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想不到啊,之前使盡渾解數都沒能搖這王爺一,今兒個一頓飯就把他給收服了,看來這位王爺是個吃貨!
既然是吃貨,那就好解決了!
常傾傾樂得跟朵向日葵似的,甜對蕭溯一笑,道:“不麻煩,只要王爺喜歡,傾傾愿意一直給王爺做飯。”
說完,又抬眼瞄了眼蕭溯,見后者面微笑如常,常傾傾道:“那王爺您慢慢進餐,傾傾就不打擾了。”
蕭溯點點頭,保持著一貫的客氣像,道:“好,不送。”
告完辭后,常傾傾心中簡直都要興得蹦出太了,又趕加快腳步回屋研究食譜,滴,這一回,非得功不可!
蕭溯提著常傾傾送來的午飯轉回房,臉上帶著意味不明的淡笑意味,看向坐在屋的舒寒,將飯放到桌子上。
方才兩人的對話自然也是一字不的傳了舒寒的耳中,舒寒冷眼看著蕭溯,瞧這廝一臉春風似的笑容,雖然剛才和常傾傾說話的時候是背對著,但舒寒不看他那張臉也能想到這家伙剛才肯定一直對著常傾傾出這種迷死人不償命的笑!
嘖,不就是送個飯麼,瞧把他高興的,還每頓都親自送呢,聽著剛才常傾傾的語氣,舒寒閉著眼睛也能猜到打著什麼主意。
送飯那都是借口,想乘機勾引蕭溯才是真!表現得這麼明顯,瞎子都能看出來!
雖然舒寒的心里活很富,但卻毫未現出來,只不過,蕭溯看著的臉,邊的笑意卻深了深。
但蕭溯這表在舒寒看來,卻誤以為他是在對著常傾傾送來的勾搭午飯在笑,舒寒心底對他沒由來的就一陣鄙視。
笑,笑,笑你妹,一頓飯樂這樣?再笑你臉上褶子都出來了!
將籃子里的飯菜端到桌子上后,蕭溯角笑意不減,對道:“你不是喜歡吃常傾傾做的飯麼?先吃吧。”
舒寒正在心底鄙視著眼前的家伙,就聽得蕭溯說要把這飯菜給吃,舒寒略一愣,問道:“那你呢?”
蕭溯道:“我的飯過會才送來,你若是喜歡常傾傾做的飯,以后送來的飯菜,就由你吃吧。”
“不是吧,我吃?”舒寒有點不敢相信,“你確定知道后不會打死我?”
蕭溯問道:“你想讓知道?”
額……這問題貌似上午就問過。
“不想!”舒寒果斷道,“可是,萬一要是被知道了呢?”
這種事還是問清楚點好,那常傾傾可不是什麼善茬,可不想因為吃了幾頓飯就死于非命!
蕭溯笑笑,笑容中帶了一可惡:“你吃都吃了,就算知道,難不還能讓你吐出來?”
舒寒有點被噎了下,瞪著眼睛道:“吐出來那還是小事啊,我怕那位常小姐會直接殺了我解恨!”
蕭溯笑的一臉欠揍:“放心,如果你犧牲了,我會為你報仇的,我讓常傾傾每日換著菜式給你做飯,然后燒給你,讓你九泉之下也能做個飽死鬼。”
“去!”舒寒白他一眼,這廝什麼時候心眼能夠不這麼壞?
舒寒正和蕭溯在屋一邊說笑,一邊吃著食,門外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給蕭溯送飯的那位外賣專業戶端著他們王爺獨家戰神午餐來了。
雖然蕭溯的那份午餐中不像常傾傾送來飯菜那樣參滿了勾引的心,但也是一豪華套餐,這里面,可都是廚子們對他們家戰神的敬仰啊,味道也是好得不得了。
舒寒這邊的飯菜已經吃的只剩一半了,瞧見蕭溯那份剛端進來的午飯,看上去就覺得很味,雖然常傾傾做的也很好吃,但畢竟不是同一款類型,舒寒這個絕世吃貨肯快就將魔抓向了蕭溯的碗中。
迅速的夾了一塊紅燒排骨就往里塞,瞧見蕭溯投過來的鄙視眼,舒寒權當沒看見,一邊著食的味,一邊評價道:“你們這的廚子做出來的菜也不錯嘛。”
蕭溯忽然問道:“比起你們南唐廚子做出來的呢?”
“呃……”舒寒沒料到他會這麼問,思索了一會道:“都很好吃!”
“當然,你那浮云閣里面做的東西也很好吃!”舒寒又笑瞇瞇的加了一句道。
蕭溯早就看穿了是個絕世吃貨,只要不難吃的東西,都能覺得好吃,真懷疑到底是不是宮中出來的人,簡直和貧民窟解放出來的難民有的一拼!
而接下來的日子,常傾傾果然頓頓都準時的將飯菜送達到點,托人上街買了一本又一本的食譜,餐餐想著法子給蕭溯換花樣,殊不知的,費盡心思搗鼓出來的那些食,全部都進了舒寒的肚子里。
每當看見從蕭溯房間里端出來的碗吃的跟被過一樣干凈,常傾傾心里面就樂得跟在放鞭炮似的,瞧這碗的干凈程度,就知道心的王爺有多麼吃做的心三餐了。
半個月之后,常傾傾已經堅信,蕭溯的胃百分之二百的被給握住了。
而舒寒也待在北盛的軍營里,了半個月的不同食,舒寒常常在想,如果常傾傾知道了真相,會不會把活活皮拿去烤了?
在這期間,花歌那個瘋子總會時不時的冒出來和他們打幾聲招呼,他貌似并不急著去找北楓辰報仇,反倒在這邊關待的不亦樂乎,也不知道他是哪筋到了。
而圣代城里的傅莫歌依舊在派人潛孜然城找著舒寒的下落,他時常站在城樓上向對面遙,然而那個前段時間陪著他站在這里人,卻一直不知蹤跡。
有時候,舒寒也會從花歌那里打聽打聽南唐那邊的況,得知傅莫歌一直在找著自己,舒寒雖然沒說什麼,但也知道,一失蹤,傅莫歌心中的力肯定不小。
這天晚上,常傾傾又照常端著心準備的晚餐送到了蕭溯的房中,只不過,這頓的飯菜里,常傾傾加了點小料。
因為今天白天上街買菜的時候,算命的對說,今晚是個特別的日子,讓好好把握。
雖然那算命的說的含含糊糊,但常傾傾卻懂了,特殊的日子?把握?
很快便腦補出來了那位江湖老騙子沒說出來的話,于是決定,等今晚這頓將蕭溯喂飽之后,要把握時機,獻用自己將蕭溯再喂飽一頓,這樣一來,當上王妃就指日可待了。
但誰都知道,這位戰神王爺不僅是位軍事鬼才,醫也是堪稱國手,如果真在飯菜里面下了東西,只怕那蕭溯還沒吃,就先察覺了。
于是常傾傾又費盡心思得去醫館找了位老大夫請教詢問,最終帶了一籃子的菜,外加兩包藥回來。
常傾傾分別將這兩種藥放在不用的菜中,一種撒在了湯里,一種則摻了另一道口味略重的菜中,那位大夫告訴,這兩種藥又可做調料,如果分開加食中,絕對不會讓人察覺出任何問題,就算高級大夫也檢查不出什麼,但如果兩種一起服用的話,那效果,就不是一般的銷 魂了。
為了這兩包絕世方,常傾傾可是下了本,愣是將私藏已久的三千兩私房錢都給花了出去。
唉,為了勾搭蕭溯,為了當上王妃,也為了好的未來,別說三千兩,三萬兩都得花!
買完菜和藥之后,又特意去店里面挑了一件的紗,還買了新的胭脂水,就等著今天晚上派上用場了。
和往日一樣,常傾傾送來的飯菜都是由舒寒解決,蕭溯則吃著他的王爺餐,今晚上的飯菜,常傾傾更是下了大工夫去做,舒寒自然是吃的爽歪歪,話說,這半個月來,常傾傾的廚藝真是越來越好了,建議以后可以去開個餐館。
吃飽喝足后,去外面散了兩圈步,舒寒便又回到了房間里,而蕭溯則坐在房中看書,整個一副三好學生模樣。
另一邊院子里的常傾傾,則開始了的裝扮,將妝化到了致,又往自己上撒了大把的香水,簡直能把蚊子熏暈,最后,了所有服,披上了那件穿了跟沒穿一樣的明紗,站在鏡子前,開始自我欣賞起來。
等常傾傾那邊準備充足了,舒寒和蕭溯也差不多準備睡覺了,舒寒走回自己的房間,剛剛洗漱完,正打算服就寢的時候,卻突然到一陣頭暈目眩,臉上上在開始不斷的升溫。
舒寒坐在床邊,熱的不停服,直到的還剩最后一件,上燥熱依舊不見,腦中有些迷迷糊糊,在燥熱的同時,仿佛還多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的覺,雖然舒寒此刻腦子不像平常一樣清醒,但也能覺到自己的變化,可這種變化……怎麼覺得這麼像小說中那種吃了春 藥之后的覺啊?
完了完了,舒寒越想越心驚,可卻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種覺,為了抑制這種況繼續下去,舒寒腳步不穩的來到桌前,給自己灌了口涼水,同時,也想到了什麼。
我,一定是常傾傾在今晚的飯菜中下了什麼玩意!
一想到此,舒寒心中真是對那人恨的暗咬牙,坑爹啊,給蕭溯下的藥竟然被給吃了,現在要怎麼辦?
舒寒越想就越覺得心煩意,上的燥熱有增無減,手不小心一,就將桌上的杯子給打碎在地了。
刺耳的聲音傳到了門外,也傳到了蕭溯的耳中,此時他剛下外套,正打算繼續服睡覺,就聽到里面傳來碎裂的聲音,蕭溯只當是舒寒不小心打碎了杯子,又接著下了一件服。
越是張的時候越容易出子,第一個杯子碎裂的聲音剛傳來不到五秒,又一陣杯的聲音傳了出來,蕭溯也意識到,舒寒是不是在里面發生什麼事了。
而間的舒寒心中卻是一陣陣狂汗啊,偏偏這時候,外面還傳來了蕭溯的問話以及敲門聲。
敲了半天不見里面回答,蕭溯微微一皺眉,便推開門進去了。
而此刻的舒寒正咬著在做一場激烈的掙扎,當看見蕭溯這廝穿著薄薄的里走進來的時候,舒寒就覺得,已經快要忍不住對蕭溯干禽事了。
而這時候,用大裹著里面只有一件輕紗覆的常傾傾,來到了蕭溯住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