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扯了扯角,暗道這白蓮花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道:“既然你明白這個道理,那你就說說,昨晚上為什麼要穿那副樣子來見王爺?”
白蓮花心中一,手心都快冒汗了,就知道,眼前這個毒婦不會這麼輕易放了自己,心跳了好久都沒想到要怎麼回答才好。
見白蓮花遲遲不說話,舒寒也不追問,又問了另外一個問題:“還有,你說本王妃不能生育,這是你聽人說的,還是自己編的?”
白蓮花再次嚇得心中一哆嗦,“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連喊了三聲王妃饒命才道:“王妃,天地可鑒,奴婢絕對不敢編出這種話來,這是我那天出去買東西的時候聽到外面的人說的,都怪奴婢愚笨,不清楚真相就聽信了讒言。”
“知道自己愚笨就好!”舒寒不咸不淡的甩下一句話,再次功的激起了白蓮花想殺人的沖。
舒寒看了白蓮花一會,也知道多半沒這個膽子編這種事,沉默了好一會,給對方心造了足夠大的心理力之后才大發慈悲的道:“好啦,既然是你誤信了讒言,那本王妃就不追究你此事,不過——”
舒寒頓了頓,將白蓮花那顆好不容易才稍微松懈了一點點的心瞬間又猛提了起來:“別以為你昨天晚上企圖勾引王爺的事就能這麼過去了!”
白蓮花這下不是跪了,都要磕頭了,額滴神啊,在王府當個下人真難!
磕了三個響頭之后,白蓮花才抬起有些紅腫的額頭,一臉悲慘的對舒寒道:“王妃,奴婢知錯了,都怪那些該死的造謠者,傳王妃不能生育,奴婢就想著像王爺這麼優良的基因可不能沒了后,所以,所以就自作聰明了一把,奴婢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替王妃分憂啊!”
“替我分憂?”舒寒冷笑道,“本王妃看你是想替代我的位置吧?”
白蓮花一臉誠實的保證道:“奴婢絕對不敢,奴婢一輩子的夢想就為服侍王妃,怎敢有非分之想。”
舒寒繼續冷笑:“不敢最好,別說本王妃的生育系統好好的,就算不能生,那也不到你替王爺傳宗接代!”當然了,其他人也不行!
“是是,奴婢知錯,奴婢再也不敢了,從今日起一定一心一意只位服侍王妃,絕不敢再有其他想法。”白蓮花盡管一個勁的認錯,前所未有的低聲下氣。
可上越是表現得奴,心里頭就越很得不把舒寒給撕碎二維碼。
舒寒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什麼,不過,白蓮花恨也沒用,之前蕭溯都把轟出去無數次了,誰讓死活非要進王府來著,不讓嘗嘗點滋味就不知道勾搭蕭溯啥下場。
問完了罪,也認完了錯,舒寒又繞著白蓮花走了幾步,看見上又換了件料子上好的新服,角翹了翹,聲音讓人難辨緒的道:“白蓮花,你服多的嘛,這大冬天的,你昨天就換了兩件服,今天又換了一件,你家不會是在這里開了間服鋪吧?”
白蓮花的心一沉,再沉,眼皮跳了兩下,總有種不祥的預,張著心跳回道:“奴婢在京城除了謝將軍一位朋友,再無其他親朋好友,更別說家里來這開服鋪了,其實奴婢之所以每天換服,也是為了每天能夠以干干干干凈凈的形象來服侍王妃。”
舒寒笑了笑,角有些莫名詭異,過了一會才道:“王府不是給你發了工作服嗎?作為下人,工作的時候就應該穿上統一服裝,白蓮花,我看你是沒背王府下人守則吧!”
一提到這個王府下人守則,白蓮花臉由白到紅,媽的想剛進來那會,為了背那破玩意,幾十個時辰沒合過眼,可他媽背的有個屁用!
白蓮花很不服氣的道:“王妃,這個守則我剛進來的那幾天就已經背了,還通過了春花的考核,我絕對沒有說謊!”
誰知舒寒反倒低聲嚴厲的道:“既然你背了,那你上班時間不穿工作服,反倒一花枝招展,是明知故犯?”
!白蓮花指節發出一聲響,再次低頭認錯:“不敢,王妃,我這就回去換服。”
舒寒淡淡道:“不必,我讓人給你拿來,你就在這換吧。”
說著,便招了招手命其他人將白蓮花的統一工作服拿來。
白蓮花仍然跪在地上,舒寒不起,就不敢起,雖然冬天穿的厚,可這麼跪久了,膝蓋還是很痛的,當即便挪了挪,以緩上的不適。
不料這一作完全落了舒寒的眼里,白蓮花稍微一抬頭,就看見舒寒閃著一雙險的目盯著自己,頓時嚇得一抖,趕忙低下了頭,再也不敢。
舒寒無聲笑了笑,只覺得自己此刻簡直就是在演繹著電視劇中的那種專待人的反面角,難怪說壞人干起壞事的時候總是毫無負罪,而且還上癮,這當壞人的覺,卻是還不錯嘛!
給白蓮花拿工作服的人很快就來了,舒寒指了指地上的人,對旁邊的人道:“先把上的服了,再給換上。”
白蓮花本想說自己換的,但舒寒都開了口讓人給換服,要是再說什麼,指不定又會惹了這毒婦,也就一聲不吭了。
誰知那給換服的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將白蓮花上這件花大金買下的淡雅清純款給撕開了一個口,白蓮花當即就暴怒了:“你敢撕我的服!”
舒寒坐在旁邊,將這一切看在眼里,淡淡道:“激什麼?你不是服很多嗎,壞了一件對你來說也應該無所謂吧?再說了,這麼小一道口子,不就行了,你要不愿,也可以扔了啊!”
別以為不知道前天買了好幾套服專門勾搭蕭溯,上的也是其中一件!還真是每種款式都有啊!
聽見舒寒這麼說,白蓮花又看了看自己被扯壞的服,心里面就跟有什麼在燒似的,一下子怒火萬丈直沖頭頂淹沒理智,變得暴跳如雷,這些天制的緒全部發了出來,心跟被拉到極致的彎弓一樣,隨著“咻”的一,整個人就像箭一樣沖了起來,指著舒寒罵道:“你個賤人,我——”
然而,不等白蓮花把重點說出來,兩只試圖行兇的手還停在空中,就聽見后傳來一道悉的聲音,愣是將白蓮花的后半句話以及剩下的作給生生卡在了嚨里。
“發生什麼事了?”
蕭溯來了。
一聽見這個聲音,白蓮花的腦子空白了一秒,瞬間又跪了下來,請罪道:“王妃息怒,奴婢錯了,請王妃饒命。”
一旁的下人看見白蓮花這副樣子,臉蛋頓時又有笑意憋著,不得不說,這位白蓮花真是太搞笑了,這些天沒產生樂子。
舒寒見蕭溯到來,淡淡掃了眼口還在因氣憤而上下起伏的白蓮花,道:“下去吧,記得我剛才說的話。”
“是。”臨走前白蓮花瞄了眼蕭溯,見對方仍然把當空氣,心不由升起一濃濃的心酸,剛才怎麼就沒忍住暴跳了呢,還偏偏被王爺給看到了,而且的新服還破了,唉,好心痛,為什麼每次都這樣……
白蓮花一走,舒寒立馬又恢復平常的神,和蕭溯有說有笑的聊了起來,至于白蓮花,就是自找!
晚上的時候,吃飽喝足的兩人又開始了夜間活,剛走到王府大門口,腳才剛出門檻,就聽見后面一陣急急忙忙的腳步聲,白蓮花那個不省事的穿著一工作服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
舒寒皺眉,問道:“白蓮花,你來做什麼?”
白蓮花滿臉都是為職業奉獻的神說道:“白天服侍王妃不周,所以奴婢想將功補過,希時刻跟在王妃的邊,能讓王妃出門在外也能有個人服侍。”
其實,今天晚上跟來,就是為了勾搭蕭溯的,想了一下午,突然覺得,每天被王妃欺負也是好的,既然這樣,就任由王妃欺負,引起王爺的同,所以,只要這一對任何在一起的時刻,都要把握機會讓自己給王妃欺負,順便也讓王爺看清看清王妃的真實臉!
舒寒的角勾了勾,帶了詭譎,白蓮花說的鬼話,才不會信,多半又是打著什麼主意,舒寒自然不可能讓跟著出門,正想找個理由讓這個不得消停的白蓮花好好忙乎,就聽見外面傳來了什麼靜。
轉頭看去,借著昏暗的天,只見外面一個全都裹在漆黑中的人慢慢往王府大門走來,不和頭部被裹著,就連臉上,都蒙著一層黑布,只能看見一雙眼見,還有些悉。
從形來看,這人是個子,門口侍衛問對方話也不回,只是一雙目盯著蕭溯和舒寒,慢慢向兩人靠近。
白蓮花一時好奇,也不由往前湊了湊,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就在下一秒,蕭溯猛地一拉舒寒的手,抱著迅速往后面退去,舒寒瞧見從對方的手中撒來一團白的東西,有點像面,再接著,就聽見了白蓮花這位悲催的炮灰傳來的凄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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