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定好的包間,寧茉就開始點點點,點了一桌子的點心和干果,一邊吃一邊在心吐槽。
太了,太了,太甜了,太咸了!
反正就是這糕點不好吃,干果也好果脯也好,味道就一般吧。
果然,這里的食還得自己開發才行,這樣才能吃的順心。此刻寧茉的心思一半在汪家,一半在想著自己該做點什麼吃富一下自己的菜譜的?
牛干,臘腸,松,香辣排,漢堡……怎麼都是類?已經到了無不歡的程度了嗎?
寧茉趕忙喝一口茶,告訴自己,葷素搭配才健康。
“小姐,你看汪家去賀喜的人,不多啊。”春華打量著外面,窗戶就這麼開著,一點也不怕人家發現他們正大明的在看熱鬧。
寧妙如坐針氈,寧茉看著,然后拿出來了一個小瓶子,一看便是個酒瓶子。
“三妹!”寧妙十分震驚,三妹妹竟然隨帶著酒水?不,這里面一定有什麼誤會!誰家妹妹出門帶這個啊。
“大姐,你嘗嘗看。”寧茉一邊倒酒一邊這麼說道,寧妙愣了,但是還是慢慢的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
酒杯不深,淺淺的一口,這酒水十分醇香,帶著一的清甜。
寧妙微微睜大了眼睛,這酒水倒是真是不錯,味道這麼好,這麼亮,還是第一次喝到。
“這酒水倒是不錯,只是三妹,為何你出門帶著酒水?”寧妙還是忍不住的問道,問完了看看四周,有種做賊心虛的覺。
現在周一不見了,好似是去看熱鬧了,據說會將第一手消息告訴他們。
而寧銳呢,小小的人坐在桌子邊上吃點心,安安靜靜的,好似就是來吃東西的。
反而是寧婉一臉羨慕的盯著,好似很想嘗一口酒水的樣子。
“自然是為了給大姐喝啊。”寧茉這麼說道。
寧妙:……
“我知道了,這做酒壯慫人膽!三姐這是特意為了給大姐壯壯膽子的!”寧婉馬上給了最直接的分析。
寧妙:……這親妹妹還能要嗎?
不過喝了一杯,的確覺得心中舒暢很多,也覺得自己有膽氣了一些。
“再,再來一杯。”寧妙小聲說道。
寧茉無語了,的確是給寧妙來壯膽的,但不是這個壯膽的辦法。
“大姐,這酒水你喝著如何?”寧茉問道。
“味道極好!”寧妙說完了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沒喝過多酒水,我也不是很懂得。”
“大姐不用謙虛。那大姐覺得,這一壺酒水賣多錢合適?”寧茉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瓶子。
這酒瓶子不小,大概能有半斤酒水。若是按著市面上酒水的定價賣,應該是在五十文。
這便是一般酒水的價格了,大家都知道,釀酒需要糧食,還要好的糧食,酒水是很貴的。
“這酒水口這麼好,八十文總是值得的。”
寧妙這麼說完了,寧婉很是驚嘆的說道:“咱們這一桌子的點心才要一百文,怎麼這酒水這麼貴!”
“不貴了,若是賣到了塢城,還要更貴一些。”
寧妙這麼說,寧茉很佩服,不愧是寧家的姑娘,對如何做買賣其實都是了解的,一下子就想到了賣到塢城貴一些。
塢城的購買力高的,有錢難買心頭好,價格自己要貴。
“我和大伯商量了,這一瓶子賣200文。”寧茉這麼說,寧婉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也太高了,這是酒水還是靈丹妙藥啊,竟然要200文!
“當然,若是做藥酒能夠調理,能夠治療一些慢病,那麼價格要更貴一些。幾兩銀子一壺也是有可能的。”
眾人:……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就是寧銳都愣了,這麼一小瓶子幾兩銀子?不過姐姐敢說,他就敢相信。
“姐,剛才你說,你和大伯商量了?”寧銳直接問道。
寧茉很無奈的看著他,看看,這一屋子的人,竟然只有寧銳一個孩子聽到了重點!
自己是讓他們來喝酒的嗎?不是,聽聽重點好不好,自己是告訴姑娘們,這是咱們家的酒水!
“沒錯,這是咱家的酒窖釀造出來的。”
寧茉這麼說完了,眾人又是一陣沉默,就是春華都覺得不可思議。最近小姐讓自己做泡菜和鹵菜,原來是不帶著自己去釀酒了。
到底還是不是小姐的心腹丫鬟了,難道地位不保?肯定是那個周一,趁著自己不在邊,蠱小姐,想要取代的地位!
周一推門而,就看到小丫鬟春華一臉憤恨的看著自己。
周一:……他做了什麼?
“茉兒,這是真的?”寧妙都忘記了男大妨,沒有回避周一的意思。
“自然是真的,咱們的清泉酒,未來會聲名遠揚的。寧家不是以前的寧家了,大姐和婉兒甚至是我,份都會跟著水漲船高的,這汪家,不用放在眼中!”
寧茉這麼說完了,寧婉一臉振,寧妙則滿臉紅,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反正整個人都木木的。
“怎麼樣了?”寧茉問周一。
“張生帶著人已經到了汪家,就等新娘子的花到。”周一平靜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你去看著點,別讓張生了委屈。”寧茉這麼說,周一點頭再次出去了。
寧妙還在釀酒的事中沒回過神來,寧婉已經看著寧茉,一臉的好奇,有點忍不住的問道:“三姐,你做了什麼?張生是誰?”
“我沒做什麼,只是張個正義,這汪家有喜事,我送了點賀禮。”
寧婉盯著寧茉,眼睛都在放,真不愧是三姐啊,說話總是這麼有道理,這麼瀟灑。
寧茉就寧婉心中的偶像,又又颯!
“小姐,汪有才出來了,好似來了幾個夫子。”春華站在窗邊隨時觀察,第一時間通知大家。聽到這話寧妙一下子就攥了手中的帕子。
飛速的站了起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才臉慘白的走了回來。
“大姐,怎麼了?”
“我沒想到,汪家竟然有這麼大的面子,竟然能請書院的幾個夫子。”寧妙這麼說道,心中堵得難,更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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