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
林宛白一呆。
隻看到辦公室裏所有的同事跟打一樣,瞬間齊刷刷的站起來,而他們的部門主管,早就一個箭步的竄到了門口,臉上笑得比招財貓還燦爛。
而從電梯方向走過來的高大影,不是霍長淵還能是誰?
一手工剪裁的黑西裝,領帶打的一不茍,勾勒著兩條大長,剛毅不失狂的五,線條分明又俊朗,依舊是很輕易的為注目焦點。
林宛白咬,也隻好跟著站起來。
後的同事們已經開始,竊聲竊語,“天吶,快扶著我點!要暈!”
“以前都是在雜誌新聞上,今天終於見到本人了!”
“霍總真的太帥了!你看他超高的值,還有那讓人想要擁抱的材!哎呀,他好像看了我一眼,不行了,我這顆深藏許久的心啊……”
林宛白暗暗的了手臂,皮疙瘩一地。
要不要這麽誇張啊?
主管上前,已經激的有些語無倫次,“霍總,您大駕臨,真的是榮幸啊,榮幸!”
要知道,上次的合作案已經像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再說哪次不是他們拿著資料顛顛往霍氏跑,這樣小的廟哪能經得起霍長淵這尊大佛親自駕臨。
“霍總,您先貴賓室請吧!”主管忙道。
“嗯。”霍長淵點頭,視線似是不經意的從臉上掃過。
主管能混到這樣的位置自然是人,再者說之前合作案時就發覺出了貓膩,自然能懂什麽意思。
諂的領霍長淵走向貴賓室時,轉頭過來吩咐,“小林,去泡兩杯好茶!”
“是!”林宛白應。
“主管怎麽讓泡啊!”
“嫉妒死了,錯失了能近距離和男神接的機會!”
……
人一走,立即有抱怨聲傳來。
林宛白尷尬,頂著拉仇恨的注目往貴賓室走,也很不想好嘛!
敲門進去,霍長淵坐在獨立的沙發位上,腳自然疊著,明明是那樣隨意的坐姿,在他上卻那麽好看,關門的一瞬間,還能聽到外麵倒吸氣的聲音。
“霍總,您的茶……”
林宛白低頭將茶杯放上去。
霍長淵打開杯蓋,淡淡的說了聲,“謝謝。”
林宛白猶豫的想要出去,主管卻住,很明顯的讓留下來在旁伺候。
“霍總,您在電話裏說的突然,我還沒來得及通知總經理,您看,是不是要讓他來親自接待您?”主管著雙手,還是很局促。
“別太興師眾。”霍長淵搖頭表示。
“那……不知道這次霍總過來敝公司,是有什麽指示嗎?”
“指示倒不至於,剛好路過而已。”霍長淵換了個坐姿,慵懶的問,“不打擾吧?”
“不打擾,當然不打擾!”主管腦袋搖的像撥浪鼓。
整整一個小時,霍長淵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似乎也沒有重點的,言寡語的,大部分都是主管在講話,麵前茶杯裏的水已經續了三次,茶葉在水麵上漂著,熱氣嫋嫋,有一縷沒一縷的向上升騰。
就在主管也快要詞窮的時候,霍長淵的手機響了起來。
應該是助理江放打來的,應該是在向他匯報著什麽,隻聽他蹙眉說道:“將約見的時間和後麵的會議全部推了,我現在過不去。”
掛了電話,主管小心翼翼的問,“霍總,您要是有事的話……”
“沒事。”霍長淵淡淡打斷。
主管忙不迭的點頭,隻不過額頭已經微微出汗了,主要一個小時都過去了,實在弄不懂這頓佛駕臨到底做什麽。
果然君心難測啊……
站立了整整一個小時的林宛白,也不由朝他看過去。
似是能到的視線,霍長淵朝斜睨了眼,低頭編輯了一條短信。
下一秒,林宛白就覺到口袋裏的震。
微微側的掏出來,果不其然是他發過來的。
“我在等你考慮。”
看到這幾個字,林宛白又差點被自己唾沫給嗆到。
剛將手機放回去,就聽見霍長淵沉靜的嗓音,“對了,陳主管,霍氏每年都有和一些關聯公司的基金合作,不知道貴公司不興趣?”
“興趣!興趣!”主管連連道,心那一個激。
“那麻煩陳主管,找下這季度的報表總和。”霍長淵點頭。
“好好,霍總,您稍等,我這就去給你找來!”主管眼睛都快冒,噌的站起來,特別慎重的叮囑,“小林,暫時幫我招待好霍總!”
貴賓室的門關上,林宛白覺呼吸都跟著變淺了。
霍長淵疊的放下,上半微傾,“現在考慮的如何了?”
“哪有你這樣人家的……”咬。
“還沒有考慮好?那你到底需要多久!”霍長淵神有些焦躁。
“呃……一周?”林宛白弱弱的問。
“這麽久?”
“……那就五天?”
霍長淵黑著臉沉喝,“你當每月來親戚呢?”
“……”林宛白大窘。
再度咬,被他目的,有些小小的控訴,“你怎麽這樣,這種事不都是要考慮一下的……”
“哪個蠢貨說的!”霍長淵憤怒。
“反正我需要時間考慮!”林宛白堅持的說,了手指,又是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膽量,竟咕噥了句,“你如果不願意,那就算了……”
霍長淵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來,恨恨的瞪了半晌,“知道了!”
隨即,大步過沙發桌,朝著門口走去。
打開門時,正好主管歡天喜地的拿著一堆報表進來,霍長淵連看都沒看一眼,隻是沒好氣的說了句,“東西發傳真就可以!”
主管傻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哪裏惹到了,忙追上去送。
林宛白默默地回到辦公桌,還未等坐下,同事就都圍上來,“小白,你和霍總待在一個房間裏那麽久,都幹什麽了?”
“什麽也沒幹啊……”表示。
“就幹瞪眼的木頭人了?”
見點頭,同事們每個都一臉的恨鐵不鋼,“哎呀!真是氣死我了,這麽大好的機會就被你給白白浪費了,給我多好啊!我一定直接撲上去……”
聽著大家七八舌的,林宛白再默默地飄向打印間。
想到某個黑煤炭的英俊臉,應該也不算什麽都沒幹……
走出寫字樓的霍長淵,忽然很想罵人。
第一次在人這裏吃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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