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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寶無雙》 第六百七十八章 南宋越窯,香爐聽詩

吳奪笑了笑,“那走吧。”

“咱倆逛。”梅小梅拉上了寧霜。

這又分了兩路,不過吳奪和寧霜分開了。

吳奪于是便跟著葛亮到了他說的攤子。

這個攤子就在一個店鋪的門邊窗前。這種況,要麼是店鋪自己支出來的,要麼攤主和店主得有點兒關系或者給點兒好

攤主是個看著很溫婉的子,看著應該不會超過四十歲,留著齊耳短發,說話也頗有江南水鄉的味道。

不過看的手,卻略有幾分糙,看來平時沒勞作。

“葛先生說要去找人掌眼的,我以為會找一位老先生過來,沒想到,比他還年輕呢。”攤主沖他倆笑著點點頭。

吳奪一聽,好嘛,葛亮這連自己姓啥都告訴人家了,看來剛才沒聊啊!再看這攤主,確實頗有幾分的韻味,不由沖著葛亮呵呵一笑。

葛亮知道吳奪笑什麼,面不改,“曾大姐眼力好得很,平時都是和老公一起收貨出攤,今天上午老公有事。”

吳奪接了葛亮的話,“曾大姐,您跟這店鋪的店主認識對吧?”

攤主點點頭,“認識的。”

葛亮此時看向了攤子,指了指一個位置,“曾大姐,東西······”

“哦,你說待會兒還會來,我就收起來了。”

“您太講究了。”

“不是我講究,而是葛先生是真買主呢。”攤主微微一笑,彎腰從后的行李箱中拿出一個墨綠的錦盒來。

這話倒是不假,做古玩生意,不管是擺攤還是開店,來的顧客都是看得多、問得多,真買的,老板得會看,如此便能事半功倍,也能避免浪費不必要的力和時間。

攤主曾大姐將錦盒遞給葛亮之后,又從后拿出兩個摞在一起的小塑料凳來,“兩位帥哥,坐下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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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便就在攤前坐下了,吳奪見這個錦盒不大,心說葛亮最喜歡香爐,莫非是個小香爐?

果然,葛亮打開錦盒之后,出的正是一個青瓷香爐。

“你直接拿出來看吧!”葛亮將錦盒往吳奪面前遞了遞。

“好。”吳奪小心拿了出來,上手細瞧。

這香爐有個七八厘米高,圓口鼓腹,下收圈足;口徑約有十厘米,圈足底徑約有七厘米。

這青瓷香爐的釉還是不錯的,湖水綠;翻底,胎質細膩,吳奪同時也看到了足底的灰白墊燒痕跡。

除了口部下方的兩道弦紋,青瓷香爐上并無別的紋飾。

帶雙耳,出戟形。

不過,這件香爐是鑲口的,鑲了一圈黃銅。

一般來說,只有口部磨損或者傷殘,才會如此理;一般是先打磨,行話“剃頭”,然后包上或金或銀或銅。

也有例外的時候,有些珍貴的窯,完好無損也會鑲口理,算是一種保護,也算是一種裝飾。不過那樣的況,多是鑲金鑲銀;銅材畢竟檔次低一些。

“怎麼樣,古越窯沒問題吧?”葛亮見吳奪大致看了一遍之后,出口問道。

“越窯青瓷出戟香爐。”吳奪點頭。

越州見越窯,倒不是什麼稀奇事兒。

“果然是行家啊!”攤主曾大姐眉頭一挑。

“曾大姐,我就是應了他一句,年份都沒帶,您這讓我太不好意思了。”吳奪應聲。

“我十幾歲就輟學了,跟著大人跑瓷生意,是不是行家,不用說太多的呢。”曾大姐認真說道,“這種一槌定音的語氣,不是行家出不來的喲!”

“那這香爐,曾大姐看到什麼年份。”

“南宋。”曾大姐指了指吳奪手上的香爐:

“先說爐子上的弦紋,晚唐五代一個細,北宋一個細,南宋又是一個細。再說釉,南宋的這種湖綠,說實話,比北宋略略差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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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才是行家。”吳奪連連點頭,至從目前來看,曾大姐和他的判斷一樣。

越窯最早在東漢就有了雛形;而巔峰,則是唐代瓷;南宋,卻是越窯停燒終結的時期。

所以南宋的越窯,從歷史的大面上來看,無論從價值上還是工藝上,都屬于越窯瓷的末端。

不過,大面是大面,東西還得看,這件出戟香爐,綜合種種,其實不失為一件品。

南宋越窯雖然屬于衰落到停燒的時期,但并不是沒有品。

再者,對于古越窯來說,南宋是終結期;但是對于現在來說,南宋卻已經是一個很老的年份了。

“這麼說東西確實沒問題了?”葛亮松了口氣,他最擔心的是上贗品。因為東西的胎釉工藝,什麼,他也能看。只要到代,那就很好。

吳奪先是點點頭,而后又沉道,“不過,這個黃銅鑲口······”

攤主曾大姐接了話,“這個我說實話啊,我收來就這樣,沒有開過,不知道鑲口下面是什麼樣子的,是殘是全,我不能保證。”

吳奪心道,這位曾大姐的生意做得干凈。剛才斷代南宋,還說湖綠釉比北宋的差,不要說換商,就是一般古玩商,也肯定不會這麼說。

和胖老頭兒簡直是兩個極端。

“要是南宋以后鑲上去的,怕口沿就真有問題。”吳奪說道,“不過,這黃銅鑲口的年份又很難判斷。”

確實,銅鑲口的年份本來就很難判斷,況且這上面還有打磨和理過的痕跡,這就更難了。比如南宋鑲上去的,元代打磨理過,明代打磨理過,清代又打磨理過,這本就沒法判斷。

“對,這個我一樣給你保證不了。”曾大姐點點頭,而后又道,“這銅鑲口很厚實,工藝也很好,要是自己收藏,不拆它,全當沒有問題就好了,我給你們便宜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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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亮笑道,“之前我講到了二十萬,現在能便宜多?”

“說實話啊帥哥,要不是鑲了黃銅,這香爐我報價四十萬也不難賣。這個,哪怕是鑲銀也好啊。”

曾大姐又想了想,“圖個吉利,十八萬吧!不能再低了,因為我收來就不低。你也知道,這是越州,懂越窯的人太多了!”

“怎麼樣?”葛亮看向吳奪。

吳奪看得出,葛亮已經想要買了,剩下的,無非就是砍砍價兒,哪怕十八萬一點兒也砍不了,葛亮怕是也能出手。

“這樣,我最后再看一遍。”吳奪應道。他所謂的“看”,自然是最后一“聽”。

“看東西不著急的,完全確定了再說,我也不喜歡你們買的時候猶猶豫豫。”曾大姐笑著說道。

吳奪嗯了一聲,接著便專心聽了起來。

卻不料,首先聽到的聲音,容竟然是一首詩:

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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