著我,我也不會喜歡你的。」
「沒關係啊,我只想跟在你的後面,我不會打擾你的,我只想默默的看著你,默默的看著你就夠了。」
……
這個小傻子,似乎永遠都不知道,被人一次接著一次的拒絕也沒什麼關係。
就算被他欺負的最厲害的那段時間,也是笑瞇瞇的面對著自己。
像極了一個活力十足的小太。
所以啊,這麼好的一個人,他又不是蠢,怎麼會願意放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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