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我護著。
這句話怎麽聽怎麽覺得有些不對勁。
姬清一淡雅白袍,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和著玄蟒袍滿沉肅的拓跋烈站在一起,一個氣質清俊出塵,一個冷峻人,卻竟然有一種奇異的融洽覺。
“這人是誰呀?怎麽這麽囂張,說得靈師大人是他家的一樣。”有人細聲表達不滿。
“快閉。”他旁邊的人,曾遠遠見過拓跋烈風姿,知道拓跋烈的份,趕忙膽心驚的出聲提醒,“這可是我們蒼炎國的二皇子殿下,是赤焰軍的主將!還不想讓腦袋搬家就趕的閉!”
“天啊,居然是二皇子殿下……”那人趕拍了自己的一下。
這位二皇子是蒼炎國最為年輕的萬壽境強者,雖然平日裏沒有傳出過什麽不好的傳聞,但是看這冷漠淩厲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個好惹的人。
見到拓跋烈開口阻止,陳老和秦老也都傻眼了。
隻有如初生牛犢一般的年還不肯放棄,執拗的看著姬清說道,“靈師大人不可能隻有一個追隨者,我……我不用靈師大人給我任何賞賜,我隻想守護靈師大人!”
這傻小子,居然將堂堂的二皇子說了靈師大人的追隨者……
秦老了一把冷汗,手去拉澈,“你趕快起來吧,這位可不是靈師大人的追隨者,是我們蒼炎國的二皇子殿下。”
年怔住,秦老一拉之下,居然沒有將他拉起。
“哼!”拓跋烈冷冷掃了年一眼,一言不發便手扣住了姬清的手腕,就這麽將姬清在眾目睽睽之下給帶上了空中,淩空而起,乘風而去。
姬清,“……”
年,“……”
眾人,“……”
都沒有想到堂堂的二皇子會一句解釋都沒有,直接當眾將人給擄走了。
年看著空中翩然遠去的影,垂在側的手暗暗攥拳。
他生下來就被丟深山之中,被一個采藥人所救,這才僥幸活了下來。采藥人給他取名為澈,從小就教導他辨認各種藥草。隻是救下他的采藥人那時候已經是風燭殘年了,將他養到五歲便離開了人世。年僅五歲的他費盡了餘錢,請人將采藥人埋葬立碑,從此孤一人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
他,甚至隻有名,沒有姓。
“請問陳長老,靈師大人的名諱是什麽?”年問道。
陳老惋惜的看了年一眼,決定稍微一點,安年小的心髒,“靈師大人姓姬。”
年用力點頭。
以後,他有了姓,他姬澈!
……
這肆意妄為的男人!
在拓跋烈的懷中,姬清已經恢複了本來麵貌。
暗暗腹誹了幾句,想著剛才的事,又忍不住笑出聲來,“喂,拓跋烈,你就這麽將我帶走了,難道不怕明日傳出你不喜,卻有龍之好的傳聞?”
拓跋烈冷哼一聲,麵黑沉。
“有又何妨?”難道他一個大男人,還懼怕什麽流言蜚語?
“你如此暴和我的關係,就不怕那些想要啟靈的權貴世家,甚至是皇上以後都頻頻找你?還有啊,我不是你競爭皇位的底牌麽,你怎麽舍得這麽快就將我暴出來呢?”姬清又問道。
聲音輕快,這分明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你不是。”男人聲音清冷。
“不是什麽?”姬清問出這話之後,猛然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氣憤說道,“拓跋烈,你有沒有眼了?我可是擁有聖靈師資質,木火雙係玄靈的人!你居然不將我當底牌?”簡直看輕了,哼!
拓跋烈低頭冷睨姬清一眼,“閉。”
這沒良心的東西,如果不是男裝都不安分,他何須如此?
不過,不是他的底牌。
,是他的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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