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白說不出一句話。
如果追溯起來,和霍長淵最開始的第一晚好像火程度的確並不亞於他們……
就在這個功夫裏,服務員將菜全部上齊了。
因為秦思年剛剛又點了菜,現在滿滿的一桌子,沒想到卻隻剩下他們兩個人,氣氛似乎比之前還要更詭異一些。
鄰桌都是歡聲笑語,林宛白猶豫的拿起筷子。
沒想到分手後倆人還能麵對麵的坐下吃飯,拉了下碗裏的米飯,不知該夾什麽,忽然想到剛剛秦思年臨走時最後的囑咐,咬,“霍長淵,你……”
同樣在弄碗裏米飯的霍長淵聞言,沉斂幽深的眼眸看過來。
林宛白呼吸頓了下,才繼續問,“你真的好幾天都沒吃午飯了?”
“嗯。”霍長淵扯。
“呃,是工作太忙了嗎?”林宛白隻好接話問。
霍長淵看了一眼,沒有立即回答,默了兩秒後,才幽幽的吐出句,“失後癥。”
“……”林宛白差點被剛放到裏的米飯嗆到。
有些辨不清他話裏的真假,忽然想起前兩天在俱樂部遇到,他最後奚落了一句沒長心……
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他好像是瘦了一些,廓比更深刻了些。
之後沒有主再開口,霍長淵也隻是沉默的吃飯,菜點的多,吃不完,但每個菜都吃了一些。
林宛白看到他碗裏的米飯空了,才放下筷子,“我吃飽了。”
“嗯,我去結賬。”霍長淵點頭。
林宛白跟著他到了收銀臺,沒有拒絕,原本秦思年說請客,但現在帶著桑曉瑜沒影了,秦思年又是他好友,所以由他來付也正常,隻是不知道秦思年到底帶桑曉瑜去了哪裏……
思索間,霍長淵已經買完單走過來。
出了餐廳,林宛白微側頭對他說,“霍長淵,謝謝你的飯,那我就先回……”
“我送你回去!”霍長淵驀地打斷。
林宛白搖頭,想說不用,他卻已經拎著車鑰匙大步走向泊車位,很快,那輛白的路虎就停在了麵前,副駕駛的車門從裏麵打開。
抿,隻好著頭皮坐上去。
正是下午最明的時候,鋪在前擋風玻璃上,秋日的高不會很刺眼,暖洋洋的。
一路上無言,林宛白雙手輕按著前的安全帶,有些不大自在。
尤其是隨著他偶爾加速或者剎車時,倒車鏡下方懸掛的一串沉香木的佛珠,墜著的觀音像輕輕擺,這掛飾還是當初在廟裏求的……
“怎麽轉彎了?”
路虎忽然向右打了轉向,林宛白回過神來。
看著街口的標牌,驚訝的指著後麵,“從剛剛那條街,並道直接往前開,很快就能穿到小區門口了,你這樣豈不是繞了一圈……”
這條路兩人走過很多遍,每次都是直接開過去的。
“我知道。”霍長淵扯。
林宛白更加困,知道還轉彎?
霍長淵沉斂幽深的眼眸側睨過去,“不想走近路。”
“……”林宛白一滯。
心跳紊,偏頭向了車窗外。
因為繞了一圈,所以又過了十分鍾,白的路虎才停在了樓下。
林宛白低頭去解安全帶,不知怎麽的,鎖扣卡住了,鼓搗了半天也沒弄出來,著急的都有些出汗了。
有影籠罩下來,以及撲鼻而來的雄氣息。
霍長淵已經解開上的安全帶,傾過來,幫將卡住的鎖扣弄出來,過程裏,大手到了的,那悉的溫度,幾乎能燙的人呼吸消失。
林宛白收回手,並匆忙的別過眼,“謝謝。”
安全帶解開,準備推門下車,聽到旁傳來沉靜的嗓音。
“剛進餐廳那會兒思年問我……”
“呃?”
林宛白隻好暫時停下,重新轉過頭,撞進那雙沉斂幽深的眼眸裏,古井一樣深邃,“他問我,和你真的就這麽完了嗎,有沒有續集。你覺得有還是沒有?”
“……沒有了!”咬。
“是麽。”霍長淵幽幽的。
林宛白不想和他繼續探討這個話題,“我上去了……”
說完,便快步下車朝著住宅樓走,進樓門道裏,下意識的回。
像是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樣,白的路虎沒有立即走,半放的車窗裏,霍長淵在遙遙的著進去。
慌的收回,林宛白腳步更快了。
…………
又是工作日,林宛白從寫字樓裏出來。
沒走兩步,就看到路邊停靠在夕裏的跑車,以及靠在車旁的蕭雲崢,正低頭擺弄著脖子上小玉佛。
察覺到過來,忙抬起頭,笑著拉開車門,“剛好沒什麽事路過,順便送你回家!”
“嗯……”林宛白沒拒絕。
晚高峰有些堵車,行駛速度不快,車裏播放著電臺廣播。
話癆的蕭雲崢上車後一句話沒說,似乎在很專注的開車,以及聽電臺主持人侃大山。
終於跑車停在了樓下,林宛白解開安全帶,卻並沒有著急下車,而是看向旁邊的蕭雲崢,“蕭雲崢,你有話就說吧……”
“好吧!”蕭雲崢聳耷下肩膀,表和語氣都有些愧疚,“我蕭雲崢向來敢作敢當,做過的事也不會不承認,那天我是故意帶你去機場的!林宛白,我說過我拿你當朋友,不想你傷害。”
這樣提起,那天在機場的畫麵又再次浮現,像是堵轟然倒塌的牆,迎麵被砸中。
手指用力的攥起,才能抑製住心口的。
林宛白搖頭,似乎隻能說句,“謝謝……”
說到底,對方也是站在朋友的角度,為了自己好,沒有理由責怪。
看著跑車離開,林宛白轉往樓裏走。
剛要踏進樓門道裏時,後忽然有腳步聲響起,然後是男音,“請問,是林小姐?”
“我是……”林宛白不解的點頭。
剛要詢問對方有什麽事,和剛剛的禮貌語氣不同,接下來的作很魯。
而且不知從哪裏又多了一個男人,上來便一左一右的控製住,並拿了塊手帕堵住了的,“喂,你們幹什麽,你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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