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來全不費工夫。
到我,算你倒霉。
姜月面無表。
就這麼看著熊瞎子瞬間仰面帶著薛五虎一塊倒了下去,發出‘轟’的一聲響。
姜月淡定的掰開熊爪,將薛五虎從兩只大大的熊爪間給完全解救出來,又將薛五虎從熊上給拖下來,在地上放平。
探了下薛五虎的鼻息,氣很足,應該無大礙。
這時,薛琰才踉蹌的跑過來。
“五哥,五哥。”他丟下砍柴刀就跪在他五哥面前,忙查看他五哥的傷勢。見他五哥還活著,他才定了神,但還是有些心有余悸。
他差點就要跟上輩子一樣沒了五哥了。
熊爪在他五哥上留下了不道傷口,都在流,薛琰也來不及多想,上輩子有神醫是他的至好友,有這麼一個至好友,他多也懂一些藥理,知道一些傷勢該怎麼醫治,只見薛琰就地取材,忙去找了點小薊草,也就是一種刺兒菜的野菜,能止。
看著薛琰將找來的小薊草使勁出,然后,連帶爛的葉子一塊敷在薛五虎流的地方,姜月心中點點頭,這人還會點醫。
等給自家五哥止好,薛琰才有心思注意旁邊仰面倒地的熊瞎子,熊瞎子心臟的那個地方,赫赫扎著一支箭。
箭幾乎大半都沒了進去。
雖然沒穿熊,但熊的心臟肯定整個穿了,不然,這熊也不可能瞬間就斃命,沒了呼吸。
如此快狠準……
而方才姜月那冷靜從容的樣,就跟以前經常面對這種危急關頭似的……
薛琰挨著他五哥緩緩坐下了,向旁邊小小的姜月:“謝謝。”今兒是真的多虧了。
“他也是我五哥。”姜月提醒。
薛琰愣了下,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我見外了。”都是一家人了,的確不用如此見外。
姜月:“以后我也不會見外。”也跟他道過謝。
“嗯。”薛琰點點頭。
之前,因為兩人都知道對方里有個大人的芯子,哪怕已經也是這個家里的一員了,但其實他們兩個對彼此都還是客氣、生疏的。
以后不會了。
都不會了。
姜月將薛五虎背上的弓給拿下來,塞到薛五虎的一只手邊,又從箭袋里拿出一支箭折斷給扔到人看不見的地方。
薛琰見狀,登時便明白姜月這是要讓他五哥以為,是他五哥自己打到的這頭熊瞎子。
下一刻,他去將的那個削尖的木給撿了回來。
方才他下意識的拿了砍柴刀,木還被他五哥隨手扔在那呢。
“以后你也別進山打獵了。”薛琰突然說道。
姜月知道他是個很有分寸的人,其實不會約束什麼,那這麼說,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便道:“原因。”
薛琰:“吳大叔在這座山里打獵二十多年了,也僅僅只比一般莊稼人好過一點,可見這山里其實并沒有多獵,這熊瞎子估計是從別的地方跑過來的,很大可能就這麼一次,你再進這座山打獵,也收獲不大。”
又看了眼熊瞎子,薛琰才繼續道:“這熊瞎子這麼大,能賣不銀子,家里有了這些銀子,這十里八村已經沒哪戶人家能比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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