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啊,這個……其實……”果然,一聽這話,即便是事隔多年,這白老大還是瞬間就出了一副悉的樣子,可就在余占婷打算這次無論如何,也一定要一定解開多年的疑時,廳外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老大,有消息了,剛剛姜老那邊找到了一個王濤的小跟班,據他待,那哥們已于半月前就前往南國的劇組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進來的還是之前的那個刀疤臉,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這次的聲音卻比剛才要低得多,就連看人的眼神,似乎也有點閃爍。
“去南國了?這消息可靠麼?”白老大眉一挑,若有所思的道。
“應該可靠。”刀疤臉想了想,繼續說道:“姜老說,為了防止那個小跟班和他玩貓膩,他在得到這個消息的一第時間,就派人去仔細的查了查那小子的底,發現那小子是因為他母親重病了,所以才沒陪著他大哥一起去。”
“嗯,老姜的能力我還是有數的。”白老大先是晦的掃了余占婷一眼,隨后馬上又對著刀疤男說道:“老姜沒說在南國哪兒麼?”
“說了……在將軍山。”刀疤男滿臉復雜的說道。
“行了,你去忙吧。”聽罷,白老大隨意的擺了擺手。
可刀疤男卻半天都沒有彈,過了好一會兒,才鼓了鼓勇氣,稍顯猶豫的說道:“老大,也許這話我不該問,可,可那王濤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啊,你,你為什麼要琢磨他呀。”
要知道,雖說他潛龍發展到現在,已經算是個不小的組織了,可人家那那京城第一家族名頭又豈是白的?
若他們的白老大真想打人家的主意,卻還是如蚍蜉撼樹般。
“刀疤呀,這個哥哥我自有主張,就不用你心了,去吧,忙去吧。”
“老大,要不……”
“我讓你走!”
直到刀疤男無比郁悶的走出了大廳的廳門口,白老大才緩緩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婷婷啊,剛才的話你也都聽到了,再說說你之后的想法吧。”說著,白老大先是將余占婷拽到了自己的主位上,而他則微微的抬起了腦袋,背負著雙手,在大廳里來回的轉悠著。
“謝了白哥,我知道他在哪就夠了,之后的事就不麻煩你了。”余占婷想了想,說道。
“嗯?你這是什麼意思?”白老大詫異的道。
“呵呵,沒什麼意思。”余占婷先是勉強的出了一個笑臉,跟著,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白哥,這次真謝謝你了,我還有事,得先走了,等有機會,我們一定再好好的聚。”
夠了,真的夠了。
畢竟那王家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既然白老大能為了當年一句承諾而做到了現在的這個樣子,又怎麼能只為了自己的家事,就讓一個外人去替冒這個天大的險呢?
無論是出于何種考慮,絕不能那麼自私!
“婷婷,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既然我都已經手這事兒了,你認為憑王家的本事,還能查不到我上?”
“呵呵,即便我現在想收手,恐怕也已經來不及了吧?”白老大苦笑著說道。
“白哥,如果真到有那一天,我余占婷絕不會牽連到你!”說著,余占婷起就往外走。
可剛走了兩步,后卻突然又響起了一道決然的聲音。
“來人哪,和機場那邊聯系下,立刻給我的私人飛機做補給,兩小時后,我要飛一趟南國……”
此時,中州城外。
樹林里,一個著紅的年青子正雙目微閉的斜靠在一顆大的老樹下,在的旁邊,還睡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
“轟隆,轟隆隆……”
這時,一道道刺耳的雷鳴聲忽然毫無預兆的在樹林中響起,接著,斗大的雨點便一滴滴的,從天空中落了下來。
“咳,咳咳……”
也許正因為這雨水的洗禮,不知道睡了多久的孩子在輕咳了幾聲后,竟突然緩緩的睜了雙眼,而在他旁邊靠著的那個年輕子也像是預到了什麼,幾乎同時從草地上站了起來。
“小天,你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嗯?雅離姐,我們,我們這是在哪啊?”男孩好像還沒有完全的從睡夢中清醒過來,邊一下下的拭著小臉上的雨水,邊迷迷糊糊的詢問道。
“我們現在在中州城城西的樹林里。”子如實的說道。
“城西?”男孩拍了拍他有些發疼的腦袋,過了好一會兒,才又有點詫異的說道:,“雅離姐,我們怎麼上這來的?”
在他的記憶里,現在的他,本應該呆著他那間破敗的茅屋里,可不知道為什麼,在他一覺醒來后,竟會莫名其妙的來到了樹林中。
“不是吧小天?”子一愣,“難道,難道你不記得之前都發生過什麼事了?”
按理說,這小家伙在昏迷前,分明是有一定的記憶的,就算再不濟,也應該能記得起當時的形。
“之前?”男孩想了想,隨即又搖著頭說道:“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今天起來的很早,而且,長生哥還給我們做了一大桌子的飯菜。”
“對了,怎麼不見我長生哥呢?”
他不問這個還好,此話一出,子的眼淚卻再也止不住了,就仿佛那決堤的洪水般,頓時滾滾的落了下來。
“雅離姐,你這是干嘛呀?”見此,男孩卻好像有點不著腦袋了,忽閃著他那對清澈的大眼睛,十分詫異的說道。
“你長生哥……他,他已經被一個中年人給抓走了,就連我們,也是好不容易才從那家伙的手里逃出來的。”子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聲音更咽的說道。
“你說什麼?我長生哥被人給抓走了?”一聽這話,男孩的頓時張得老大,“姐,你能不能不鬧啊?”
“誰和你鬧了,要不是你長生哥拼死護住了你我,說不定,說不定我們……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