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五虎和吳大叔他們在山里就分開了,五虎是在分開后快要出山的山腳打到這熊瞎子的,怎麼算,也不用跟人分啊。”
“嬸,你自己怎麼不想想看,這熊瞎子真要是五虎跟你們家柱子他們一塊打的,你們家柱子能不一塊回來?還任五虎一個人將熊瞎子帶回來?”
“嬸……”
不等這些人說完,張麗臉登時就難看起來,更是指著大家的鼻子:“好啊,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合起伙來騙我。”
“怎麼就是騙你了?”薛五虎十分沒好氣。“等你兒子回來你問你兒子啊,當時你兒子還生怕要給我分東西,說什麼我這走了,那他們不管打到什麼都不會分給我,那我打到東西,又憑什麼跟他分?一塊去的吳大叔他們也是知道的,等他們都回來了,你問就是了,看我們有沒有騙你!”
“你們就是騙我的!騙我的!”張麗大吼大,就是不接以為要分到的銀子還沒到手,就這麼沒了。
覺得就是賴,今天也要賴的分到銀子。
看張麗這樣,薛二虎也來了氣:“跟說不清,理做什麼。”隨即,跟他招呼來的那些年輕漢子說道:“來,搭把手,抬牛車上去。”
接著,熊瞎子被抬到了牛車上。
那十幾個年輕漢子就要走了。
“改天請你們吃飯啊。”薛二虎沖他們大聲笑道。
“用不著,我們跟你誰跟誰啊。不過,你真要請我們吃飯,我們也不介意,哈哈哈……”那十幾個漢子一邊大笑,一邊就這麼走了。
“爹,我們快去鎮上吧。”薛二虎跟薛大富說道。
“嗯。”薛大富點頭。又朝薛一虎道:“一虎你也去。”多個人,多個幫手。
“欸!”薛一虎立刻應了。
看薛大富、薛一虎、薛二虎就要牽著牛車走了,張麗忙住牛車,不讓走:“我男人還沒來呢,不許走!”
這下,薛大富臉也難看了。他一向不跟人家計較什麼,但這弟媳真的太過分了。
圍觀的人也是驚呆了:“張麗,你還要不要臉了?”
薛琰看張麗這個樣子,就知道張麗一時半會是不會走的,會賴在他家,而且他四叔薛大貴等下也會來,本來他還想跟著他爹去鎮上的,怕他爹大哥二哥長年在家里種莊稼人太實誠,將這熊瞎子給便宜賣了,可現在這個況,他是不放心跟他爹一塊去的。
他便想跟他爹大哥二哥叮囑幾句了。
但人還沒過去,又見姜月面無表的起來了,不坐在一邊了,明顯是被張麗的無恥又給惹惱了,怕又手,這樣別人就會發現的不對勁的,大家現在可都看著,跟剛才不一樣,他便忙過去了,牽住了的一只手。
姜月瞇了下眼,有些危險。
薛琰也沒空安什麼,只是牽著趕將他爹大哥二哥帶到一邊,小聲叮囑道:“爹、大哥、二哥,我在鎮上讀書的時候,就聽說鎮上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打到熊瞎子了,這熊瞎子,至能賣八十兩。若是低于八十兩,你們別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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