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簡直恨不得把這廝掐死,真覺得自己真是有病,整天跟個傻似的想著見他,結果還沒和這家伙說上幾句話,他竟然就要把氣走!
是真的有一深深的憂傷啊,是被眼前這家伙給氣出來的傷!
看出舒寒那心中蛋疼的憂傷,蕭溯也收起了神,開口道:“好啦,我開玩笑的,若這麼輕易就讓你回去了,我何必非這麼大功夫讓花歌把你帶來。”
舒寒冷哼道:“你本來就是個閑得蛋疼的人!”
他把氣得這麼慘,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原諒這家伙!
誰知道蕭溯竟厚臉皮的笑道:“那你能治蛋疼?”
舒寒被他這一句噎的半天才出話來:“我能讓你更蛋疼!”
對于這句話蕭溯倒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看來你也很有自知之明。”
“什麼自知之明?”舒寒約覺得說的蛋疼和他所理解的不太一樣。
蕭溯笑得讓人恨不得死他那張好看的臉:“知道自己從來不讓人省心,總是令人蛋疼不已啊!”
我暈!舒寒覺得這廝的毒舌功夫簡直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舒寒又惡狠狠的瞪了蕭溯幾眼,將他今日對自己的的惡行又默默在心中記上了一筆,暗道等以后找到了機會非得好好扳回來不可。
瞪了幾眼蕭溯,舒寒問道:“百花宮是不是你燒的?”
蕭溯笑得一臉無害,攤了攤手,慢悠悠道:“你覺得……我是那種縱火行兇的人麼?”
瞧他這模樣就知道這家伙又在裝無辜,舒寒才不上他的當了,極度肯定的點點頭道:“是,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什麼好人!”
蕭溯像是有點傷,幽怨的嘆了口氣,道:“想不到,我在你心中的形象這麼差……”
滴,又在面前演起戲來了,他不去現代當影帝真是可惜了!
舒寒冷眼看著他,哼道:“你那些鬼形象都是騙人的,你就是只披著羊皮的狼!”
就是被這廝的外表假象給騙慘了!
對于舒寒的指控,蕭溯顯得不慌不忙,饒有興味的道:“你哪里看出我像狼?再說我也沒披羊皮啊!”
舒寒一下子又被這廝給噎住了,他是沒披羊皮,可這廝丫的就是人面心啊!
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平時也算是伶俐的呀,怎麼對上這廝就老是敗于他的下風呢?
舒寒覺得這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不然這樣到最后非得又上了蕭溯的套,于是舒寒又趕把問題回到最初,兇神惡煞的拍著桌子問道:“快說,百花宮到底是不是你燒的?”
舒寒那惡狠狠的表對蕭溯本起不到半點攝威的作用,反倒讓他覺得十分有趣,這回倒是大方承認道:“沒錯,百花宮確實是我燒的。”
就知道一定是這壞心眼的家伙干的!
舒寒問道:“你為什麼要把百花宮燒了?還有,你剛才還把這件事嫁禍給北楓辰,你太險了!”
這家伙簡直就是惡行累累啊!
先是燒了人家的房子,接著又嫁禍給其他人,現在被指出來,蕭溯卻毫無負罪的道:“我這不是為了加深一下花歌和北楓辰之間的仇恨麼?”
他說的那一個理所當然啊,如果忽略他們的談話容,聽這蕭溯的語氣,還以為他是干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這人怎麼就能無恥到如此境界呢?
雖然早就領略到了蕭溯的無恥,但舒寒還是不得不嘆服,干了這麼缺德的事,他怎麼就可以說的這麼自然呢?
不過說起花歌和北楓辰之間的仇恨,舒寒倒真有點知道那兩人是怎麼回事,于是八卦道:“喂,花歌和北楓辰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恨啊?”
說起這兩人之間的結仇,其實都來自于花歌那讓世人難以接的特殊好。
有一次花歌和北楓辰走在路上,也不知道是天降孽緣還是怎麼的,兩人居然狹路相逢了,花歌第一眼便看上了北楓辰的長相,也不管他是不是什麼魔教教主,非要拉著北楓辰回百花宮給他當男寵,北楓辰怎麼可能答應呢,于是在兩人激烈的拉扯中以及爭執之下,最后大打出手,仇恨便這麼結上了……
聽蕭溯講完這兩人結怨的故事后,舒寒真真覺得是天雷加狗啊,還以為有什麼仇,原來是這原因……
兩人都不是那種肯輕易將事化了的主,而這次蕭溯將火燒百花宮的事嫁禍到北楓辰頭上,花歌又立誓要將北楓辰下,并且搶奪逆天神教,這回,估計兩人之間的恩怨就真的被蕭溯越玩越大了。
而眼前這個栽贓嫁禍的家伙,還笑得一臉得意,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罪惡滔天!
舒寒鄙視的看著他,瞧他這模樣,還虧他是人人敬仰的戰神呢,居然能吸引一大批腦殘,殊不知他這欺世騙人的表皮下,干的都是這種又狠毒又可惡的壞事!
到了舒寒強烈的鄙視意味,蕭溯嘖嘖道:“別這麼看著我啊,我這還不是位你們南唐武林著想麼?百花宮和逆天神教在江湖上都屬于歪門邪教,整日禍害武林,我正好借此機會讓他們二人狗咬狗,替你們南唐鏟除了兩大禍害,你為南唐人,應該謝我才對啊!”
我靠,這也行!
蕭溯說的句句在理,明明是干壞事,卻被他說了好像是造福人類的天大善事,真是令人不嘆服都不行!
不過說起殺人行兇這種事,舒寒倒是想起另一件事來。
說起來那件事還直接聯系到他們進百花宮的原因。
舒寒突然問道:“對了,上次那個車夫,是不是你殺的?”
“車夫?”蕭溯一下子還有些沒反應過來,過了半秒才恍然大悟,“你是說傅莫歌讓他的衛裝扮的那個假車夫?”
廢話,除了那個還會有哪個?而蕭溯這麼說,也等于間接承認了那個車夫的確是他干掉的!
“你殺他之前就知道他不是真正的車夫對不對?”舒寒又問道。
其實這件事在回宮后傅莫歌問起他那車夫的下落后,便猜到了那人是蕭溯給殺的。
原因其實很簡單,在那天他們相遇之后,蕭溯就問了舒寒那車夫是從哪來的,只不過舒寒當時只當蕭溯是隨意一問,并未多想,再就是后來那車夫上的傷口,第一眼見到便覺得無比悉,后來才想起,脖子上一道傷口,切開了嚨上的管和脈,這不正是蕭溯一貫的殺人手法麼?
既然那車夫脖子上的傷口和蕭溯的殺人方式驚人的吻合,再結合一下他之前問過這車夫的來源,便很容易推測出那人就是蕭溯殺的無疑了。
媽的,虧當初還跟傻一樣對那車夫被殺的事百般不解,沒想到真兇就一直藏在邊,這廝真是夠了,殺人都不跟打聲招呼,白讓當時疑神疑鬼了半天!
被舒寒揭穿,蕭溯也不否認,點頭承認道:“沒錯,我當時第一眼便瞧出了那人并非普通車夫,當天晚上,那人想用飛鴿傳信將你白天的行程事跡告訴傅莫歌,被我攔下,我便順手將他也給解決了。”
順手……
照蕭溯這話說的,他攔下那信鴿才是主要目的,而殺人好像只是隨手一個作似的,殺個人都能順手了……
蕭溯當時確實是一個作就把那車夫給秒了,所以說順手毫不為過。
只不過令舒寒抓狂的是,正是他當時一個順手,就差點讓他們做大牢去了,還害得后面被抓去百花宮,他到底知不知道,他那一個順手,就引起了后來的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早就知道他很牛,舒寒撇撇,道:“好吧,這件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哼,但如果還有下次,絕壁要掐死這廝!殺人就是殺人唄,連尸都不理一下!他到底知不知道有一個詞毀尸滅跡?太不專業了!
又狠狠在心底記上了一筆這家伙的罪行,兩人聊了幾句,到后面倒是沒再槍舌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蕭溯有意讓著,總算讓舒寒心中舒暢了一些。
說著說著,舒寒突然想起今天白天兩位藝家比音樂的的事,舒寒道:“對了,你知不知道今天你在城樓上吹笛的時候我一直很擔心你啊。”
蕭溯一愣,沒想到會將擔心他的話說的這麼赤果果,眼中笑意更深,問道:“擔心我什麼?”
舒寒道:“擔心你吹太久,不過氣來把自己給噎死啊!”
蕭溯吹笛的時候沒噎著,這回倒是真的被舒寒也噎了,他本以為是擔心自己和傅莫歌的對決,沒想到竟然擔心他會不過氣,他實力有這麼差麼?
不得不說,舒寒這擔心的,真是夠奇葩啊!
不等蕭溯說什麼,又聽舒寒道:“我建議啊,你下次要是再和誰比賽,得換個樂!”
蕭溯微微揚眉,問道:“換什麼樂?”
舒寒一臉專業的替他分析道:“笛子這玩意嘛,優雅是優雅,如果是平時陶冶陶冶,或者泡泡妞倒是不錯的選擇,但如果像今天這樣的對決,我建議你先下次換個大鼓,或者敲鑼也行,反正就是要聲音越有震撼力,越讓人不了的那種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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