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權浩然看了看吳奪,“你說,土黃的珠子,翠青的‘草’,這種換,是不是跟五行相生相克有關?”
聞言,不吳奪點了點頭,寧霜和梅小梅也點了點頭。
他們尋鼎以來,對于九鼎本的五行屬以及對地氣的改變、地氣對環境和植的偶發影響,都已經積累了相當的經驗。
揚州鼎改變地氣,火生土,催生土,對“變龍”的影響,他們之前已經討論過了。
既然“變龍”異變的頭部和兩腳是土黃,那麼土黃的珠子,也應該是異變產生的。只不過,土黃的珠子應該是在累積而,這有點兒像“結石”。
如此,土黃的珠子,或許會有一些特殊的功效;就算沒有,最起碼會有極為強烈的土。
五行之中土克水,“變龍”的這種土,可以讓它在水中更加游刃有余。
但是,土太強對它本來說,也不一定全都是好事兒,從它離開水變的痛苦狀態也可見一斑。
同時,五行之中木克土,翠青“草”顯然是木之,而且估計還有一定的藥效。
所以,“變龍”啃食翠青“草”,極有可能是制過量的土,從而達到一種平衡。
而鷹需要土黃的“結石珠”,肯定對其本來說是有益的,最起碼土氣息估計能被其所利用。
和蛇都是爬行,在水中的自由度,肯定比不了兩棲;但是這鷹和“變龍”,卻又長期在水域生活,土對于它們來說,有助于水。
不過“變龍”已經土過剩,鷹卻可能很需要。
還有一點,鷹的鷹和甲,是殼,這一點“變龍”是不備的。而土除了克制水,還能衍生金,很有可能會有助于鷹的鷹和甲更加堅。
······
四個人就此站在潭邊又討論了一番。
爬行本來是比較低等的,卻不想居然有如此聰明的換。
很多事還得繼續,四人就此打道回府。
“也不知道它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種換。”吳奪在回去的路上,想起又提了一句。
“我覺這‘變龍’好像繁衍能力不強啊,不會一直是‘單傳’吧?”權浩然接了口,“要是這樣,互利互惠這事兒,怕是不止一代了。”
“單傳?”梅小梅不由一愣,“這好像說不通啊······”
權浩然解釋道:“它可能是雌雄同,自己就能兼顧父母之能,若是一次只下一個蛋······”
“而且,小的長大,大的就掛?”梅小梅轉得倒快。
權浩然笑了笑,“我也沒啥嚴的推理依據,就是臨時想到的。”
“到時候把它抓了研究下就知道了。”梅小梅手做了個抓的作。
“哎?”吳奪此時卻忽而停步抬手,敲了敲腦殼。
“怎麼了?”寧霜輕聲問道。
“我沒事兒,我想起了香榧林。”吳奪接著說道,“香榧樹是雌雄異株。而之前的坡地上,應該是雌雄同株的樹種,卻因為風水系的改變,全都枯死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變龍’是雌雄同,應該也活不下來?”權浩然問道。
“不。”吳奪順勢擺擺手,“我是覺得雌雄同很有可能,能活下來,是因為到了揚州鼎改變地氣的影響;但是香榧林所在的坡地,卻不能直接到影響。”
“有點兒意思。”
權浩然順著吳奪的想法分析道:
“這口水潭,在修建獨山大冢之時,應該沒有水,只是在陵墓之外修鑿的附屬結構。
潭底的那‘湖口’通道,應該也是封閉的;而且極有可能只是土封,溪流過來之后積水潭,水流沖開封土并涌了溶。
而‘變龍’的祖宗、沒有變異之前的水蛇族群,應該是溪流和水潭形之后,同時還得是藏揚州鼎一段時間、改變地氣之后,才遷移過來的。”
“權叔,您和我想的差不多。”吳奪繼續分析,“被揚州鼎改變的地氣,很可能就是吸引水蛇族群遷居至此的原因。不過,問題的存在、風水系的改變,還是對這個水蛇族群產生了影響,它們繁衍得越來越,或許就是因為這個。”
權浩然跟著說,“也可能是揚州鼎和風水系的雙重影響,它們被土氣息吸引,卻不知落了一個怪異的生活環境。”
吳奪接上,“而等它們因為繁衍的逐漸減、想走的時候,卻出現了變異,而且已經離不開水潭的水了!”
“你倆這是說相聲呢?還是故事接龍?”梅小梅聽到最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一還是很有用的。”吳奪也跟著笑起來,“等回去讓吳組長和葛大師看看那特殊的‘小溶’,差不多就能串起來了。”
······
四人順利回返。
回到山湖墅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的點兒,吳大志和葛亮還在據航拍圖參研,他們便就先吃飯,而后又休息了一下。
晚飯的時候,人聚齊了,吳奪他們一邊吃,一邊把此行的所見所聞順帶介紹了一番。
吳奪是夾敘夾議,這里頭除了蛇之事,連帶分析推測都一并給說了說。
邊吃邊說,就顯得比較輕松。
而最關鍵的一點,也就是大溶的壁上的“小溶”,則是飯后開會,正兒八經地一邊展示一邊討論的。
吳大志和葛亮參研航拍圖,并沒有特別的收獲,基本上就是輔證獨山大冢的風水系。
會上,吳大志簡單看了看“小溶”的視頻,就張口說道,“形,五行俱全······這應該就是獨山大冢所在的整個風水系的核心!”
“您說的五行,是以五來說的,對吧?”吳奪之前也琢磨了不。
這“小溶”之中,五個面上,都有凸起,或像筍或像饅頭或像葉脈或像山巒紋路,而且凸起的頂部,分五。
白青黑赤黃,金木水火土。
“對,而且上方石筍為,下方圓丘為,形,乾坤在位······這是不折不扣的罕見天然福地啊!”吳大志應道。
“那到底是不是這里出了問題?”吳奪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