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當然有。”拓跋烈忽的冷笑。
他起走到南宮蕓的麵前,一雙黑沉的眸子看著,突地手從掌心將天靈龍出。
天靈龍到手,拓跋烈心定了。
他抬眸看向門口,“沈曦,送客。”
南宮蕓,“……”
沈曦應聲跑來,恭謹帶笑說道,“南宮小姐,我送您出去。”
南宮蕓沒有理會沈曦,一雙妙目帶著幾分怒氣看向拓跋烈,“二皇子,您這是什麽意思?”
拓跋烈這不按牌理出牌的行為,饒是端莊嫻靜如南宮蕓,也忍不住快要忘記了良好的禮儀修養。但好歹最後一神智還殘留著,南宮蕓並沒有做出和拓跋烈爭搶天靈龍的行為。
天靈龍到手,拓跋烈心不錯。
他說道,“打神鞭,我會送到府上。”
他不會白拿南宮蕓的東西,當然,更不會眼看著談判失敗後,南宮蕓將能救姬清一命的天靈龍帶走。先禮後兵,還是先兵後禮,他並不介意隨時調換。
南宮蕓氣急,聲音都有些發,“若是你不能活著從神魔戰場回來呢?”
那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能!”拓跋烈的聲音低沉有力。
“若是不能呢?”南宮蕓再次問道。
“沈曦,送客!”拓跋烈冷眸在南宮蕓上停了一瞬,在的怒目而視中從容離開。
他不介意南宮蕓在書房中再多呆一會兒,因為他要去南宮家族詢問天靈龍的用法,免得浪費了這可能是唯一的一瓶天靈龍。南宮蕓不在,他行事還更加方便。
拓跋烈的影如鷹,轉眼消失在天際,一刻鍾之後又迅疾返回二皇子府,直接朝恒天院飛掠。
二皇子府中,沈曦送走了南宮蕓便立即馬不停蹄的趕來恒天院,生怕耽誤了事。他一走進恒天院便剛好到了收斂氣息,在院中落定的拓跋烈。
“封鎖恒天院,今日起開始全天戒備,不容許任何一人闖。”拓跋烈吩咐。
“是!”沈曦沒有問緣由,直接領命而去。
拓跋烈手握著天靈龍,進了姬清養傷的房間。
將姬清救回來之後,拓跋烈便讓人在恒天院收拾出一間房,幾乎全天候的守著。
房間中沒有點香,因為姬清並不喜歡熏香的味道,但是靠近床邊的矮幾上卻放了一個白淨的青花瓷瓶,裏麵著幾枝桂花,淡黃的碎花襯著綠葉,極為清新好看。
清淡的桂花香悠悠纏纏,雕花木床上掛著的鵝黃床幔被銀鉤掛起,床上躺著的人兒仿佛安靜睡著,就連呼吸都極淺,微不可查。事實上,如果不是勉強吊著一口氣,姬清早就已經香消玉殞,連這呼吸都不可能存在。
拓跋烈走到姬清的床邊坐下,湛黑的眸深深凝視著蒼白的俏臉,手將額前的碎發撥開。
三天了,整整三天。
他一開始的憤怒早就在清淺的呼吸中消失殆盡,所有的念頭便是將救醒,希能睜開那雙好看的眸子,哪怕是瞪著他,哪怕是眼含責怪。
至,要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不能就這麽輕易給他定了罪,然後用永遠的離別給他判刑,那太不公,他不服。
還好,他帶來了能救一命的東西。
,有救了!
他,也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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