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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寶無雙》 第六百七十一章 地攤圍觀,康里巎巎

吳大志掛了吳奪的電話,便去找了龐統。

龐統聽后笑道,“老爺子您和權先生在這里忙活梁州鼎的善后,他們幾個年輕人在越州也堪稱勞模啊,到了地方居然就挖線索。”

“這也是巧了,吳奪吃飯的時候,買了件古玩,貨主就是咸集鎮的。”吳大志接著介紹了張可農的“功勞”,以及下一步會將紋管形越州文部門的事兒。

“我明白了。”龐統應道,“那就先等等,也不會讓他白忙。”

“龐局,這事兒最好還能調度地質和水文專家。”吳大志接口。

龐統點頭,“嗯,研究地下河的走向,然后再據這一條線,進一步參研和勘查。”

······

而在越州的四個人,匯報完“鎖龍井事件”之后,梅小梅居然提議打幾圈,因為別墅里有棋牌室,閑著也是閑著。

出去了一上午,下午他們也不會出去了,距離晚飯時間尚早,打幾圈麻將調節一下也好。

今天好像不太,本來吳奪先走一步,他們三個后來的想帶著化去鎖龍井的,但是化表示了“婉拒”,所以才留化獨自待在別墅一上午。

他們打麻將的時候,化卻好像又活潑了一些,在麻將桌邊轉著圈兒圍觀。

吳奪干脆把它抱在上,“來,哥,看我怎麼贏他們。”

欣然接

結果化到吳奪上的第一把,吳奪就點了炮,點的還是一把清一

哥,你這也不給個提示?”

“嚏!”

當天吳奪輸得最多,而且吳奪輸的時候,化好像特別愜意。

吳奪罵它白眼狗,它十分蛋腚地走了。

······

因為住的別墅區距離鏡湖景區比較近,所以接下來三天,他們四個幾乎每天都去一次鏡湖景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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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鏡湖景區,其實只包括古鏡湖的一部分,原先偌大的古鏡湖,現在變了小湖泊和水網狀河道的狀態。

景區風景不錯,不過他們也沒收獲什麼有用的線索;只能說也算進一步了解了鏡湖的實際狀況。

周五晚上,四個人一起吃飯,商量著周末就不去鏡湖景區了,一起去越州的古玩市場逛逛,正好周六有早市。

于是當晚都睡得早,第二天一早就出發了。化依然“表示”不興趣,獨自留在了別墅。

他們去的這個古玩市場,算是越州最老最有名的一個,相比較其他幾個新建的古玩城,這里周末的地攤區最熱鬧。

這個古玩市場就越州古玩市場,位于越州市區的中心地帶,面積不算太大。

越州古玩市場算是一個仿古建筑群,門口設置了高大氣派的牌坊。里面的建筑自然都是店鋪,地攤就擺在各甬路的兩側。

市場里還熱鬧,他們進去不久,就見一個攤子前圍滿了人。

上前一看,攤主正和一位顧客兩人一起拉開了一幅書法立軸,圍觀的都在評頭論足。

這件立軸不小,足有八尺,上面寫的是一首七言律詩的行草:

貌癯心苦氣飄飄,長空林不可招。

能舉丘山惟筆力,可云日是風標。

詩篇綴緝應千首,學窺尋豈一朝。

耳冷高談經歲遠,江南春雪還消。

有落款:康里巎書曾鞏詩,至順二年冬十月。

鈐印兩方:子山,正齋。

“巎”這個字很難認,念náo,而且實際上他也不康里巎,只是在書法作品上慣常這麼落款。

他的名字比落款還多一個“巎”,康里巎巎。

吳奪知道這個人,因為元代的著名書法家相對偏,而康里巎巎更是有的數民族書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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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名字其實也好記,字雖難認,但諧音是“撓撓”。

康里巎巎,字子山,號正齋。他屬于蒙古族康里部,因為祖輩跟隨忽必烈征戰有功,所以為元朝的目世家;同時呢,他的母親王氏,是集賢大學士王壽之,所以康里巎巎從小就到了良好的教育,博覽群書,書法基礎也很好。

元代書法家最著名的莫過于趙孟頫。康里巎巎也是著名書法家,雖然實際上很難和趙孟頫齊名,但是后世有個說法“北巎南趙”。

在明代所修的《元史》本傳中,曾對他有如此評價:善真行草書,識者謂得晉人筆意,單牘片紙人爭寶之,不啻金玉。

也就是說康里巎巎的書法在當時就很貴了。

這里頭也有書法之外的因素,因為康里巎巎還是個大兒,做過禮部尚書呢。但是,康里巎巎的書法水準之高是不容置疑的。

康里巎巎據說“日書三萬字”,但是他的傳世作品卻不多;故宮博院藏有他的作品《草書張旭筆法卷》。

康里巎巎在書法上的主要就正是行草書,而這幅立軸,也是行草。

所以,在市場的地攤上,UU看書 www.uukanshu.com出現這麼一幅作品,引人圍觀就不奇怪了。

不過,即便大部分人的眼力不足以判斷真偽,心里卻也覺得是贗品的面兒大。

這個攤主是個瘦的中年男子,下上還留了一小撮胡子,但是不長,也不能山羊胡;而顧客則是一個老者,年齡應該在六十多歲,看著很有文氣。

而這個攤子上,主要是瓷,然后就是書畫;書畫的卷軸都放在一個大瓷缸里;除了攤主,還有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兒同時在支應攤子。

“這麼看,您老累不累?”此時,攤主開口問向老者。圍觀的都在竊竊私語,老者看了半天,卻也沒說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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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擺擺手,好像是示意攤主不要打斷他的鑒賞,攤主便就笑了笑,沒有繼續說話。

吳奪站在人群中,終于也找了個合適的位置,他先是重點看了看紙墨和裝裱。

從紙墨來看,似乎夠老。

而裝裱材料和工藝,覺應該往清末民初上面靠。

書畫作品,裝裱的年份并不能影響墨心、畫心年份的判定。比如元代的作品,明代、清代、民國重新裝裱過,甚至這幾年重新裝裱過,那都不影響作品本是元代的。

只不過,裝裱也有輔助鑒定的作用就是了。最簡單的一點道理:好馬配好鞍。

這幅行草書,能看得出行筆迅疾,且轉筆圓潤靈;筆法上,遒勁之中又似有幾分嫵

吳奪的書法造詣還不夠,大致也就能看出這些。

吳奪過了一遍之后,心下暗道,這幅作品,即便是高仿,那也不算普通的高仿了,仿寫和做舊之人也可稱得上是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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