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振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參加了一個什麽試煉。
夢裏有人告訴他,如果試煉無法完,就永遠也無法回歸。
迷迷糊糊中,一大段記憶不知道那人用什麽方法一腦塞到了腦子裏。
讓他頭皮發麻。
記憶裏,這是一個黃海市的地方。
而他正在幫徒弟延啟航找前幾天揍了自己的神人。
……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朦朦亮,張振就起床了,他沒有賴床的習慣,隻要眼睛一睜開,他就會從床上爬起來。
“叮叮叮”
張振放在床頭得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誰啊,這麽早打電話過來。”張振到奇怪得說道。
一看電話,張振猛的睜大了眼睛,嚴啟航?
還不等他震驚,腦子好像被誰控製了一樣,那奇怪的覺水一樣褪去。
很自然接了電話。
“嚴啟航?這小子昨晚做賊去了,這麽早!”張振一看是嚴啟航打來得,不由得罵道。
“喂,你小子幹嘛,搶銀行也不用這麽早吧,人家還沒上班呢。”張振張口就是一頓損。
“師父,你先別罵我,我下麵要跟你說的消息你肯定興趣。”嚴啟航賣著關子說道。
“什麽消息,神神的,我沒空跟你扯啊,我還有事呢,你要不說我掛了啊。”張振心想還治不了你了。
“別別別,師父,大消息啊,你掛了你會後悔的。”嚴啟航急忙說道,他還真怕張振一下子把電話掛了,那他這大早上邀功的機會不就泡湯了。
“什麽事,趕講。”張振說道
“這事說來話長。”
“長話短說。”
“我找到那個神人了。”嚴啟航得意的說道。
“找到了,在哪?”張振有些急迫的問道,他想找這個神人已經很久了,如今總算有了消息。
“在一家酒吧裏。“嚴啟航回答道,他也知道這事對張振非常重要,也不敢再賣關子。
“一家酒吧裏?說說。”張振說道。
“師父,你不是說長話短說的嗎?“嚴啟航打趣道。
“你說不說,不說拉倒,功夫你也別想學了。”張振威脅道。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總拿這個威脅他,嚴啟航都鬱悶死了,在張振這,他占不到一點便宜。
“事是這樣的,昨天我們不是吃了飯就分開了嗎,然後我就直接開車回家了,快到家的時候就接到了我手下的電話,他們說在一家酒吧發現了疑似我們要找的人,我哪裏敢耽誤,之前開車過去了,因為還沒確認,我就想著先不打擾您了,萬一你那忙著怎麽辦。”嚴啟航意有所指的說道。
“你再廢話我把你都打腫了。”張振罵道,他哪裏不知道嚴啟航是說怕打擾他和王嫣。
“嘿嘿,我趕到那家酒吧時,見到了我安排在那一片的一個小弟,他跟我說他在那酒吧門口見到了那個人,大概就在我們分開的時候,他看見那個神人進了那家酒吧。”
“知道他進酒吧幹嘛嗎?”張振問道,他猜想那神人絕對不會隻是去喝酒這麽簡單。
“我也問了我那小弟,他說他看到那個人後就跟了進去,但是他發現那個人進酒吧不需要檢查,而他卻有人攔著檢查,所以跟著就跟不上了,等他進酒吧的時候就已經找不到那人了,應該是在酒吧的某個房間裏麵。”嚴啟航說道。
“然後我就也進了酒吧,看看能不能到他,但是奇怪的是我在裏麵待了一晚上也沒見到人。”嚴啟航鬱悶的說道。
“繼續說。“張振催促道。
“然後我看天也亮了,或許人家老早走了,隻是因為酒吧燈太暗我沒看見,所以我就想回去補補覺,但是就在我走到酒吧門口時,我竟然發現了那個神人,他剛好坐著酒吧門口的一輛車上離開。
“本來我想追的,但是怕被發現,所以我馬上給你打電話了。”嚴啟航說道。
“你確定沒看錯?”張振問道,他怕嚴啟航熬了一夜頭昏眼花看錯了。
“錯不了,他把我打那樣,化灰我都認識,要不是知道打不過他,我早就掄著板磚上去了。”嚴啟航氣呼呼的說道。
“恩,你沒衝上去是正確的,別說你一個人,十個你都不是他對手。”張振還真怕嚴啟航看到仇人腦子一熱就衝上去了。
“我知道啊,我可是很惜命的,師父,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嚴啟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