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初願意繼續跟著他,林宛白就不會提出來結束。
像是霍長淵這樣各方麵都很優秀的男人,相信哪怕是做見不得的人,也會有很多人前仆後繼,但絕不會是其中一個。
所以上次在醉酒後發生了關係,不要命的歸類為了一夜,就是因為不想要繼續重蹈覆轍。
終於把心裏話全部說完,林宛白的心裏既輕鬆又窒悶。
尤其是當一步步從他邊走過,嗓子都像被隻手給扼住了,隻是在極力不表現出任何,當後沉靜的男音響起時,即將邁出廚房的腳卡在那。
他……說了什麽?
林宛白驚呆的回頭。
腦袋裏一片空白,隻能愣愣的看著他,隻聽到自己心髒劇烈跳的聲音。
“霍長淵,你……什麽意思啊?”
很用力的咽了口唾沫,林宛白終於是找回了聲音。
霍長淵薄扯,“什麽什麽意思?”
“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麽意思?”林宛白不敢眨眼,屏息的繼續問。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霍長淵眉心微蹙,臉似乎有些微微的紅。
字麵上的意思,那意味著什麽?
林宛白的雙手悄悄背在後。
用力的相互著手心,即便疼痛清晰的傳來,也不敢相信這些是真的。
林宛白的人生裏,從未有此刻這般呆若木。
張了張,好似仍舊在尋求一個確定的答案,每個字都問的很慢,“霍長淵,你難道是說,要和我往嗎?”
“不然呢?難道和鬼?”
霍長淵說完,還冷冷哼了一聲。
林宛白輕輕歎息,心底原本一片冰涼的失,此時卻有什麽滾燙的東西在翻湧上來,湮沒了所有,什麽也阻攔不住。
腔的東西太滿,以至於一時間的眼神裏都有些茫然。
睫的垂下,“噢……”
“噢?”霍長淵眉蹙得更。
這是什麽破反應!
林宛白抬眼向他,還站在原地沒,兩人之間隔了幾步遠的距離。
廚房明亮的燈下,他整個人都在逆裏,周模模糊糊的一層暈的邊,而那雙沉斂幽深的眼眸亮得發璩。
似乎被閃到,很快又垂下來,角蠕了半天,低低的憋出來句,“我考慮考慮……”
說完,林宛白拔就跑。
霍長淵反應過來時,玄關已經傳來防盜門被關上的聲響。
考慮考慮?
燈下,霍長淵臉難看的要命。
抬手向後脖頸,他覺指骨節和臉上的傷更疼了。
有沒有搞錯,竟然還考慮考慮?
…………
第二天,林宛白跑來公司的時候,寫字樓裏還很冷清,隻有做清潔的大媽。
到了正式的上班點,同事們才陸陸續續的坐滿了格子間。
旁邊的同事見哈欠連連,又湊過來,“小白,你昨晚又沒休息好啊?”
“呃……”林宛白沒有否認。
早上醒來時,對著鏡子裏自己的黑眼圈也嚇了一跳。
“又打Boss來著?”同事了然的問。
“嗯……”林宛白默默點頭。
似乎總有這樣的關聯效應,在提及後,手機跟著響起。
林宛白慌忙的掏出來,上麵果然顯示著“霍長淵”三個字。
早上一睜眼,洗了把臉早飯都沒吃就跑到公司,臨出門時,還特意趴在大門上聆聽了半晌,確定對麵的霍長淵沒有起來,像是兔子一樣逃走。
“……喂?”
林宛白猶猶豫豫的接起,那邊沒有靜。
不過約能聽見旁邊有人在恭敬地喊著“霍總好”,咬,“你不說話的話,那我就掛了……”
“考慮的怎麽樣了!”沉靜的男音終於傳來,不過測測的。
“呃……”林宛白一怔,隨即咬住。
“林宛白,不是你說不想再像以前那樣跟著我、不想做隨隨到的床伴嗎?現在我不是在跟你易,而是要跟你往,你還想怎樣?”霍長淵字裏行間似乎在克製著怒氣,但最後的聲調還是不控製的拔高。
“我沒……”林宛白無辜的扣著自己膝蓋。
霍長淵默了兩秒,邦邦的問,“那你考慮清楚了?”
“……”林宛白不吭聲了。
“你這人!”霍長淵終於被惹惱了,隔著線路,都能到他噴湧出來的嗜人之勢,“你到底有什麽好考慮的?我問你,無論在床上還是床下,哪一點我滿足不了你?”
最後的聲音之大,好像手機都被吼的。
林宛白聽著他骨的話,唾沫差點卡在了嗓子裏,忙埋頭的用手捂著話筒。
左右看了看,幸好沒有人關注到,而是陸續有同事拿著筆電起往會議室走,每天早上的例會即將開始。
不由神一振,終於找到了借口,“我要去開會了!關於你說的……我還沒有考慮清楚,呃,就先這樣……”
說完,林宛白就慌的掛掉電話,並丟在屜裏。
抱著筆電也往會議室跑,不敢去想,霍長淵此時的臉會有多黑。
結束了會議,林宛白回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張的去翻手機,出奇的霍長淵沒有再打過來,也沒有發短信,算是鬆了一口氣。
整個午休,相安無事的吃完了午飯,手機仍舊沒有任何靜。
漸漸的,林宛白也放鬆下來,繼續下午要完的工作。
中途上了趟洗手間,稍微有些久,等再回來時,發現整個辦公室的氣氛變得很不一樣,好像最明顯的是同事,各個都掏出了小鏡子在描眉畫眼的補妝。
林宛白看著每個人臉上的翹首以盼,困不已,“大家這是怎麽了?”
“小白,你還不知道?”旁邊的同事也正在口紅,勉強分心的解釋,“剛剛主管才宣布,說是有大人要屈尊來咱們公司!”
“什麽大人啊?”林宛白搖頭,一臉的茫然。
到底什麽人啊,大家這麽張兮兮的又激,好像比總經理下來視察還要陣仗大。
“哎呀,就是……”
同事剛要回答,有人從門口跑過來扯嗓子喊了聲,“主管,霍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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